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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凌浅沫就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说关也不太合适,因为她并没有被限制自由,只是出入身边都跟了两个人。
身高腿长,身形魁梧结实,一看就不好对付的保镖。
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是给顾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没事,叶梓安似乎也没打算把她丢出去做诱饵。
顾北嗯嗯啊啊的应了,似乎很忙的样子,没说两句就挂了。
凌浅沫也不在意,挂了电话后又给凌老去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当然是报喜不报忧。
再之后,就闲着没事,干脆窝在书房里画设计稿。
叶梓安打电话回来,问她在做什么,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抹看不清弧度的笑。
不明显,但站在旁边汇报工作的林助理还是看见了。
这么多年了,他在叶梓安脸上见过各种各样的笑容,像现在这种堪称柔情脉脉的笑,还是第一次。
挂了电话,叶梓安抬眼看向旁边有些发愣的人,“确定具体位置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圈定了大致方向。”林助理立刻收敛神色,正经汇报,“不过那个地方的地形比较复杂,目前还没确定最终的位置。”
“加快速度,我没那么多耐心。”看了下表,已经临近中午,“下午还有什么安排?”
“下午广发的陈总要过来和您谈下个季度合作的事项,傍晚还有一个饭局。”林助理翻了一下行程薄。
叶梓安起身,拿了外套朝外走,边走边道,“广发的合作你和阿文去谈,晚上五点再过来接我。”
“总裁,您是要回家吗?”
“嗯!”
话音落,人已经出了办公室,朝电梯走去。
一路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骤然感觉有些不对,一种对危险的敏锐嗅觉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
下一秒,从停车场各个角落忽然涌出七八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铁棍,明显的不怀好意。
“看来,有些人是被逼的急了,要狗急跳墙?!”叶梓安冷冷一笑,随手脱了外套扔在一边。
又慢条斯理的扯了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把衣袖卷至手肘的位置。
分明他只有一个人,势单力孤,可那群手持武器把他团团包围的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去。
有些人就是如此,即便只是简单的站着,那个不怒而威的气势也能摄人心魄。
比如叶梓安!
“上!”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那群人挥舞着铁棍一拥而上。
***
凌浅沫准备做午饭的时候,才发现冰箱里的食材不够了。
想了想,决定还是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一些比较好。
如果绑匪的真正目标是她的话,那么她现在就需要格外小心,短时间内最好是别出门的好。
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叶梓安的电话。
“在家?”男人的声音低沉。
凌浅沫微微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了,总觉得叶梓安的语气里藏着什么东西,“嗯,在家,不过正准备出门一趟。”
“出去干什么?”
“冰箱里食材不够了,我想去买一点。”
“好!”
那边说完这个字,就直接挂断了。
凌浅沫握着手机呆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他打这个电话来的目的。
确认她是不是平安?还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保镖见她换鞋,自然是要跟的,一个先去开车,另一个就守在她旁边。
凌浅沫有些无语,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可是她也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那些不舒服也只能先收起来。
换好鞋刚准备开门,门却先一步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入目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一丝不苟的西装裤下,简单的白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呢子大衣,看上去儒雅从容,又不失贵气。
只不过,原本干净纯白的颜色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有些刺眼,有些狼狈。
“你受伤了!”凌浅沫惊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把男人扶进来,“麻烦你帮我把急救箱拿过来,杂物室左手边第一个柜子里就有。”
叶梓安的额头上忧伤,脸上也染着血迹,看上去十分渗人。
把人按在沙发上,凌浅沫只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你去救夏雪樱了吗?”
救人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他亲自去了。
“没,在停车场被人伏击了。”叶梓安轻描淡写,眼神始终落在身边的小女人脸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明写满了担忧,可担忧背后,又似乎藏了一点点埋怨,甚至还有一些委屈。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去,想摸摸她的脸,“别担心,他们比我更惨。”
凌浅沫偏头躲开,恰好保镖拎着急救箱过来,她赶紧伸手接了,打开拿出医用酒精、棉签、药水和纱布等,“你别动,我先帮你处理伤口。伤口这么大,要是不小心处理会感染留疤的。”
他这张脸这么妖孽,留个疤多不和谐。
或许是因为他受了伤,她即便还是躲着,但说话的语气却格外柔顺。
“我饿了!”他是赶着回来陪她吃饭,才会被伏击的。
凌浅沫头也不抬,专注的给他处理伤口,“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了,带会让就去超市买菜。”
冰箱里现在就只有面条和鸡蛋,他受伤流了这么多血,需要补一补。
“让他们去就好!”说着看向一旁的保镖,保镖立刻弯弯腰转身就准备离开。
“回来。”凌浅沫出声把人喊回来,“你让他去,他能知道什么菜新鲜什么肉肉质更好什么东西适合伤病患?”
保镖,“……”
他不知道,可是他可以问嘛。
不过夫人明显是想要亲力亲为,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男人湛湛黑眸看过来,“浅浅,是不是只有我受了伤,你才会表现得这么乖?!”
擦伤口的手猛地一抖,力道失了分寸,疼得男人嘶了一声。
男人皱眉,又扯到伤口,这一声嘶就更严重了。
凌浅沫一下子慌了神,“对不起,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