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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言乘着专属电梯达到顶层的时候,康助理拿着电话上前,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未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停留在和宁奇通话的页面。
“顾少昨晚就强行出院了。”康助理的神色有些着急,“他的秘书说至今都没有联系上他。”
男人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他走进办公室,淡淡地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康助理愣着还没有回神的空挡里,书架上的传真机指示灯亮了起来,身形欣长的男人走过去,抬手按了一下按钮,拿过从传真机里出来的纸条。
男人垂头看着手中的纸,优雅清贵,只略微看了几眼,随后递到了康助理的面前,“你去处理。”
康助理接过纸看了一下,愣了愣,“顾少真的决定了?”
他这样做,无疑是吞并林家的节奏啊。
失恋中的男人真可怕。
直到他看见连慕言颔首,才十分确定这并不是什么恶作剧。
…………
普城西郊的一个小巷子。
一个染着黄毛的男子蹲在地上垫着小石子,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约莫半小时后,一双白色皮革质的短靴出现在他的眼前。
胡克抬起头,一脸的惊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身前穿着一身素衣的女人用围巾蒙着她的半张脸,微微低头,黑色的帽檐压着她,只露出了她的眼睛。
只见她微微蹙眉,眉目间是她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不是说过了没什么事情,不要找我吗?”
胡克抬手挠了挠头,嘴里叼着一根烟,重重地吸了几口,烟雾从他的鼻腔里喷出。
女人抬手挥开顺着风朝自己飘过来的烟雾,往后退了几步,“把烟灭了。”
“解决向曾的那帮人,他们还要钱。”
闻言,女人瞪着他,走到他的面前,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不是给了你一笔钱打发他们了吗?”
“他们出来了,其中一个是我以前跟着的老大,人在道上混,总要给他接风洗尘,意思意思一下的。”
他看着女人狐疑的目光,有些急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女人紧紧地盯着胡克看着,上下打量了他良久后,才打开了随手的包,从中取出了一叠钱扔给了他,“向曾的下场你是知道的,没有下次了。。”
说罢,也不看对方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胡克拿着钱看着越走越快的女人,似是有些气馁地叹了口气,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后,将半截烟扔到了地上,鞋子在上面用力的碾压了几下后,才转身离开。
女人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将遮住半张脸的围巾扯了下来后,又将口罩取下。
夏意儿拿着这围巾和口罩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离开。
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
夏意儿笑了下,随后快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久。”她拉过安全带,插在了一旁的插座上。
她一坐进来,傅以筠就微蹙起眉,“你上哪了?身上一股难闻的烟味。”
廉价而刺鼻。
夏意儿脸色一变,随即笑了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想着你可能在等我了,所以穿了一个小巷子,那里人都挺杂的……三教九流的都有,大概是在那里染上的烟味吧。”
夏意儿觑了一眼开车的傅以筠,发现他似乎并没有怀疑,又补充了一句,“你不喜欢的话,我现在就把外套脱了。”
傅以筠淡淡地瞥了一眼作势要解开大衣扣子的女人,嗓音一贯的冷清,“不用了,一会去店里换一件。”
手指在衣扣上停顿住了,夏意儿点点头,“好,听你的。”
黑色的玛莎拉蒂停靠在了街边。
下车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停靠在他们不远处的银色布加迪跑车。
夏意儿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不是?”
她仰头看着傅以筠,而他淡漠的脸庞比往常还要冷了几分,只听到男人清冷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进去吧。”
似乎并不在意,细细地去深究,又似乎是太过在意了。
当服务员看见他们走进婚纱店的时候,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和意外。
其中一个反应快,连忙笑着上前,“傅先生,夏小姐来看婚纱?”
夏意儿点点头,一手拉着身旁男人的臂膀,仰头笑得温婉,眸底却闪着一丝的期待,“我上次说看中的婚纱就在这家店里。”
说着,她抬手就往自己记忆里的方向去指。
傅以筠抬眸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淡漠地问道:“哪一个?”
“就是那件。”她回头去看,却愣住了,原先的那件婚纱已经不在那里摆放着了。
站在他们一旁的服务员很快就会意过来,上前有些为难地解释道:“夏小姐所说的婚纱应该我们店里唯一一件由法国著名的设计师蒂森亲手制作的……”
“原来是出自蒂森大师的手笔,难怪那么与众不同。”夏意儿笑了笑,又问道:“它被你们收起来了吗?毕竟那么名贵。”
服务员愣了下,随即解释道:“并不是收起来了……只是正巧有客人在试。”
听着服务员越来越低的声音,夏意儿微微蹙眉,“正在试?她也看中了那件婚纱吗?”
服务员僵着没有回答。
实际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下午的时候,连慕言找了一些婚纱设计图给夏安筱看,询问她的意见,但夏大小姐觉得太麻烦了,说她性子急,等不及婚纱做出来,拉着连公子就跑到了婚纱专卖店。
这家婚纱专卖店是普城最出名的,夏安筱的第一站自然也是这里。
当服务员拿着婚纱版型递给夏大小姐的时候,这位主她说,“哪一件是最能不丢连公子脸面的。”
店里名贵的婚纱很多,但要能衬得起连公子和夏大小姐身价的,恐怕就只有那件蒂森亲手制作的婚纱了。
原本,那件婚纱是不卖的。
一来普城出得起这个价的,没几个,二来老板是想用这婚纱做活招牌的。
但是当夏安筱问出这话的时候,老板不假思索地命人把那件珍贵无比的婚纱取了下来。
婚纱再怎么样,那也是个死物,成天放在店里头的玻璃橱柜里展现,路人也早就看腻了。
但是夏安筱不一样,原先就是普城第一的话题女王,之前又传出和商业最年轻的巨子连慕言的绯闻,如今看来这绯闻是真的了。
只要这婚纱穿在夏安筱的身上去走婚礼的红地毯,那他的这家婚纱店的等级就又高了一个层次。
老板在等夏安筱换婚纱的时候,甚至站在换衣间外面,感叹般地双手合十,“这婚纱终于遇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真正的主人了。”
他的这话,是说给坐在沙发上闲适地喝着咖啡的男人听的。
前天就在网上看到有关夏安筱和连公子领结婚证的消息,只是当他点开话题想细细地了解一下的时候,发现网页没删除了。
他还以为是胡乱的报道惹怒了连公子。
可如今来看,那消息绝对绝的真实。
老板看着连公子没有反应,挥手招呼着员工将店里最名贵的新郎礼服推了过来,满当当的一车衣架上的西服都是说得上名号的设计师亲手做的。
“连公子,婚纱难穿,趁夏大小姐换衣服的空档,不如您也看看新郎的礼服。”
连慕言优雅地倚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手机似乎还在忙着公事,听到老板这么一说,他的眉眼未抬,只是淡淡地启唇,“新娘美到极致就够了,新郎只不过是个陪衬的。”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夏老愣了愣,随即又笑开,“连公子对夏大小姐可真是上心啊。”
他顿了顿,坚持不懈地推销着,“连公子,夏大小姐向来被标榜妖艳来区别于其他的名媛,即便你帅的世间少有,那也该在新郎礼服上花些心思,万一,万一……那什么了呢。”
老板万一后面的说辞到底表达了什么意思,众人猜测纷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没人敢当着连公子的面说出来。
要说夏大小姐不安于家,让连公子好好挑一件衣服,帅瞎夏安筱的脸,从此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吗?
在场的店员一致默认,老板他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连公子在看到傅以筠和夏意儿走进来休息室的时候,连公子几乎是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一手优雅地插在西装裤袋里,迈步走到衣架上,随手拿起一套就朝着更衣室里走去。
员工好意地提醒他,“连公子,男士的更衣室在那里。”
“我习惯我太太为我换衣服。”
男人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句末的时候沙哑到了极致,引人遐想。
婚纱店的员工大多都是女人,听到连公子这么毫不避嫌地说着暧昧的话语,纷纷红着脸低下了头。
来这里看婚纱的情侣大多都会控制不住地秀恩爱,她们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却在听到连公子这样的话语时,还是纷纷觉得年底若是评选最肉麻的新郎,连公子必定摘得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