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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林公公会说吗?”轩辕杰很直接地说着,同一个娘生的,也是一样的差异很大。
轩辕雨觉得也是,林公公是出了命的嘴密,要让他开口好像有点难。再看刚才那个秀儿的丫头被自己吓到,林公公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
轩辕夜听完,脑海里浮现小小的可爱样,想着她会为自己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嘴上勾起一丝笑意。
“三哥你又笑什么?”轩辕雨觉得这两兄弟简直是怪异,一个冷冰冰,一个神秘感十足,与自己和大哥简直就不知一个世道的人。
“没事,想到些开心的事自然笑了。四弟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如果就要快些跟林公公说,免得误了大事。”轩辕夜摇摇头,将话题转移到轩辕雨身上。
有!当然有,可他可不敢跟公公说,父皇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嘿嘿!”轩辕雨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女人而已,何必那么着急?”轩辕杰冷冷地来了一句。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你以为个个都有大哥这般运气,可以娶个像小小这样的女人作妃?”轩辕夜耸了耸肩,很不服气地反驳道。
“是啊!那小子真是福气!”提到小小,轩辕杰的火气就直线上升。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小小的可爱模样。
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那么一天,可以为一个女人痴迷到这种程度。
而,轩辕夜一提到小小更是闭上了嘴,简直等于揭他的伤疤。甩甩袖子,他迈开大步往走廊另一端走去。
看着三弟离去的背影,轩辕杰心中起了个大大的疙瘩。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小小成他的女人,那三弟又会如何?
“三哥今天怎么了?莫不是他也喜欢小小吧?”轩辕雨看着三哥离去的方向,一张嘴就口没遮拦地说拉起来。
轩辕杰脸一下黑下来,严重警告道:“这些话最好别再让人听到,否则你三哥就会有大麻烦。”
说完,他也没再停留,转身往另一个方向也离去。
长长的走廊上,就剩下还想不明白的轩辕雨。摸摸脑袋,他搞不清状况地喃喃自语:“我做错了什么?”
雍若殿中热火朝天的选秀继续进行着,小小感觉就像一场小型的选美。不仅需要美貌身段,还需要才艺大比拼。
幸亏自己命好,捡了个太子妃的宝座,否则要跟这群才干女PK,恐怕洗衣房最低等的丫头身份最适合自己。
偷笑,看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子站在面前欠了欠身。这女人一身淡绿色长裙,瓜子小脸,柳眉小唇,鼻梁有些高,粉粉的脸蛋看上去特别舒服。最让小小感觉舒服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怎么看都像书香门第出来的。
“民女司徒朦儿给皇上、太子妃请安!”女人温柔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皇上总算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小小,希望小小能给个建议。
小小看得有些出神,是不是小说中描绘的那种仙女也就长这样,这种美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像女人。跟她站在一起,很自卑来着。
“小小!”皇上轻声地唤着。
小小回过神,猛点头。可是,一想这女人的名字,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招了招手,旁边的婆子将司徒朦儿的个人资料往她面前一滩。
仔细查阅,她脸色大变。
乖乖!
这么温柔地女人怎么会是跟皇后一个家族的,简直就是……
啧啧啧!
后悔了,要是这女人又像蓝雨烟那样装X,恐怕三爷真是没好日子过了。
可是,看了那么多美女,也就这个顺眼的。再看,父皇也就对这女子动心,若真是个温顺的女人,如果放弃倒是可惜。
皇上以为小小觉得可以了,就跟林公公使了个眼色,林公公马上记下了这个名字。
换了一批,又是美女,看得小小眼花缭乱,甚至想着今晚吃饭都不能吃太多花样的菜,免得会没胃口。
不雅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疲惫地用手撑住下巴。这要继续做下去,很快就能长痔疮。
眼见小小的疲惫,皇上也觉得眼睛难受,看完最后一批秀女,挥了挥手示意别再叫了。
终于,屋子里安静下来。蜷缩着身子的雪球露出个脑袋,很默契地也来了个大大的哈欠,翻身四肢贴着地半睁开一只眼睛瞅着皇上和小小。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皇上看着小小,心里思索着今天这个姑娘该配给谁最合适。忍不住,他开口问道:“丫头,今天这个姑娘打算给谁啊?”
小小为难地皱起眉头,眼珠子动了动,三个人的个性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她冷冷地憋了三个字:“不知道!”
皇上看了小小好一会,忽然咧开嘴大笑起来。
小小不知父皇为何而笑,只能安慰性地开口:“父皇,咱们先别急,不是还有一个没挑出来嘛?明儿继续,挑完了,小小在告诉您我的想法。”
“也行!”皇上点点头,吩咐林公公:“时辰不早了,用膳!”
“是!”林公公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皇上要起身,小小醒目地上去将人扶起来。看着父皇眉头皱起,知道定是坐得太久血液不循环。于是,扶着他又走了好几步。
“老了,老了,这么坐着腿脚不停使唤了。”皇上哀叹着,回头还关切地看一眼跟在后面的雪球。
这小东西今天可是吃好、睡好、玩好,整个一个乐天派,还能看上去这么疲惫,看来真是欠抽的。
小小不爽地半眯着眼睛看着雪球,咳嗽了两声。
精神抖擞,雪球站起身来,迈着两条腿走到皇上身边,前腿一伸,可怜巴巴地看着皇上。
“你还真是够贴人的,肚子饿了吧?”皇上摸着雪球的肚子,眼里只有小东西,说着话就把小小拉在后面。
小小两手叉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深深体会到原来这失宠的感觉真不好受。
小东西倒是有良心,探出个小脑袋直瞅小小,怕她没能跟上来。
说是说用完晚膳就离去,可是两父女一聊就到了天黑。天黑的时候小小先知会秀儿回去看看灵儿,自己则继续哄着父皇开心。
快到午夜,她实在是顶不住眼皮子打架,雪球都懒得抱,让它屁颠屁颠地在后头跟着,摇摇晃晃沿着长廊走。
出了门,她本想直接回龙昔殿。回来几天,一直没过去看看萍妃,又转了方向往胭脂殿走。
皇宫的一部分长廊只能看到灯笼的光,特别是去往胭脂殿的那条长廊。特别长,光线还特别暗淡。
谁知,她踏出尊龙殿没多久,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在后面响起。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身后。
“你是想问我给你选的妃子是谁吗?”看到他的到来,她显得格外兴奋,瞌睡虫一下全跑没了。
来人摇摇脑袋,看着小小勾起一抹笑意。从上到下一番打量,他温柔地开口问道:“你觉得哪样的女子比较适合爷?”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小两手一抱胸,很淡定地反问道。
“像你这样的有吗?”来人很直接地问道,让小小脸‘刷’一下红了。
如果告诉他自己还是清白之身,他会不会真的等自己一辈子。
午夜的风凉飕飕的,吹在小小脸上有一种撕裂的难受。忽然感胸口一阵难受,她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跌倒在他怀里。
胸膛很宽阔,很温暖,在这冷冷的风中是个很不错的避风港。她不想起身,靠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他腼腆地一笑,舍不得将人推开,又不敢用手环绕完全将抱着她。
“你的心跳得很厉害,紧张了吗?”小小有感而发地问道。
“紧张!”他简短地回了一句。
“怕吗?”小小又急着问道。
“怕!”他很坦白地回答。
“既然怕,为何还要在这里等着?明明知道这只能是个梦,为什么要等待?”小小不舍地推开他,眼眶中涌出热流。
她真是心疼他,非常非常地心疼。除了心疼,还有一种亏欠。老天真过分,把他送到身边,却让彼此只能相见无法得到。
这种痛是刺心的,可以将一个人折磨到无法自拔。
“一个人若梦都没有了,就等于行尸走肉,你想我变成这样吗?”他看着小小不忍的双眸,她有心,他觉得就够了。
四目以对,两人的目光中都有一丝冲动。可,那冲动却被一种压力压抑着,让他们都不敢释放。
不想让他看到泪水,她不知道那一天是否能够面对,看着他行夫妻礼,看着他牵着另一个女人入洞房,她会做出什么意外之举?
“走吧!我为你选了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会好好伺候你的。”猛一转身,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疯狂地长廊深处跑。
耳边,回荡着风声,她的脚仿佛无法停下来。冲进胭脂殿,她直往萍妃的院子跑去。
黑夜的长廊上,那个硕长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许久,他嘴里低沉一句:“谁都不能代替你,轩辕夜这辈子注定只会爱米小小!”
寂静的夜里,他爱的宣言显得那么地无力。眼巴巴地看着小小渐渐消失的呻吟,他的痛再次被黑夜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