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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你确定这个消息属实么?”秦皇宫,御书房殿门紧闭,帝君肃目看向站在御桌帝的晋亲王南宫允,脸上表情肃然。
“臣弟自是不敢拿此事来欺骗皇兄。只是皇兄,你觉得这样真的管用么?臣弟不解,为何皇兄当初不直接派人将他们劫下,把东西夺回便是,为何还要这样的大费周张?”
南宫允一脸担忧:“如今,那东西落入南齐之手而南齐人素来阴险狡诈,南齐帝君一心挑起三国纷争,他们再拿到曦和玉牌只怕免不了又是生灵涂炭,战火漫延。届时,我大秦亦怕是也必不可免会被卷入其中!”
从倾城公主中毒之始后,这一系列的事件来看,似乎无形之中都与南齐有着丝丝缕缕的关联,这不得不引上位者深思,南齐人素来骁勇,五年前便已挑起了一次战火。
那场战争还是靠着容郡王容狄领兵强行镇压大败南齐骑兵。让南齐军队损失惨重,而不得不退回休养生息为终结。
却不想才过去五年南齐人便已又开始蠢蠢欲动,妄想挑起三国战火。虽五年前那场大战,说来大秦胜,却也只能算是险胜,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战神容狄因受暗算双腿残废,虽然如今他腿伤已好,可是若到时候南齐真的兴兵来犯,只怕皇兄也绝对不会再派容狄出战。
而容狄,也绝对不会再应战。
至于容王爷那更是早年便已卸甲,曾放言不会再上战场,否则的话,容狄又怎么会十二岁便领兵出征呢?
南宫允想到此,亦只能在心中悠悠叹了口气,说来一切都是冤孽。当年的事说不清谁对谁错,皇兄有皇兄难处与不得已。帝君看似高高在上,可确有更多的无可奈何。
且如今再来追究这些也毫无意义!
“此事皇弟不必担忧,朕自有主张。”帝君沉脸冷哼了一声道:“便是他们拿到那东西也无用。倒是眼前有一件要紧的事,北越太子登基,皇弟觉得派谁前去出使更合适?”
“这,本来最合适的人选当是太子,可是如今太子不在都城。不知皇兄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南宫允沉吟,现如今派太子去肯定不行,先不论太子身体能否吃得消,重要的是太子此时不在都城。
这时间上根本赶不及。
至于其它诸皇子,璃王与战王说来都是适合的人选。璃王乃皇后之子,大秦皇室嫡系血脉,身份上除却太子自是他更为合适。
而战王大败北越,且北越倾城公主早已下嫁战王。圣上若是决定派战王前去的话,说来也并无不可。
然则帝心难测,且这北帝登基,出使的使臣别以为只是个使臣那般简单。这使臣代表的可是帝君,人选必当好好斟酌。
否则的话,只怕下面那些人便会暗自揣测圣意。
所以出使的人选还当真有些难定,这满朝文武可都睁大眼睛看着呢!若是甄选的不恰当,势必会让一些朝臣生出一些别的小心思。所有人都知道太子不可能登位,诸皇子亦是一直暗中较劲。
文武百官有些已择队而站,有些却因帝意不明,所以一直还在观望,如今,帝君的决定,亦可能会影响到这些人站队的决择。
届时,朝堂之上的局势也势必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朕,心中的确已有人选,此事便交给皇弟去办吧?”帝君拿出三道明黄卷帛递给了南宫允,南宫允双手恭敬的接了过来。显然,这出使的人选帝其实君早已做好了决定,就不知会是谁?
只是,这三道圣旨?
帝君面色有些疲惫,南宫允自也领了差事迅速的退了下去,到得殿外打开圣旨,看着明黄圣旨之上的内容和那几个名字,不由眼眸闪了闪,拿着圣旨便去三府宣昭。
……
璃王府,花厅之中。
南宫景璃目送南宫允身影离开,俊逸脸庞满是讥讽笑意:“本王的父皇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连派三位皇子前去出使,这阵仗也是够大的。倒也彻底的绝了那些人的念想。”
“皇上就是皇上,寻常人哪里猜的到?”
屏风之后,柳随风转了出来,挑眉道:“不过,这也不稀奇,南宫景煜属太子一脉,圣上派他同行也代表着太子。至于战王,呵,北越好歹也是战王妃的娘家嘛,圣上仁义,派战王同战王妃一同前往参加大典,顺便权当醒亲了。”
南宫景璃不语,父皇的用意再明显不过。那就是父皇目前并没有改立太子的打算,他这是在借机警告那些还在观望的朝臣。
自然更是警告他们这些皇子:有些事,必要事可而止!
听母后说最近父皇身体有些不适,想来也是因为这最近都城发生了太多的事,让父皇震怒伤神太多,前些日子章太医未回,母后还曾特意宣莫寒前去给父皇把过脉象调理身子。
眼眸微闪,南宫景璃压下了心头思绪,正色的问:“柳随风,那些东西你可拿到了?今天过来,应该不是想和本王闲谈的吧?”
“我来自然不是找你喝茶那般简单,东西是拿到了。不正是专程给你送过来的么?要不然,你还真的以为我有心情来找你聊天么?那我不会去找我的美人们闲聊?”
柳随风点头将东西交给了南宫景璃,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眼前的人终究还是变了。若是以前,他定会寻根问底。
可如今,却是不问原由只看重结果。
这样的改变到底是为何他再清楚不过。
洛无忧,你沉稳果断,算计到一切。只是,却还是算错了,你算错了一个男人的心,南宫景璃终是因你而改变。
而这改变对他,对你来说,谁也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南宫景璃翻看了一下那些东西,将之收了起来,“你去喝你的花酒,本王还有要事要出去一趟。”
说着不待柳随风回话便已出了府,一路来到洛府,飞身上了墙头,看着正在院落里面做着针线活儿的几个丫头,沉了沉脸色走了进去。
“奴婢参见璃王千岁。”
剪秋抬头,看到眼前的人不由一惊忙站起来行礼,红锦等人也是一脸诧异,随之行礼。
南宫景璃扫了一眼空空的院落和紧闭的厢房门,心下微微一沉:“起来吧,你们主子至今还是未回么?”
“回王爷,主子外出尚未归府。”
剪秋同以往一般起身回道:“不知王爷可是有什么要事么?只主子临出门时并未交待何日回府。王爷若不急,可先告诉奴婢。等小姐回府之时,奴婢定会如实转告小姐。”
“不用了,本王不过是来问问。”
南宫景璃脸色暗沉中带着丝丝怅然,不再说什么,转身出了洛府,已经一个多月了,洛无忧已失踪一个多月,便是他派了暗卫寻人寻了也足足一个多月,却是半点消息也无。
洛无忧失踪不止,便是连容狄也在都城销声匿迹了一般再没有出现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否都离开了都城?永昭洛仙儿已死,她又为何要离开?
她,是和容狄一起走的么?
南宫景煜微微蹙眉,袖摆之下的修长手指亦纂着,连日压在心头的巨石不止没有丝毫的松散,却反而压得他愈渐沉重,让他几乎有些无法喘息。
……
“红锦姐姐,你说小姐现在到底在哪里呢?我都有些想念小姐了。”看着南宫景璃离开,汤圆站起身,瘪了瘪嘴,小姐一离开,似乎总觉得很不习惯。
弄墨放下手中的花样,也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小姐和青鸾现在好不好?是不是快回来了?这璃王殿下每天都来问一次,每次来问我这心里头都觉得不是滋味儿。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撇下我们,居然谁也不带就离开了。”
“就是,真是太奇怪了。”
汤圆一张圆脸紧皱,看了看红锦和剪秋,想问却终究没有开口,之前也不是没有问过,只是,红锦姐姐和剪秋姐姐都不说。
她便是再问,估计结果也一样。
不过,依小姐那日花了那般大的力气,甚至还不惜让小桃易容混进洛府帮忙掩饰踪迹偷偷的离开来看,小姐定是有要事要办,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
“好了,你们不必担忧,小姐去办事自然办完事就会回来了,我们便好好的守在这里,办好小姐交待的事儿,安心等小姐回来便是。”
红锦沉默了半晌,沉声说了一句,与剪秋二人对视一眼,两人心底担忧比两个小丫头更浓,不过却并未表露出来。
小姐为何会离开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正因为清楚,也才更加的担忧。可便是担忧也没有办法,小姐心意已决,不是她们可以改变的。
甚至小姐不惜为了偷偷离开还冒了那般大的险!
想到当夜她们被抓回来时,容郡王爷那满身煞气逼问她们小姐下落时的样子,一直到现在都还让她心惊胆战不已。若非小姐提前给了她一只玉盒,让她被抓之时便将玉盒给郡王。
只怕郡王真的会生生撕了她们!
剪秋见几个丫头低落的表情,叹了口气道:“是啊,你们不要想太多,兴许过不了多久小姐就会回来了。说不定会比知画和林嬷嬷他们还要先回来呢。我们可不能偷懒,若小姐回来事儿没办好。那怎么向小姐交待?”
“剪秋姐姐,您便放心吧,我可都仔细的盯着那边儿,一定会把小姐交待的事儿都办得妥妥当当的。哼,那三小姐可还真是不知羞,居然还想攀上武候府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汤圆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也不看看洛府现在什么光景,那武候府便是如何也不可能会娶一个庶门庶女吧?偏她还得瑟的欢,听秋玲说前几天三小姐还偷偷摸摸的进了五小姐的院子。”
“拿了许多五小姐的东西回去。估计是想妆点一下门面,那丽姨娘的东西再好,总是比不上郡主那些御赐的物件的。不过,死人的东西她也敢戴,就不怕招来晦气。”
剪秋听得微微蹙眉,问道:“汤圆,你是说三小姐曾进过五小姐的院子?还偷拿了许多五小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