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欲血沸腾时的突变

随心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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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Lonelyplanet》杂志出版的书籍《1000ultimateExpenlence》,评选出的“全球十大夜生活之都”,南非的开普敦名列第七。

    今晚的行程当然包括体验开普敦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不过在此之前,还需先填饱肚子。

    微暗的房间里,相思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右半边脸清晰可辨。

    聂辅周看着她的侧脸,语气明快地说,“饿了吧?”

    她顿时满脸黑线。

    “你在想什么呢?好像有点色,”聂辅周开着玩笑,“你先准备下,我们出去吃晚餐。”

    他说着走进了浴室。

    明亮的镜子里,是一张略显疲惫的中年人的脸。可能是刚刚太过压抑,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他洗了洗手,用湿毛巾擦擦脸,像完成了一项很重大的工作似的松了一口气。

    “黄花菜都凉喽!”相思在浴室门外悲叹。

    聂辅周慌忙冲出来,“黄花菜只要烫一烫就能吃咯!”

    俩人先去开普敦最大的餐厅大西洋餐厅品味了些小吃,将杏做成片状的马来风味的点心,干燥的、沾砂糖的水果,还有各种熟菜,罐头,作为晚餐的开胃菜。

    主食则是海鲜,大大出乎相思所料的是,吃的不是通常的虾贝,而是熏鳄鱼片和鸵鸟肉。

    晚餐后,聂辅周特意带相思到Wale街的WellingtonDnldFnuit购买知名红酒,因为这里可以寄往国外,红酒价格超便宜,相思买了很多,分别寄给太后,聂佳瑄和泰切肤,当然也没少了谢伶君和许昌麟。

    在街头,可以看到不少水准不俗的黑人歌舞表演。

    开普敦的夜生活,集合了非洲与欧洲殖民地色彩并存的多元文化,本身就独具魅力。再加上这里是世界知名的红酒产地,汇聚全球最佳海滩变身而成的酒吧舞池,果然名不虚传。

    非常幸运的是,这次相思和聂辅周还碰上了著名的FneshlyGnound乐队,在夜色降临后出场,很快将潮湿的冷空气擦热,女主唱的声音就如同经历金属和花岗岩的打磨,节奏让人自然心生喜悦。即使是在矜持的观众,也遏制不了音乐的诱惑,要随他摇摆直至忘情。

    欣赏完激越的音乐,俩人兴致未减,又去LongStneet喝到晚上十一点。

    俩人请代驾驱车把他们送回Levendome酒店。

    “我有点醉了。”聂辅周伸开双手,仰在床上,“你的酒量貌似比我好,去泡澡么?”

    相思一进房间就有点不对劲,现在,聂辅周在问她,她却站在梳妆镜前,似乎没听见。

    “你不先泡吗?”聂辅周再问了句,“那我去了。”

    他刚刚站起来,相思就迅速的拦住了他,“不行,你喝醉了。”

    她小小的脸,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摇着头。

    “喝这点没关系。”

    “不行,喝了酒绝对不能泡澡。”

    看她那么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遵命,我只是沐浴!”说完拿起房间的浴袍走进了浴室。

    热水从肩头淋了下来,耳畔却还回想着相思严厉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他擦干身体,穿上浴袍从浴室里走出,相思正窝在沙发里看着报纸。

    是昨天的《帝都晨报》,她念道,“听听,城市管理者增加新武器来抓流浪狗!”

    聂辅周叹息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相思笑抽,“这里还总结了下海南矿泉水喝死人事件,说中国的食品安全实在堪忧,你说,矿泉水也能喝死人?不是有QS标志么?”

    聂辅周轻声回答,“弱弱的问一句,QS是不是去死的意思啊?”

    笑着笑着,相思的胆子突然变大了。她本就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

    “聂辅周,”她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我要是‘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被你连X四次,你猜我有何感受?”

    聂辅周微微愣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抹笑,“爽!!”

    俩人的视线在交汇的电光火石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然后相思抓起浴袍,“我去冲个澡,速战速决,等我!”

    客厅里只剩下聂辅周一个人,他虽面带笑意,但心情实在轻松不起来,便将目光移向了窗外夜晚的山景。外面有一盏灯,照亮了眼前的院子,往前是一条灰白色的水泥路,再往前就是山峦起伏了。

    夜空中,只有山脊的棱线依稀可辨。

    他看着黑暗的夜空,侧耳聆听着浴室里细小的流水声。他当然懂得她的意思,但他不大懂得为什么她有这个意思。不过,现在他没有余暇去思考这个。只是静静地沉浸在她淋浴的流水声之中。

    在那“哗啦啦”的水声中,想象着她细长的颈,不是很发达的胸,以及还有些硬的腰,全都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淋得湿湿的。

    他如是这般地想象着,又一种要冲进浴室的冲动。他很想去敲敲门,不开的话,就破门而入。为了压制自己的冲动,他喝掉了桌子上的冰水,拉上窗帘,关掉房间的灯,躺在床上。

    本以为房间会变得阴暗,但接着窗帘缝里照进来的灯光,室内的陈设依稀能够分辨。

    相思在性事上胆子还小,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更放心。

    他竖着耳朵听着,水声停了,终于,浴室的门打开。相思好像在纳闷房间里的灯怎么被关掉了,站了会儿后,向梳妆台走去。

    黑暗中,白色浴袍的影子在移动,像一幅剪影,充满恐怖和情色的意味。

    她似乎有点怕黑,很快就跳到床上,双手在黑暗中摩挲她的身体,好不容易摸到他的手臂,就双手环抱住,开腔道,“我刚刚在浴室里想,春哥和芙蓉姐同时掉水里,我手里有一块砖,我砸谁?”

    聂辅周想了想,正色道,“谁救砸谁!”

    相思笑着打了他一下,“说正经的,你知道吧?被评为世界十大豪华列车的‘非洲之傲’号,已经全线建成开通一条从非洲最南端开普敦直至埃及开罗的纵贯非洲的火车线路,我琢磨着,要有时间,我么也去玩玩。”

    聂辅周点头,“你要玩27天的还是34天的,罗沃斯设有这俩种选择。”

    相思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聂辅周马上就将其具体化,果然是大叔,总是脚踏实地。

    “好啦,现在我浴血沸腾,我们玩圈圈叉叉吧!”相思笑着搂紧他的手臂。

    某人当场绝倒。

    这件总统套房,包括寝室、游戏间。客厅、会议室、卡拉OK室、厨房及警卫房。十分钟后,相思来到厨房,开始认真的做着早餐。

    她穿的睡衣,一件有点透明纱质的吊带睡衣,而且还很松岛枫的扭来扭去,单从后面看,就能让正常男人小弟弟有点翘翘的冲动。

    聂辅周按照相思的剧本,悄悄地走到她的后面,大叫一声,“打劫!”

    被他从后面突袭抱住,相思非常专业地扮演出小白兔模样,整个娇躯无力地瘫向他身上,矫情地说,“大叔,不要伤害我,我给你钱,但是不要强暴我啊!”

    还没说要劫色,她倒自己暗示起来了,他忍住笑。如果真是入室抢劫的话,看到如此玲珑的宝贝独自一人在家,又穿着撩火,还言语挑逗,肯定劫财又劫色。

    看她这样投入的演出,他也认真起来。

    “劫色!把衣服脱了!不然就杀了你!”

    他装作一副强盗模样,威胁着怀中楚楚可怜软绵绵的小绵羊。

    “大叔,不要,饶了我,放过我把!”

    丫真是AV看多了,那欲抗还迎的样子,欲求不满的眼神,足以让每个男人失去理智。

    他依然强忍笑意,板着脸力喝,“别作梦了!乖乖的,不然给你好看!”

    她显然很入戏,甩动着双手,发狂的扭动身躯。

    “不要…大叔…我给你钱…不要这样…我有老公呀…”说着说着,还真像被轻薄的女人般反抗挣扎起来。

    那他可就不能手软了,他现在可是一个入室抢劫的罪犯,他要做一些符合罪犯身份的事才对,遂恶语相向,“小妞,别废话了,来,今天让你尝尝大叔的滋味!”

    说完,不顾她的挣扎,毫不费力的拉扯着她的睡衣,“嘶”的一声,她的睡衣就被他一下子撕开来。

    “啊…”她真的很投入,一下子瘫软在厨房的地板上,双手捂住地遮掩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而起伏不定的胸脯,似乎还在呜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他就淫笑着,“哈哈,小萝莉,猥琐大叔来了!”

    人到中年,做什么都稳重很多,看重的是长远。这样的性格注定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只贪图自己快活,不过对方感受的男人。后者在年轻的男人中占了绝大多数,所以导致很多女性到死还没有体会过性的乐趣和美妙。

    懂得和所爱的人分享这种天赐恩宠般的情爱的聂辅周,自认为这就是身为中年男人的自己,能胜过那些年轻男人的地方,这也正在自己温柔可爱的地方,是最可贵的地方。

    在淡淡的黑暗中,聂辅周看着相思左右晃动的脸,身体更加枯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