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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订阅≥70,可无视防盗, 否则要等72小时,见谅。 猴子也叫了个女孩过来, 两人似乎早就认识,来了后就腻歪在了一起。
韬子去了洗手间。
等他走后, 猴子说:“峰哥, 不是我多嘴,我觉得您不用还敬着他们, 现在什么时代了, 还讲老交情。从他出来, 吃的喝的住的用的, 哪样不是你招待,就这他还摆脸色,摆给谁看呢!”
孙峰从女人怀里直起身, 他拿过桌上的烟,那个叫小菲的女孩忙帮忙打火点烟。随着青色的烟雾寥寥升起,他笑了笑说:“到底是多年的兄弟, 总不至于我现在比他们好过, 就眼里没兄弟了。吃饭抽烟喝酒能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用了就用了吧。”
“可我就看不惯他摆一张大爷脸, 搞得好像谁欠他似的。还有那秦磊, 一口一个峰子, 他当还是五年前?!”猴子说得义愤填膺。
孙峰脸上还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影:“行了,你也不用替我打抱不平,到底当年是他把这位置让给了我,就凭这,我得记一份恩。”
“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人还不知道峰哥当年多难。不是你,这夜色也开不起来,那些人走的时候你可没亏待他们,安家费一分钱没少,都给他们了。让我说这秦磊当初就是故意的,他怕被连累进去,就拿自己亲妈病危当幌子躲了。眼看老夜色树倒猢狲散,他彻底不管了,把那么大一个烂摊子都丢给你,不成是峰哥你的错,成了他们正好来捡现成的。”
孙峰没有说话,脸阴着。
“峰哥,你别再念旧情了,今天这两个人躲在后门说了那么久,说不定背后商量着什么。我就不信,他们看着这酒吧没什么心思。”
“行了,你少说两句,我自己心里有数。”孙峰喷了口烟圈。
“那,他怎么办?”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韬子。
孙峰沉吟一下,说:“让他干着,工资就按保安的算,跟他说上上下下都一样。”
“他要是不干呢?”
孙峰没有说话,猴子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对孙峰笑了笑:“我明白了。”
也许讨好一个人不容易,但是刁难一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让他识趣趁早滚蛋最好。
……
与这处卡位毗邻的一个卡位,昏暗的沙发一角坐着一个人。
这个卡位是有主人的,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不过这个点大多数已经喝多了,所以即使来了个陌生人,他们也没有发现。
这人坐在那里默默地听了一会儿,起身离了开。
过了会儿,一个服务生打扮模样的人走过来。
“孙总,我刚才碰见韬子了,他说他去睡了,让你们玩你们的。”
猴子又炸了:“峰哥,你看他把你放在眼里没……”
孙峰看了他一眼,剩下的话自动消了音。
*
“家伟,你不要再喝了。”
同样也是一间酒吧,袁家伟一人独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罗安妮进来后就看到这副画面,上前夺走他手里的杯子。
“行了,你别烦我。”袁家伟一把推开她。
“你到底怎么了?喝成这样。”
“我怎么了,你不是很清楚?”袁家伟嘴角含着冷笑说。
罗安妮很冤枉:“你为什么这样我怎么知道,难道还是因为之前我去找杜俏那事?那事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就是太爱你了,我不想跟你没名没分的处下去,你也说过很爱我的,说如果不是还要借着她爸的名字评职称,肯定跟她离婚了。”
她的声音有点大,吧台里的调酒师看了两人一眼。
袁家伟气急败坏,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拉着她去了卡位区。之前他一个人来,服务生就给他领了个单座,单座区说话不太方便。
两处的消费不一样,卡位都有最低消费。罗安妮没少来这地方,轻车熟路地点了些酒水,又拿卡给服务生买单,
等服务生上齐了东西,一直喝酒的袁家伟才说:“你也知道我是关键的时候,关键时候你跟她闹,她就跟我闹离婚,闹得不可开交,你满意了?”
罗安妮当然满意了,事实上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在她的脑子里,可从来没有什么忍辱负重,她能忍了那么久才和杜俏摊牌,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她闹离婚你就跟她离,难道家伟你还舍不得她?”
年轻曼妙的躯体紧贴在男人身侧,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袁家伟也拒绝不了,所以他和罗安妮发生了关系。
很多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鱼和熊掌兼得的美梦,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可事实上,当旗子立起来的同时,倒不倒就不是男人能决定的了。
袁家伟知道罗安妮蠢,这种蠢正中他下怀,他没有想到蠢的罗安妮会干出这么蠢的事,直接让他这个聪明人的生活乱成一锅粥,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
其实袁家伟心里从没有和杜俏离婚的想法,哪怕她让他那么多不满。
“我们已经离婚了!”
罗安妮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惊喜了。
“真的离婚了?”这也太快了吧。
不同于她的喜悦,袁家伟的脸阴得厉害。
罗安妮高兴完,贴得更紧:“家伟,离婚了就离婚了吧,你是不是担心你评职称的事?你别担心,回去我就跟我爸说,我爸有很多朋友,关系多路子也广,不就是个副教授的职称,肯定能让你拿到。”
罗安妮的父亲罗基是a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也是政府扶持的民营企业,屡次拿到十佳企业等等称号,在a市当地十分有声望。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我当然知道很重要,我还等着当教授夫人呢。你跟杜俏离了婚,就是我爸的女婿,我爸肯定帮你。”
*
建设路富春新居的那处公寓里,暖白色的灯光温暖。
客厅里,女人在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半弯着腰站在沙发前面。
秦磊的话似乎让杜俏有点不能理解,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
“那你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睡?”
秦磊忍不住摇摇头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有点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正打算站直身,谁知被拽了一下。他没提防她会突然拉他,一个不稳向前跌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杜俏从沙发里挣扎着坐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衣领。
秦磊的姿势有点狼狈,上半身前倾,半跪在地面上,只靠手支撑着,才不至于失去平衡。
两人离得很近,她形状姣好的嘴唇,红得惊心动魄,他低头就能衔住。秦磊盯着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你喝醉了,估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有喝醉。”
“一般喝醉的人,通常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我喝没喝醉,和你想不想睡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着。
可秦磊想了想,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矫情了。
男人想睡一个女人,还管她是不是清醒的。清醒能证明什么呢?证明心甘情愿,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男人不该是只要有机会就上,上了再说以后的事!
他低头看了看那层银蓝色布料下的弧度,很艰难才把视线移开。所以说理智这东西就是狗屎,总会凭空冒出来让人左右为难。
“你还是休息吧,我先走了。”
他挣了一下,领口还在杜俏的手里,只能伸出手,想从她手里拿回来。
秦磊没有敢使劲,女人的手白皙纤细,总让他觉得稍一使力,就会捏碎。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她还是不松手。
他再度抬头看向她——女人嘴角噙着笑,笑得十分勾人,纤细的颈子下是曲线毕露的美好,美好得让他不敢直视。
秦磊觉得自己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他竟然不敢去看一个女人!
可事实上,他还真他娘的不敢去看,就怕看过了,扎进去,出不来。
僵持间,那抹惊心动魄的红越来越近,近到他能嗅到其上的芳香可口。
“你……”他嗓子发涩,嘴巴很干。
“你真要走?难得我今天喝醉了,打算放纵一次。”
“我……”
女人在男人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舔了舔,她发现这个味道并不让她排斥。
这边慢条斯理地品着味儿,殊不知男人的眼中烧起漫天大火。
“你确定?”
“别后悔!”
几乎没给杜俏回答的机会,饿狼也似的男人就扑了上去,快很准地衔住他肖想多时的粉唇,狠狠地吸吮,舔咬。
所以说理智就是臭狗屎,该扔的时候就得扔!
……
杜俏没有设防,就被男人重重地压住了。
急切、粗鲁、狂放,一种与以前她经历过完全不同的感触。
可她顾不得去想那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离婚,什么袁家伟罗安妮,什么性冷淡,什么理性的克制,这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这一夜她只想放纵。
建设路上,一道长达一百多米的围墙,将正在施工的场地完全隔绝在路人的视线范围之外。
a市虽是省城,却也是座老城。
城市经济发展太快,城区建设跟不上的结果就是,类似这样的施工场地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散布在城市各处。
其实杜俏并不太愿意走这条路,这里已经施工了大半年,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泞不堪,各种工程车进进出出,路面也不太平整。附近的居民都会绕路走,只有那些绕不过去的,或者贪近路的,才会走这边。
恰恰杜俏就占了两样,她所居住的小区就在这片工地前面不远的地方。从这条路走可能只需要十分钟,如果绕路的话却需要二十分钟以上。如果天不热也就算了,天热成这样,她宁愿忍一忍,反正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