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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关于杀戮的练习对于人的心灵还有实力,都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洗礼。
平日与人切磋对弈,与真正的下狠杀人,是不一样的。
叶初言是一个对杀戮不是特别有兴趣的人,当然,从说书人那里听到的故事,他知道该杀则杀,所以需要杀人的时候,不会迟疑。
看着野外柴火堆上的三具尸体,突然有点后怕,陈三在林府是护院,他自己知道。除了陈三这些人,还有别人在暗处窥视自己么?
数日的时间后,陈三的失踪对于林府的人来说显然仅有一小部分人感到疑惑,对于真正知道陈三底细的一些护院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陈三本是黑道出身。
接下来的日子,都回归于风平浪静。
夜晚,正是寒星四射的时候。
叶初言端坐在河里,水淹至颈。
感受着体内真气运行轨迹,身体全身筋肉涌动,如龙行翻云,大河奔涌,《练龙髓》的心法运行配合《三清基》的招式运行,如化身一个铁人在河里运功如陆上,唰唰唰怪异的姿势,怪异的步伐,速度奇快,随着动作,身后一个个漩涡形成。
“探梅指”、“飞花腿”
一奔,一踢,一抖!
浪花涌起风云,水面炸开一层层暗蕴的底声,远远传达了出去。
一根碗口粗的硬木树,被吧嗒一下一个手刀砍断。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动作流畅,虽然姿势怪异,但杀伤力惊人。
一个小山林里的树木在两三个呼吸间尽数被手刀砍倒。
一块大石上,叶初言以双手倒立,身子倾斜,双腿曲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已经一个时辰。
一动不动,整个人如一棵奇形怪状的树木扎入大石,扎根入岩石中,坚韧不拔。
感受着血液倒流,剩余的三颗刺阳丹药力流遍全身,半个月的魔鬼式训练,三天前感受到已到突破七重内壮境的时机。又勤练三天,稳固了境界,终于在此刻用最后三颗刺阳丹突破了。
“咦,练龙髓怎么一直处于凝气状态?这十重境界怎么在练龙髓里还是凝气阶?难道武学不只十重?师傅打入我脑海的练龙髓后面的武学内容怎么不清晰?还有许多武学,难道要到突破十重境后才能凝练?这也太逆天了,那十重境后是什么境界?难道就是师傅说的修真?唉,不管了,还是老实练功,尽早突破吧。”
想到这些,心里是兴奋的。感觉到了一扇从未出现的大门,以往所知的仅仅是十重境界,所听的也是十重无敌。那如果十重境界对于练龙髓来说仅仅只是凝气阶,那修真得多厉害?难道仿如传说中,修真可以仗剑飞行?
“可以的,师傅一指就让我脑袋里多了一门武学,这已经不是武学了,法术?是的,一定是法术。十重境界后的修真是法术,嗯,我一定要早日突破十重境。”
叶初言坚毅的思想着。也是他不知道多少人终其一身还只是处在八重九重境界,能到十重境界的已是天才人物。更惘论那凡人不可知的十重境界以后的新天地。
当然,这与常人使用的武学有一定关系,如果一个人修习的仅是一品武学,终其一生,再天才的人能修炼到九重通灵境界已是极致。所以武学对于突破是有一定催动功效的,但到十重境界后的修行便不只是武学的品阶关键了,而是机缘,而是悟性。
玫瑰苑。
玫瑰苑,乃云临府风花雪月场所。不仅是高级社交场所,还是一些文人墨客的圣地,很多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都是由此诞生。
“哈哈。林公子,您来了啊,快请快请。”
目光所及,玫瑰苑占地确实纵深,楼阁层叠,宽度至少五十来米,由不少楼阁构成,大量采用“深、高、雅”的手法使整组建筑物群产生了扑面而来的威慑力,给人以久久难忘的震撼。
叶初言随着表兄步入玫瑰苑,建筑物内部巧妙运用光线的明暗对比,烘托出玫瑰苑的神秘,殿堂内光线昏暗,与殿外的明亮形成强烈比对,猎奇之心油然而生。
“林公子,还是到牡丹厅里还是?”老鸨在一旁领路适时询问。
“呃,先到牡丹厅。然后给我表弟安排安排,他第一次来。可得让头牌来。”林少庭豪爽的回应。
“一定一定,这位公子贵姓。在下常管事,不知公子喜欢什么类型?”老鸨倒也不卑不亢的模样。
“客气,三明叶府。头牌都是哪几位有空闲?”叶初言也是久经花丛,十分老练的回答。
“原来是叶公子,夏竹与杜鹃,还未上牌。您看是一起给您上牌看看,还是。”
“一起上牌吧。”
叶初言说完笑嘻嘻地对身旁的表哥说话:“表哥,银子带足了吧。表弟今晚可要让您破血啦。嘿嘿。”
“表弟放心,几百两银票你表哥还是随身的。”
“叶公子说笑了,莫说林公子的名气云临皆知,只凭您二位的气度,凭是陌生的,几百两我常某人也请得起。叶公子若看得起,今晚就由我常某人做东请两位罢。”
林少庭拍了拍老鸨的肩膀,“老常,今晚说好了,我请自家兄弟。你要有心,待会多喝两杯再走。请客就不必了。”
“一定,一定。牡丹,看谁来看你了。”
“哟,林公子好久都没有来看奴家了。可想煞奴家了。”一个妖艳的女子站在一间上书牡丹厅的厅门前。望穿秋水的双眸说多幽怨有多幽怨。林少庭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了一大通不伦不类附庸风雅的话。
随后,老鸨便吩咐下面上酒上菜,未过多时,两名模样俊俏打扮妖艳的女子一同出现在牡丹厅。
“叶公子,这是夏竹,这是杜鹃。夏竹,杜鹃,这是叶公子,好生伺候。”老鸨适时为其介绍。
“夏竹见过叶公子,林公子”
“杜鹃见过叶公子,林公子”
林少庭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不用介绍两位头牌都认识他。
“叶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到我们玫瑰苑吧。”杜鹃依着其左手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叶初言问道。另一边夏竹也依傍落坐。
“第一次。”喝了一口酒,看着表兄盯着自己那促狭的眼神,叶初言扮清纯道。
显然是没想到表弟会扮清纯,林少庭干咳了一声,端起酒杯:“来,喝酒,喝开了慢慢聊。”
“敬叶公子。”
扮纯上瘾了,也不多言,叶初言逢敬酒便喝。反正喝多了,就运功把酒逼出来。
倒是把夏竹与杜鹃给弄了一头雾水,两位女子对视一眼,心想:“这厮究竟是真纯还是扮纯?”
老鸨,喝了几杯便告辞了。离了让三位女子好生伺候两位公子,对着今晚第一次见面的叶初言眨了眨眼,显然知道这厮在玩纯。毕竟阅人无数,先前看其的老练姿态便清楚这厮也是常在花丛中混的主。
叶初言倒是无所谓,举杯微颔首。
夏竹轻轻的起身,坐到琴台处。笑眯眯的盯着他。
恬静地举杯,喝酒。叶初言不说话,只是抬起酒杯,看着表哥林少庭与花魁牡丹腻腻歪歪的场景。忽然有些无趣。
“公子,酒量真好。”身旁的杜鹃适时便把喝空的酒杯倒满。
“还行。”叶初言的回答很简洁。
杜鹃倒是因为他的这方回答愣了愣,抿起嘴笑了。“公子愿意移驾杜鹃厅么?”
“我想林公子不愿大家在此打扰呢。”杜鹃撇了眼正与牡丹交头接耳的林少庭道。
“呃。表哥,我到杜鹃厅去。你们。继续啊。”叶初言笑了笑,暧昧的看着林少庭说话。
“早看你不顺眼了,滚吧。”林少庭笑呵呵的摆手,让其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