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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说得真动听,可别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陈凡。”张舒涵语气里毫不掩饰对容寂的嫌恶。
跟张舒涵完全不同的,是徐子荞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眉眼间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她勾唇,眨了眨眼,说:“你猜。”
有一瞬间,张舒涵几乎真的要相信她和那个白痴,是真的在谈恋爱……
但是,怎么可能呢,这可是徐子荞。
“无聊!”张舒涵很是不屑,傲慢地说,“不过,如果你是为了他放弃凯文,你肯定会后悔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是没放弃过陈先生,后果就是差点追悔莫及,她是傻了才会再一次放手。
徐子荞不上钩,张舒涵语气不耐烦起来,“不过不管是不是他,我都很佩服徐姐姐为‘艺术’牺牲的精神,为了节目效果,呵呵……难怪章叔叔愿意花大精力给你们排剧本。”
说到这里,已经隐隐掩不住语气中的酸意了。
“什么剧本?”徐子荞疑惑。
章导演还在【同处一室】的台本之外,另为她写了什么剧本?“英雄救美,拍起来很爽是吧?”张舒涵双手环胸,嘲讽地说,“姜还是老的辣,就说荞姐姐你上赶着跟姓陈的搞暧昧,原来你醉温之意不在酒……听说他以前是做武术指导
的?难怪那动作行云流水,练的很不错啊!不过这个编剧也太浮夸了,最后还搞一出帮派大佬的桥段,真当在演电影啊?”
徐子荞恍然大悟,她说的,是下午在小巷里的那一出。
看来张舒涵是把那时候当成章导演为了增加话题度,刻意排的情节。
不过徐子荞并不想反驳,跟这种可爱的误会相比,容寂跟A过帮派有很深的羁绊这种事情,就显得太惊悚了……
事实上,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打点那几个跟拍的摄影师,如果那段影像曝光出去,她很怀疑,他会被当成危险分子控制起来。
“娱乐节目嘛,大家开心就好,”徐子荞故作无所谓地说,“情节什么的,不要那么认真。”“荞姐姐心态真好,”白捡了那么大一个便宜,节目镜头肯定是最多的,心态当然好,“不过,有时候,爬得越高摔得越痛!荞姐姐一心想把陈凡塑造成一个英雄男友,增加
CP热度,就不怕被发现吗?万一被观众发现,他们以为的英雄,其实是个傻子,会怎么样啊?”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词汇侮辱他了,徐子荞眼中升起阴霾,“他不是傻子!”
“好吧,那换个说法,‘弱智’,荞姐姐听起来会不会觉得舒坦一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那个陈凡,这里,真的有问题吧?”
“啧,张舒涵,你是不是……”想找揍?
“我看到了!”张舒涵迅速打断徐子荞。
她看到了……什么?徐子荞一时想不起来。
张舒涵得意地笑着说,“刚到这里的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也听到了。”
惊讶地微微张大眼睛,她想……知道张舒涵在说什么了。
刚到A国那天,下飞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那天导演唯一一次有人性地没有安排任何拍摄,各自安排了酒店房间,就让大家回去休息了。
没有拍摄任务,又是第一次合作的陌生男女,徐子荞和容寂自然而然地被节目组安排住在两个房间……并且还是一头一尾相隔最远的两个房间。
这种众人眼中最正常不过的安排,对容寂来说,却不亚于罚他关禁闭!
容寂车祸受伤,强行出院以后,因为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加上他撒娇卖萌毫无压力,一直都和徐子荞一人睡床一人睡地上,住在同一个房间。
那天晚上,第一次“独守空房”的容寂,忍了二十分钟之后,可怜巴巴地穿着他的卡通鳄鱼睡衣,敲开了徐子荞的房间门。
“荞荞,我害怕。”
徐子荞顶着一头乱发,对门口这个卖萌的男人无语半晌,说:“陈先生……请问……你一个快一百九十公分,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害怕什么?”
“我怕黑。”
徐子荞抓了抓头发,无语:“那你想怎么样?”
“想跟你睡。”
“……可是我不想跟你睡。”
“我可以睡地板。”
“陈先生,重点是我们俩是成年男女,明白?”徐子荞坚定地挡在门口,“睡一间房,很、不、好!”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的意识,今年才十四岁,根本没有成年!”
“别人又不知道。”徐子荞说,“万一让别人看到了,不会去想你的意识里成年没成年,只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候你就等着被记者连你家有几只宠物都挖出来吧!”
“荞荞……”
回答容寂的是徐子荞无情的关门声。
当然,最后铁了心不想一个人睡的容寂,终于在徐子荞的门口卖惨地蹲坐了两个小时后,被心软地徐子荞放了进去。
那天已经很晚了,走廊上也没有其他人,没想到竟然会被张舒涵看到……
徐子荞有些无言以对,难怪张舒涵每次提到陈先生,都是一副嫌弃的表情。
“我记得章叔叔说过陈凡三十岁了吧?怕黑……哈哈哈”张舒涵大声嘲笑。
“……他不是真的怕。”徐子荞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容寂辩解。
虽然跟他现在的冰山形象很不符,但是,张大小姐,陈先生真的只是在撒娇而已!
想到这里,徐子荞忍不住按了按额头……这个理由,会不会比怕黑更可笑?
“好吧,随你怎么想。”“跟个傻子演情侣,心里是不是觉得很恶心?很辛苦吧?”张舒涵俏皮的笑容变得恶劣,“所以你为什么要拒绝凯文呢?欲迎还拒?荞姐姐,实话说了吧,凯文这种身份,有
的是女明星上赶着扑上去,真的没心情玩儿这套。”“张小姐,我真的非常不明白,您的教养,就是一次又一次无视别人,自说自话吗?”徐子荞摸着下巴,端详起来,“是真的听不懂,还是习惯了唯我独尊?我最后重复一次,第一,我对你地朋友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事实上,我现在非常后悔在他问路的时候搭理他。第二,陈先生有时候缠人缠得的确挺烦的,但是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