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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的一番话让我开始有些着急。
“最早一批人进去多久了?”我赶忙问道。林寅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立刻回答道:“应该有三到四天了吧。”
“坏了。”我心中一沉。
那些人进入三楼到底是死是活还说不准,毕竟鬼魂想要把人拦住无法离开三层多的是办法,即便只是让这些人看到些幻觉也能让他们自己把自己一直困在那里,所以现在还不能肯定那些人就是被女鬼杀了。
但虽然是困着,普通人接连三天不进食喝水同样会有生命危险,或不定这些人现在就是阎王殿门前徘徊。
同样是厉鬼亦有区别,杀没杀过人就是最大的一个分界岭,一旦杀过人,业障缠身,鬼气便会大增,变得凶厉无比,极其难以对付。
我之前见那女鬼的时候虽然怪异,但很明显是没有杀过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这女鬼一旦杀了人,哪怕不是本意,冥冥间业障缠身,瞬间就会因为大增的鬼气而吞噬了本性,鬼性大变,恐怕到时候免不了一场大战。
“路上再说,赶紧带我过去。”我来不及和林寅多做解释,连忙朝他说道。
宋晓晓想要跟过来,我没有拦着,已经决定让她多学习一些保命的手段,也没有了拦着她的理由。
她本来就是天生阴体,注定这辈子无法远离这些普通人一生都不一定能接触到的东西,倒不如随她自己决定。
匆匆上了车,林寅就带着我们赶往了海悦酒楼。
等到了海悦酒楼不远处时,我就看到杨利威这个名声在外的大商人正亲自带着酒楼里的员工等在外面。
他身后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海悦酒楼的女经理,之前还给我递过名片,只不过被我扔了。
女经理的表情同样难看,看样子似乎有很多事情想要问问自己的老板,比如大早上的为什么要亲自在门口接人,只是这些话她不敢问出来,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好,见谁骂谁,她可不想触这个霉头,所以只能憋在心里,但这感觉实在不好受,让她一直抓头挠耳的看着四周。
站在人群前面的杨利威沉着一张脸,看不出心里的想法,同样一直看着两边的道路,看到林寅的车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之后,脸上终于露出些轻松的神情。
“来了。”杨利威轻轻开口,冲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
“妈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我从林寅的车里钻了出来,看着林寅这辆便宜岳父送他的车,心里充满了羡慕。
一路上车速不满,却一点都不觉得颠簸,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让我下定决心好好赚钱,自己也买一辆这样的豪车。
宋晓晓下来之时,眼中同样有些心动的看了几眼豪车,不过几眼之后她就收回了目光,她家的情况虽然不错,但相对而言,这种东西还是离她太远了。
“小吴爷,您来了。”杨利威见我下车,连忙朝着我走了过来,一张脸快要沉出水来,脸上透着浓浓的疲惫之意,看得出来这几天他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多久。
“能不来吗?你这么大个人物,连面子都不要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开口说道,同时接过杨利威身后一人递过来的烟,点燃之后直接赏了杨利威个白眼。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这次你愿意过来,我感激不尽,无论事情能不能解决,我杨利威保证,以后欠你一个人情。”
杨利威直愣愣的看着我,目光真诚,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在我的猜测中,这老家伙狡猾的狠,这次我帮了他,按他的性格,他应该会顺着台阶下来,想办法从我身上捞出点好处才对。
我不傻,杨利威的表现顿时让我明白,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怎么,一个酒楼而已,你名下产业那么多,就算这个酒楼真的开不下去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好奇的问道。
杨利威只摇了摇头,难得的和我认真道:“商场的事情,这方面说的多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海悦酒楼对我来讲真的很重要,这个酒楼就是我在江城的根基。”
根基?我心里默默念叨了句,微微摇头。
这方面的事情我的却不懂,不过既然杨利威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尽全力帮助他。
杨利威看我答应下来,亦是真正的松了口气,这才开始缓缓和我道:“我能有今天的成绩,一多半都是海悦酒楼的功劳。”
“海悦酒楼在附近都很有名,多的是富商权贵过来消费,这里就相当于我关系网的源头,所以比起利益,我更注重的是这里的人脉。”
“这些人在海悦酒楼里的期间,或是和我有了某种协议,或是被我抓到了一些把柄,一旦海悦酒楼出事,这些人不再过来,我辛苦积累的人脉瞬间就会崩塌。”
杨利威严肃的和我介绍着,我虽没有完全明白,但也听出了海悦酒楼的重要性。
“我尽力!”我用力点了点头,朝着身旁的林寅看了一眼。
林寅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眼中的期盼之意却一直没有消退。
杨利威带着我们朝酒楼里面走去,同时说起来最近发现的事情的一些细节。
宋晓晓跟在我们的身后,不过她没有开口,眼神也没有放在我的身上,而是一直看着从我下车就开始双眼放亮看着我不知道打些什么注意的女经理身上,我虽然被看的难受,但注意力都集中在杨利威的讲述上,也懒得管她们。
“我有点好奇。”突然我想起些什么,猛地开口问道:“你这酒楼消费那么贵,那些有钱人能来得起也就算了,那些有权的是怎们来的起的?”
杨利威本还在自顾自的和我讲述着,忽的听我这么一问,便猛地闭上了嘴,只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疲惫的脸上露出些莫名的意味,随后看了林寅一眼,便不再说话。
“越哥。”林寅像是得到了某种指示,在我身旁压低声音和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