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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一边,也不着急,开始慢慢等着火夕颜究竟能熬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火夕颜感觉体内的躁动和渴望越发难以忍受,她几乎要咬碎了牙龈,嘴里满是血腥味儿。
她闭上眼睛,大力的喘息,少主那奸计得逞的笑声再次响起。火夕颜做人的原则是士可杀,不可辱,与其被那畜生侮辱,不如自我了结。
她试图咬舌,然而全身轻飘飘的,试了几次,竟然根本做不到。
少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的火夕颜已经完全不能做出什么反抗自己的举动来,便邪邪的笑着来到她身边,伸手就要扯她的衣服。
眼见着已经到了绝境,炼丹房的大门突然“嘭”的飞开,少主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向门口看去。
只见那里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在月光的笼罩下,散发出冰冷而阴暗的气息。
明明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少主却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升起,令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双腿发软。
但他转瞬又想,这是他自己的地盘,有什么好害怕的?于是鼓起勇气,冲着门口的人嚷嚷道:“你是什么人,找死是不是,竟然来这里坏我的好事!”
他话音未落,门口那人一挥胳膊,少主蓦然感到一股极大的力道隔空击中了他。他立刻从地面上飞起来,整个人弹到天花板上,又重重的摔了下来。
那人几步走到火夕颜跟前,见她面色潮红,双目紧闭,有些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火夕颜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出现了赫连君清的脸,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赫连君清却如遭火烧,看着她的样子,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眼里滚过汹涌的杀意。
少主掉到地上后,摔得浑身生疼,觉得自己仿佛断了几根肋骨。他看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此时正背对着自己,正是偷袭的好机会。于是摸了一把刀握在手里,偷偷靠近赫连君清。
没走两步,赫连君清已经倏地转过身来,少主突然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强大压力镇住,竟然一时顿在那里,没有动作。
赫连君清眉头一皱,他的眼中射出两道黑色的激光,一下就穿透了少主的两条胳膊,留下两个大大的血洞。
速度快的直到三秒过后,少主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这两条胳膊就等于是废了,抬都抬不起来,只余一点皮肉摇摇欲坠的挂在肩膀上。
而赫连君清依旧是面无表情,少主却读出了他没有表情背后的含义:不够,这点惩罚,根本不够。
少主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恐慌铺天盖地而来,他哆哆嗦嗦地拔腿就往门外跑。
眼见着已经到了门边,身体却突然像被磁石定住了一般,跨不出一步。少主听见他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他甚至不敢回头。
领子突然被提了起来,接着,就是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气。少主低头往下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此时他的双脚下方就是炼丹炉,炉中的火焰不时像蛇一样吐着信子飞舞出来,向把他拉进自己的领域。
少主下体一阵湿润,他竟然吓得失禁了。他面色惨白,颤声求饶,“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赫连君清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开始缓慢的把少主放进炉中。先是双脚,只听一阵“滋波”的声音,接着皮肉烧焦的碳味儿传出,少主眼泪鼻涕横流,呜呜的发不出清楚地声音。
赫连君清把少主拔起来,粘在炉底的皮肉被生生剥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然后少主被强迫着,以膝盖跪在炉底,整条小腿都被烤成了焦炭。
再然后是屁股,双手、后背,赫连君清在做最残忍的游戏,他要让这个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烧成黑色,体会死亡缓慢到来的滋味。
最后,赫连君清把还剩一口气的少主整个扔到炉子里,盖上盖子,加了把火。
赫连君清把火夕颜抱到一间卧房中,火夕颜扭动中滑落了外衫,露出里衣和一大片肩膀。
赫连君清看了两眼,竟然默默地脸红了。他把火夕颜不断挥舞的手拢到身后,然后一手贴到她的后背,慢慢把药吸出来。
随着春药的过渡,火夕颜滚烫的身体逐渐变得清冷下来,反而是赫连君清与她相贴的那只手,灼热的不像话。
火夕颜慢慢恢复了意识,睁开眼见赫连君清在自己身边,心里有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出现。
末了,她只是低声说:“谢谢。”
赫连君清却并不回话,火夕颜抬头一看,见他的眼睛不似惯常的冷静而淡漠,瞳孔黑的发亮,有隐隐的欲望在其中流动。
火夕颜这才想到,他把春药全都过渡到了自己身上,那药已经发挥的差不多,所以他现在应该感到欲火焚身,非常难受才对。
但这种情况,她又不好直接开口问,想了又想,憋出一句,“你怎么样了?”
赫连君清听见她的声音,就好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朝后退了两步。半晌,才听得他淡淡道:“本座没事。”
他的声音还算冷静,看样子仿佛是已经压制住了那种难受的感觉,火夕颜这才放下心来。又想他中了这么严重的春药,竟然还能这么轻易地压制下来,不愧是万兽之王。
赫连君清说过一句“我没事”之后,便快步出了房门。火夕颜不知道的是,他虽然魔力高强,但身体构造和一般人没什么不同,因此整整在水池里泡了一夜才完全把药效消退。
第二天,有头天偷偷目睹了赫连君清出现的下人跑回总部报信,少主的爹,也就是风云盟盟主听闻自己唯一的儿子惨死,大为痛心、震怒。
他问下人少主的尸体现在何处,下人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