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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爷爷,我知道了,我其实真没那么好欺负的,刚刚是大意了。”
她也没想到慕云嫣会突然窜出来就对她发难。
不说还好,说起来慕擎的眉头皱的更深。
“人身安全怎么能大意,看来在家里也不安全,以后就让阿芳一直跟着你吧,我看她挺机灵的。”
“嗯,听爷爷的。”
阿芳就是刚刚一直扶着夏小沫的女佣。
很久之后夏小沫才知道她是梅姨的女儿。
家庭医生很快就过来,检查之后道:
“少夫人,你的脚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也不能大意,这几天注意休息别四处走动……。”
考虑到夏小沫怀孕,没开口服药,就些按摩油,一天两次,差不多两三天就能好。
慕擎送走家庭医生,又把医生的话对夏小沫嘱咐一遍,还是不放心,一再地叮嘱阿芳要照顾好夏小沫,这才起身去书房。
慕云池接到消息赶回家的时候,夏小沫正半靠在画室的软椅上看书。
见慕云池进来,准备起身。
被赶过来的慕云池又按回去。
“脚受伤了还乱动,老实给我坐着。”
“哈…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事儿才回来的?”
“你说呢?”
夏小沫避开慕云池去动她脚腕的手,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就不小心崴了一下没大碍,你别担心。”
“这时候还想着瞒着我,夏小沫你想什么呢?”
夏小沫觉得此刻说这种话,显得自己是挺白痴的。
伸手抱着慕云池的胳膊撒娇吐舌头。
“没要瞒着你,是真的不严重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儿吓人。”
她这还不是不想他生气,反正对她来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想来慕云嫣脸上那一下也挺痛的,必定打的时候她没放水,是真用了些力气。
“严不严重我自己会看,夏小沫你不许再替那些人说话。”
“我哪有。”
“闭嘴,把脚翘起来。”
夏小沫嘟着嘴:“看吧看吧,你想看就看。这么凶做什么?也不怕吓到你儿子。”
慕云池头都没抬一下,脱口而出地道:
“我闺女才没那么胆小。”
不知怎么,原本一腔的怒火就散在夏小沫刚刚的那句话里。
不过当看到夏小沫高高肿起的脚腕的时候,慕云池的怒火依然压都压不住。
“呵…都这样了你还敢说没事?我看慕云嫣这婚也不用结了。”
一听这话夏小沫吓了一跳。
“池,你要做什么?”
婚礼就在两天后,虽然南宫家不从商不从政,只是一文学世家,但在J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家族,这婚礼说取消就取消怎么都说不过去。
慕云池没回答她弯身把她从软椅上抱起来,低头在她的额间吻了吻。
回到卧室,慕云池找到消肿的药膏涂在夏小沫的脚腕上,用手轻轻的揉捏。
夏小沫受不住,轻嘶一声脚往后缩了缩。
“很疼?”
慕云池挑眉,冷着眼睛看着她。
夏小沫被这一眼望的心虚,赶紧摇头:
“不是很疼,医生说一天用药油揉两次,两三天就好了,今天阿芳已经帮我揉过了,你别捏了。”
夏小沫说着就要把脚缩回去,被慕云池强势地又拉进怀里。
一只手固定着夏小沫的脚掌,另一只手在肿起的位置轻轻推揉。
“老实点儿别动,疼也给我忍着。”
明明嘴上说的凶狠,可手上的动作明显已经放轻了不少。
谁说只有女人才口是心非?
夏小沫偷瞄了慕云池一眼,心里又软又暖,她的老公就是这么好怎么办?
知道慕云池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都是因为她,只要明白这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夏小沫眯着眼睛笑的一脸荡漾:
“老公,你真好。”
慕云池微微扬了扬头,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可谓是意味深明。
“现在才知道我好?”
“不不不,你的好我早就知道,不然也不会牢牢地抓住。”
“哼,别捡好听的说,还有账没跟你算,上次的事才过去几天又忘记了,不要以为在家里身边就可以不跟着人,我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听听听,我怎么能没听进去,这不是意外吗?你别生气。”
“小笨蛋,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以后真恨不得走哪都把你带到哪儿?”
“好啊,你找根绳子把我栓你身上得了。”
慕云池的目光变深几分,沿着夏小沫细白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最后对上夏小沫露出一个微笑。
像极了午夜里迷惑人的妖孽。
“这主意不错,我看行。”
行你个大头鬼啊,她又不是人养的宠物还让人栓着。
夏小沫迷失在慕云池的那个微笑里,等反应过来不忘记给了男人一个大白眼。
“老公,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云池面色又变了,替夏小沫捏着脚的动作没有停,依然温柔有绪,不过声音已经冷下去不知道多少度。
“字面上的意思,沫沫我说过谁都不可以欺负你,一次都不行。”
“池……?”
夏上沫还想说什么,不过对上慕云池冷如冰的眸子,压下了心头的话。
南宫霖如果真娶了慕云嫣也不见得会幸福,如果这场婚礼就此取消或许对南宫霖来说也是件幸事。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慕云嫣作死,她何必对她同情。
半个小时过去,慕云池起身去洗了手,回来把夏小沫抱进怀里,侧身吻上她的唇。
很用力偏偏又让人觉得很温柔,让人很舒服。
夏小沫伸出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沉醉在这个吻里。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夏小沫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慕云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两天先把公司的事儿放一放,好好休息,一天两次抹药的事儿交给我来做,别人我不放心,年会不是还要上台的,再伤了可去不了,到时候我牵着别的女人上台,你可别哭。”
夏小沫在半睡半醒间听到这句话,嘴角无意识的勾了勾,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嘴还是本能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