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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只有咱们俩了!”司空景回头,看着楚宛歌一笑。然后他走到用红绸铺呈的桌子上面,看着一桌子吃食后,把盛了几只饺子小碟子端了过来。
司空景坐到楚宛歌身边,温柔地说:
“忙了一天,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一会儿没力气。”后面这一句落下,眼里却是无尽暧昧。
楚宛歌前面还挺感动的,一听后面就知道他在说什么。顿时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司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是歌儿。笑完,他亲自拿起筷子挟起一只白胖胖的饺子放到她嘴边:
“吃吧。”
楚宛歌还真的饿了,一大早被挖起来后就吃了点东西凑合着。然后青鸾她们怕她喝太多东西在婚礼上憋不住想跑茅房,就连后来的水也是她非要喝才肯让她喝一点的。现在看着这么个白胖胖的饺子,她当即张嘴就吃:
“啊,呸,这谁做的饺子啊,是生的。”吃了一口生味儿的楚宛歌当即就把饺子吐了出来。
“生的?”司空景却是高深莫测地挑眉。
“生的。”楚宛歌瞪他,“不信你自己尝尝。”
“这碟子生饺子有几个?”司空景却问她。
“生的有四个啊,你……”楚宛歌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呀,妈呀,洞房里吃生饺子好像就是寓意生孩子吧。自己怎么反应这么迟钝,想到这里,她脸刷的红了。
“哦,四个啊——”司空景却拉长了声音,冲着她一眨眼,“看来咱们得多努力了!”
“你——”
司空景看着她娇嗔的样子勾了勾唇,然后把饺子碟子放好,端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子酒过来,递给她:
“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楚宛歌看着他一会儿,然后接过酒杯,两人手腕交叉,饮尽杯里酒。那酒不知是什么酒,味道还挺辛辣的。楚宛歌酒一下肚后,俏脸却陡然如飞上了云霞般红扑扑的。原来的秋水翦瞳也变得迷蒙起来,比起平时的样子更加娇柔性感。
司空景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神一黯。他伸手拿回楚宛歌手里的酒杯,顺手和自己手里的酒杯一抛。然后回头就把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子抱起,低头就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楚宛歌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热情的吻。
一吻触发,两人之间慢慢像火山般要喷发。
司空景在楚宛歌快窒息前松开她,看着她红唇湿漉漉又肿起的模样,身体更是紧绷起。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把床单一掀。铺上原本那些撒帐留下的花生、枣子、莲子、桂圆等被撒落了一地,他把楚宛歌小心地放到床|上,大手一扯,床幔落下。
楚宛歌不知道原主这身子居然是沾酒即醉,此时的她头因为酒而晕昏昏的。再加上刚才司空景那缠绵的吻,更是飘飘的。被司空景放躺在床|上后,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看着他朝自己靠近不由得发出吃吃的笑,伸出纤手抚上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笑道:
“好一个玉面郎君,今夜好好侍候本夫人!”
司空景一愣,完全没想到楚宛歌醉后是这个样子。不过看着她如小猫儿般的样子,倒是邪邪地笑了起来,回道:
“是,夫人。小的保证把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话落,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挑,便将那火红的新娘喜服给解开了。看着里面露出的白色亵衣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姣好身形,他喉咙动了下。手指却慢条斯理的,像是在抚摸着完美的珍品般轻轻沿着她的胸口往下。
楚宛歌被他磨人的动作给弄得不耐,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把他拉向自己。
“唇真好看,嘻嘻。”看着近在眼前的红唇,她微抬头,凑上前亲了一下。松开后,忍不住又上前亲了一口。
司空景的眼里顿时像聚集了暴雨般,如果这样还能忍,那真的不是男子。他钳住那调皮的‘小醉猫’,大手刷的撕扯开了她的亵衣,然后把她像剥葱似的剥得干净;又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把两人的衣服往床底一扔,两人终于坦诚相待了。
“夫人,小的这就侍候你!”
……
翌日,已是午时。
青鸾、红锦两个大丫鬟领着一干小丫鬟早守在新房屋外了,但是从昨夜到早上,屋子里的动静就没停过几次。丫鬟们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打扰!就在她们极不自在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动静。
“来人——”是司空景神清气爽的声音。
青鸾和红锦对望了一眼,然后由青鸾在门口应答:
“王爷、王妃,可是起了?”
“嗯。准备洗漱。”司空景说。
“是。”
青鸾、红锦松了口气,都午时了再不起不但早膳错过、连午膳也要过了。她们推开了房门,领着端着洗漱等物的小丫鬟进去。但是一进门就有股欢好后的味道扑面一来,再看满地抛丢的喜服、亵衣,小丫鬟们都红着俏脸低头不敢多看。
“让她们下去。”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布满痕迹的楚宛歌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了。她现在的模样可不好意思让这么多小丫鬟看见,虽然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司空景看着她一幅害臊的样子又忍不住想亲她一口,不过在对方瞪来的目光下只能忍了。他对外面的丫鬟吩咐道:
“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先下去吧。一会儿再来收拾屋子。”
青鸾和红锦对望一眼后笑着福身道:
“是。”
于是,一行丫鬟又出去了,还不忘体贴地关上房门。
人一走,楚宛歌就从包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这动作弄得她忍不住‘嘶’得咧了咧嘴,雾草,好酸痛。这家伙真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了吧,差点没把她拆骨吃了。还好原主是个嫁过人、生过娃的,要是个初经人事的,那自己还不死了啊。
楚宛歌忍不住又瞪了司空景一眼,真是太没节制了。
司空景看着她的样子心情却好到不行,尤其她身上真正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伸手去撩楚宛歌滑落耳鬓的发丝,结果却被楚宛歌避开了。
“你别来了啊,我都要被拆了!”楚宛歌以为这人又冲动了,防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