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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敲开门,一眼看进去里面,男男女女在同一个房间打牌。
不是打的赌钱,而是打的惩罚,画口红和眉笔。输最惨的是黄敏,满脸乱七八糟的颜色,就像非洲某些部落土著一样。第二惨是周美欣,被画了两只大大的熊猫眼,两边脸蛋各打了一个大红叉,下巴被画了大片的胡子。
我滴个神啊,这帮家伙真会玩。
我说吃东西了,他们才一哄而散,土匪般把我和方依婷手里的东西抢去瓜分。嘻嘻哈哈闹着吃完,又继续打牌,还问我打不打。我不打,这种游戏我玩不来。方依婷有打,我不理她,大概她觉得无聊。他们九个人玩,我坐另一张床上网到处游览,看车看美女看段子看体育新闻。
凌晨两点钟,我困得眼皮打架,他们依然精神奕奕。
我说睡觉了别玩了行不行?
章士兵首先不同意:“明天又不上班,不带你这么扫兴的。”这家伙自从我回来以后就被霉运缠上了一直输,所以言语间心有不甘。
我说道:“我困了我想睡觉。”
周美欣说道:“你去隔壁睡,我们换房间,等会这帮男人全部过去。”
我说道:“你们过去不行?我不想换。”
朱新青说道:“你一个人方便换,我们一帮人不方便换,你不能那么自私一个人麻烦我们一帮人对不对?”
歪理,歪死了,我想骂他,毛青凤插话说道:“算了不打了吧!”
方依婷首先反对,她急急说道:“打多一个钟,等会去吃烧烤,我请。”
除了刘武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答应,刘武望着我,意思是问我去不去?
你妹啊,还吃,我懒得理会他们,惹不起,我躲得起。
何冰追出来给我房卡,她说道:“这是方依婷的房卡,她说还是别打扰你好,她和我们一起睡,你去睡她的吧,烧烤就不叫你吃了。”
我不是很想接,睡方依婷的房间,我找死呢?不过转而一想,我反锁好,她又进不来。
拿了房间进了方依婷的房间,看见她的包在床上,直接拿到桌子上面,我倒在床上就睡。周五晚就睡了几个小时,周六忙了一天跑来跑去,真的好困,耳根清净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听见噗一声。我没看怎么回事,大概掉东西了吧!然而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摸我。我以为我是在做梦,摸了摸身边,光溜溜一片,那感觉好真实。而且,那……似乎……是个女人……,我心扑通扑通跳,手往上面扫。
高高的,弹性十足的车头灯。
你妹啊,真是女人。
谁啊?
睁开眼,是方依婷,光着的方依婷。
我吓的连滚带爬下了床,窗户开着,风吹进来,穿着单衣的我不自觉浑身一抖。我赶紧去关窗,她啪的把灯打亮,我瞪着她:“你,你,你想干嘛?不是,你怎么进来了?”一眼看去门那边,门还上着锁,我记得很清楚,我反锁好了,上床前我还确认过一遍。
方依婷坐起来,被子滑落,上半身清楚可见,令人蹭蹭上火,口干舌燥,下腹部火爆。
我侧了侧身望向窗户那边,想想窗户刚刚是开着的,我似乎明白了过来。打开窗户看一眼隔壁,她是从隔壁房间爬过来的,中间是一台空调主机,她踩着空调主机能进来。但是望一眼楼下面,十多米高,还是黑夜,天啊她不怕摔下去?当即很愤怒说道:“方依婷你有病是吧?你脑子正常点可以吗?”
方依婷说道:“他们去了吃烧烤,我找了个借口没去,你怕我做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识趣点呗。”
我说道:“你妹,你穿回衣服滚蛋。”
她从床上下来,我以为要穿衣服,不是,她突然扑过来,跳我身上,八爪鱼一样死死挂着。我几乎撞上了窗台,我要气疯了:“喂喂喂,你想干嘛?方依婷,你不是这样的人。”
方依婷说道:“女人善变的你不知道吗?我被你逼得没办法了只能豁出去勾引你,你就从了我呗,这样我就能走回正轨,我保证,真的,我不骗你。”
天啊,她没穿,就那样挂在我身上,巨大的某球挤压着我,说话气息围绕着我脖子边周边,痒痒的心里猫抓一般,直想把她按在床上一顿抡。
我尝试卸她下床,但她真的抓得我很稳,出来混过的女人,还有打架经验,怎么揪人揪得更稳,经验丰富。最后我非但没把她卸下床,反而被她带了下床,她猛地翻过身骑在我的身上说道:“林毅夫,我发现你这人好可爱哦,我这样送上门,换了别的男人十个有九个要投降,你竟然反抗,你是不是不行的啊?”
我骂道:“你才不行,走开,不然我翻你下地摔死你。”
她无视了我的警告:“你行你证明我看看呗。”手乱摸,她是方依婷,他妈的那整个表情让我想起来关瑶那个贱人来,女人啊,是不是都有贱的一面?还是方依婷本来就贱,过去她只是收着自己,此时此刻爆发了出来。
“你走不走?”我再次问她。
“不走。”她很坚决的说道,挂得我更紧。
我翻她,她突然抱住我,死死抱住,翻不动。
我要哭了,我一个男人我还搞不定她。
哎,其实也真的搞不定,除非我粗暴点,不是怕伤到她吗?
有那么一秒,我脑子里真闪过一丝弄她看她还嚣张的念头。最终我死死忍住,因为我想到我失守在最后,前面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否定自己。
讲道理已经讲过,没用。
他妈的接近三十岁的成熟女人了,不是利碧君那种刚出社会的小女孩。不知道她干嘛这样,估计真是有病。她还爬窗户过来,幸亏没摔下去,不然摔断腿怎么办?没脑子想想的吗?
现在这状况,或许我就剩一条路可走。我戳她的腋窝,她呵呵笑了两声,死死夹住。我戳她的腰侧,她受不了了立刻跳开。
上帝保佑,她怕痒。
机不可失,我连忙坐起来,拿上我的私人物品往外面冲。
她追出来,我猛地打开门,我说道:“走廊有人,你确定你真要出来吗?”
方依婷站住,脸上明显不甘,她冲回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