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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裤子,我再也不管什么绅士与孔夫子了,西装革履是教授,脱了裤子就是禽兽!我饿虎扑食一般朝着夏流扑了上去。夏流躺在床上任我胡来。我以最快的速度脱了她的内内,因为手不够长,还将脚也用上了。当我俩都坦然面对时,我就挺枪上阵。由于是第一次,既兴奋又紧张,弄了半天没弄进去。夏流主动将腿拉开了,面前门户大开,我趁机倏地弄了进去。
擦!
才进去就完了。还弄得我那儿有点疼。不过这感觉也蛮爽的,比打飞机强。
但是还是有点失望。
我趴在夏流身上不动,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夏流看了看我,秀眉紧蹙地问:“第一次?”我说是啊,第一次,然后又傻傻地问:“你呢?”夏流没有做声。而我问完这话我就后悔了,你他玛的射了就傻了,她这个样子,这么轻车熟路,这么老成稳重,别说是第一次了,只怕是N次了吧!
想着我的1跟一个N上了,心里非常地不爽,但是又想,这妞够年轻够漂亮,我失身于她也不是很吃亏,大不了以后多上几个1就行了。
夏流想起来,我压着她不放,真不甘心第一次就这样败给她了,必须得再来一回挽回面子。夏流问:“你干嘛?”我说等会儿再来一回。夏流呵了一声,就仰面躺在那儿不动了,还张开双手和双脚,呈现出一个大字形,非常他玛的诱人。渐渐地,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这一回反应非常地棒,我正想再次上阵,突然,“砰砰!”门外传来了一阵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
“啊……快起来!”夏流大惊失色,用力推开了我,边穿衣边说:“快起来,快!”我吃了一惊,我这都硬了,你叫我起来?我的小弟怎么办?
“砰砰!”门外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像是在撞似的,还听得一男子大声叫道:“开门!开门!”
我也吃了一惊,这不会是夏流的爹或她男朋友来了吧?这是来捉奸么?当下吓得立马软了,忙不迭穿衣,而还没将衣穿好,“砰!”地一声巨响,那门被一脚踢开了,接而跳进来三名男子,各个虎背熊腰,而且还穿着制服。
“别动!”“别动!”
他们指着我和夏流,凶神恶煞。
我脑袋一轰,尼玛,第一次跟网友kai房,也是人生第一次,竟然出现这种状况,以后哪还硬得起来?
一名身材略胖留着寸头的男子朝我和夏流看了看,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身份证拿出来。”夏流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寸头男又看向我,提高声音说:“身份证拿出来。”
我郁闷地问:“凭什么要我们拿身份证?我跟我女朋友来kai房,关你们什么事?”
“哼,小子,挺吊啊。”寸头男朝我的头推了一下,阴森森地说:“想蹲监狱,是吧?”我一下怔住了,他们这是……这是来抓……我看了眼夏流,她一直低着头,好像真是个卖的。见我不做声,寸头男又提高声音说:“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搞seqing!”
我怔住了。
寸头男又说:“看你年纪轻轻地,只怕还是个学生吧,这么小就出来干这事,你老师知道吗?”
狗日的,我老师知不知道关你娘的屁事,你在老子面前如此耀武扬威,你爷爷知道么?你老婆知道么?你他娘的祖宗十八代知道么?我真想一拳挥过去。
但是,我没有动。
寸头男又说:“看你还是个学生,也不想给你人生留下阴影,这样吧,交点罚款,做个教训,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一听感觉不对,这混蛋明显是冲着钱来的。难道是跟夏流一块的?寸头男朝另两名男子使了使眼色,其中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对夏流说:“跟我们出来。”夏流缓缓站起了身,低着头跟着那两名男子走了出去。
寸头男伸手朝我的衣服抓来,我忙闪开了,瞪着他问:“干什么?”
“干什么?”寸头男冷冷地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是吧?你是想进监狱还是想交罚款?自己选择!”
要我交罚款,休想!我说身上没钱。
“没钱?”寸头男再次朝我的裤袋搜来,我怒不可遏,见那两名男子不在房里,不如干掉这个死胖子闪人?想到这儿,我挥拳朝寸头男的额头打了过去,寸头男的头偏了一下,我趁机跳了起来,提腿便朝门外跑去,不料刚跑出两步,后腰被寸头男给抱住了,他力大如牛,重重地将我压在墙上,对着我的双腿踢了两脚,骂道:“狗日的,还想跑?”
刚刚出去的那两名男子中一名长着浓须的男子跳了进来,看了看我问:“怎么回事?”寸头男朝我后背打了一拳,恶狠狠地骂道:“玛的,想跑。”
“靠!”浓须男跳了过来,朝寸头男使了使眼色,寸头男放开了我,浓须男一把提住我的胳膊,将我拉退了两步,他下的力气非常重,大概是想将我拉倒,我怒不可遏,反过身一拳打了过去,这一拳正打在他的鼻子上,他闷哼了一声,身子朝后一个趔趄差一点坐倒在地。
“我靠!”寸头男突然拿出一把枪来,乌黑黑的枪口对着我。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
寸头男阴沉沉地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我还动,我又不是傻子。
浓须男与寸头男齐朝我扑了过来,一前一后对着我便是一阵拳打脚踢。他俩都是成年人,下手又狠,我一个中学生哪是对手?最后身上挨了数拳数脚后,被推在墙上,寸头男强行从我的裤袋里将里面的钱搜了出来,当搜出那几扎钱时,寸头男与浓须男的狗眼齐放出了奇异的光彩,寸头男惊喜地说:“看不出你小子挺有钱的啊,你这是从哪儿抢来的?”
“抢你妈!”我恨恨骂了一声,想回过身再打,却被另一男子死死压住了。
我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抢劫!我要报警!”
“哼。”寸头男慢悠悠地说:“报什么名?老子就是警察。”
靠,这就是警察?人民的公仆?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信,早知道你们是冒牌货!山寨版,靠!
这时,那名尖嘴男走了进来,边提着裤子边问:“怎么这么久?”浓须男问:“搞了?”尖嘴男说:“搞了,真他玛的爽!”浓须男嘿嘿笑道:“等会儿我也去爽一下。”
寸头男搜出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大概是觉得这手机有点旧了,便像垃圾一样丢到了地上。
他们将我袋里的钱一搜而光后,又双双各朝我踢了一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玛,?真衰!
刚才那三人,我记下了,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我看了看地上的那只装钱的袋子,幸亏他们没有发现它,也没注意上它,不然老子今天真的要倾家荡产了。我忍着全身剧痛捡起手机提起钱袋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
经过楼下前台处时,那前台姑娘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我没有问她再要那五十块钱,径直走了出去。那丫的,强盗来了,竟然也不上来提醒,还跟没事似的,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到了外面,想着刚才的事,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开来,我猛了一拳朝墙上打去,五指都出了血。我感觉不到痛。最后在一座石凳上坐了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缕清了一番,一切根源在于一个字:色。
若不是我太色,想去上流夏,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拿起手机,对夏流恨之入骨,靠你妹的,上一次被你骗了,这一次又被你害了,下一次,让老子碰见你,老子干死你!便登上QQ,却发现夏流发来了好几条信息:你在哪儿?怎么还没来?你到底来不来?你不来我回去了啊。我正想开骂,突然发现,最后一条发出信息的时间,竟然是五分钟前!我吃了一惊,难道刚才那个丫不是夏流?我吃了一惊,不会那个妞根本就是一个卖的吧?我越想越对,将自己狠狠骂了一番,愚蠢!简直太愚蠢了!我试探着给夏流了一个抠鼻的表情过去,她立马回了:你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回去了。
果然不是她!
不过,现在还去不去呢?我犹豫了。
夏流又回信息说:你倒是说话呀?不来也吭一声。我鬼使神差地,回信息说,马上来,等我五分钟。
我要看看这个夏流,到底是何方妖怪,竟然令我三番五次地栽跟斗。
三分钟后,我出现在天桥下。
朝天桥上一望,上面站着一条倩影,身材苗条,长发飘飘,在霓虹灯下,犹如一位小妖精,令我刚才的挫败感一扫而光。
她是背对着我这方的,看她背影好不面熟。我心中暗想,这到底是谁呢?既然面熟,一定是我见过的,难道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学妹?
我慢慢腾腾地走了上去。当到达天桥上时,她也闻声朝我这方望来,当我看清她的脸时,顿然半天回不过神来。
只见她,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发,大眼睛俏脸蛋,整个人水灵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