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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缩紧了身子,后背紧贴着座椅,唇不停地颤抖着,她瞪着眼前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向曾,我没欠你什么!别想我威胁我。”
“我用得着威胁你吗?”向曾瞥视地看着她,冷哼了一声。
“我告诉你,你休想拿到夏家的一分钱!”
向曾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给我钱,要么我找夏老给我钱。”
向曾是偶然间看新闻的时候,发现了全城热议的夏夫人竟然就是当年嫁给自己的女人,没有想到,她还真有变成凤凰的时候。
“呸!”夏夫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把闪着光芒的锋利小刀,“我告诉你,他们一旦发现我没有回去,第一时间肯定是报警,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夫妻多年,你这种威胁人的小伎俩还是省省吧,我还不了解你吗?”向曾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你以前对我抠也就算了,我没有想到你对自己也这么抠。我说你,守着那些钱能当女王还是怎么的?”
夏夫人气得全身发抖,看着他手里把玩着的小刀,又有些害怕,怕万一真的刺激到了他,她缓下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着平稳,“向曾,你要钱而已,可是夏家没有钱了,整个普城的人都知道,夏家都快倒闭了,自己生计都是问题,你让我拿什么给你?”
向曾冷哼了一声,轻飘飘地说道:“瘦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五万十万的,你总拿得出来吧。”
夏夫人哆嗦着手,摘下自己的耳环项链,以及名贵手表递到了他的手里,“实话告诉你吧,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
“你打发谁呢你!”向曾抬起手一把抓过那些首饰,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后,锋利的小刀指着夏夫人,他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钱,那么我马上就去传媒公司告诉他们,我是你什么人!”
“你想干什么!”
看着夏夫人因为害怕而脸色有些惨白的脸,他哼哼道:“没想干什么,夏夫人可能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你和我可还没离婚呢。”
夏夫人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向曾的话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落在她的耳朵里,“夏夫人,你犯罪了!重婚罪!”
向曾一副痞子无赖样懒散地坐会了驾驶位上,“你说我要是把这么个惊天秘密爆料出来,恐怕即便有傅以筠撑腰,你和你女儿就都会被毁了的吧。”
夏夫人呼吸一滞,惊恐从她心底蔓延开来,浑身僵冷得就像是血液全部在倒流一样,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当年,她趁着这个好赌的男人喝醉了酒,在床上烂醉如泥的时候,抱着尚且年幼的夏意儿跑了出来。
她不敢回沈家,于是想起了那个已经成为富太太的软弱妹妹,于是去投奔了夏家。
夏安筱的母亲收留了她们,还答应她,不会告诉娘家人这件事情,可是她哪里知道,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进来的,她要取而代之下夏夫人的位置。
事态的发展一切都如她所计划的那样进行着,可是当初的一时疏忽,没有想到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隐形炸弹。
“你不就是要钱吗?”夏夫人绷着脸,声线僵硬着,“好,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要给我几天时间准备一下,夏家真的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向曾嘲笑般的对她咧开了嘴,看着夏夫人没有说话。
夏夫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要是真逼急我了,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良久,向曾才松了口,“好啊,我可以等,不过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毕竟我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三天过后……”
向曾哼笑了几声,抬手打开车锁,“滚出去吧。”
夏夫人看着外面黑灯瞎火的,愣了愣,“你不送我回去?”
“夏夫人,你没毛病吧。老子是来讨债的,你还真当我是你司机?还真是这几年富太太当惯了……”
夏夫人在他冷冷地嘲讽声中哆嗦地下了车。
她才关上车门,向曾就快速地把车开走了。
没有了手机,她根本没有办法找人来接她,只要一路走了回去。
当她回到夏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夏安筱打着哈欠下楼煮了一杯咖啡后,上了楼,夏夫人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看着她上去,没敢叫她。
她的包落在了向曾的车上。
她又在外面站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意儿匆匆从卧房里跑出来,下了楼,她这才敲了敲玻璃。
夏意儿听到声音,转头去看,看见狼狈不堪的夏夫人,有些震惊,连忙去给她开门,“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夏夫人嘘了一声,“你要把全家人都吵醒吗?”
夏意儿抿着嘴没有再敢说话。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傅以筠喝醉了,我没敢带他回傅家,怕老太太瞧着我烦,我就把他带回家了。”
夏夫人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夏意儿从上到下看了眼夏夫人,她的高跟鞋下还有一些没有干掉的泥巴,自从进了夏家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她小声地拉住往楼梯上走得夏夫人,“妈,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夫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才想说话,就听见有人下楼的脚步声。
端着咖啡杯的夏安筱眼睛已经耷拉下来了,她半瞌着眼,从楼梯上走下来,触不及防看到站在客厅里有些鬼鬼祟祟模样的两个人,冷不丁吓了一跳。
“你们在这么干嘛?”夏安筱被这两个人吓得瞌睡虫跑去了一半,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打量了神色各异的两个人,看着颇为狼狈的夏夫人,明亮的眼眸里惊讶一闪而过,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没有那个心思。
她们两母女没有说话,夏安筱也就没有再搭理她们,进厨房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后,上了楼。
夏夫人看见她离开,松了一口气,将夏意儿拉进了厨房,“今晚的时候,你明天不准跟任何人说,包括傅以筠。”
她见夏意儿神色有些犹豫,语气又重了一些,“听见了没有?”
夏意儿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去拿姜,用刀切成片,“傅以筠他头疼地厉害,我给他煮醒酒茶。”
“行了,那你弄吧。”说罢,夏夫人转身离开。
二楼。
夏安筱的手才搭上卧房的门,就听见从夏意儿没有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觉得有些奇怪,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她站在夏意儿的门前,透过半掩着的门,看到了躺在床上挣扎着起来的傅以筠,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喝醉了。
见他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单手搭在床沿,想使劲站起来,却总是不得力。
她微微蹙眉,转身想离开,却听见咚的一声,他又再次倒在了地上。
她垂下的眼眸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女人在门外犹豫了半会,还是进了夏意儿的卧房。
“傅以筠,你可真重!”
夏安筱吃力地把他从地板上翻了个身,让他正躺着,她还想把他弄到床上去,但实在架不住这个高大男人的身躯,纠结之下,她决定就让他这样算了,反正一会夏意儿会回来的。
才起身想走,她的手腕就被男人突然拉住了。
“夏安筱,你为什么不再给我一次机会?”傅以筠皱着眉头,神色有些难过,不知道他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的难过。“你要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在他和夏意儿正是订婚前。
夏安筱回头看着他,挑了挑眉,抬手甩开了他,“傅以筠,你的演技太差了。”
闻言,傅以筠抬眸,黑眸里淡漠地清明一片。
他是醉过,但是在看到连慕言后,又清醒了几分。
他原本就是个不容易喝醉的人。
“夏安筱,你知道?”
女人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唇畔微微勾起笑意,“傅以筠,当初你送给我的话,我照样送还给你。”
她蹲下身,凑到他的耳畔,绯然的唇轻启,“傅以筠,你是我见过最会死缠烂打的男人。”
“夏安筱,你是我见过最会死缠烂打的女人。”
傅以筠微睁了一下眼睛,他突然想起了这句话,突然想起那个雨夜她是怎么丢下自尊来求自己的。
原来,那是还是她的心是这样的痛,他尝到的,得不偿失。
夏安筱离开后,傅以筠依旧躺在地上,半分没有要动的意思。
人生头一次,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不想去做,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一直以来跟随在自己身后或委屈,或娇蛮,或高傲的夏安筱。
从什么时候起,身后的她,就不见了……
夏安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她还有些不放心,顺手锁上了门。
听到保险锁落下的声音,掩在门后暗处的夏夫人才走了出来。
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任凭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
原来,傅以筠真的喜欢上了夏安筱,之前夏老信誓旦旦说的这话,成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