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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郎镜这边,无极子先是看到郎镜的面相,陡然一惊。
连忙谢绝寒暄的众人,唤来出云方丈。
两人一起,把郎镜的面相,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
两个素来寡淡沉静的老人,脸上都露出了惊骇神色!
无极子更是一把抓住郎镜的左手,低头一看,立马倒吸一口气。
郎镜听着,就跟要断气了似的,连忙看他,“道长,您没事吧?”
无极子激动地一个劲摇头,点着郎镜的手心给出云看,“老云,你看,你看!郎镜这生命线底下,居然多了一条福缘线以及新的生命线!”
出云也不敢相信,反复看了好几遍,才重重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看向郎镜,“郎施主,贫僧冒昧,问一句,您最近,可是得了什么机缘?”
郎镜看着两个老人家这被吓到的模样,也有些好笑。
迟疑着,下意识想到之前第二次见到迟小鱼时,她在自己手心上那看似漫不经心地一点。
于是朝餐饮区那边的迟小鱼看了眼,这才发现,那边的情形。
苏秋与她对面而站立,而他母亲何秋莲跟三弟郎腾,则躲在不远处偷偷观望。
眼皮子跳了跳。
出云和无极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两人又是齐齐一声冷气倒抽。
郎镜被吓一跳。
就见无极子声音发颤地指着餐饮区那边,一身黑衣,妖美似精灵的小女孩儿,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惊声,“阴阳云罩顶,老,老,老云,是……是两生门的门主啊!!!”
出云已经说不出话了,转着手中念珠,已经快步朝那边走去。
无极子跟着就跑。
郎镜还从没见过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身姿如此矫健。
生怕他俩摔着,赶紧跟上。
……
餐饮区这边。
苏秋正认真地对迟小鱼说道,“我才是郎总命中唯一的女人,如果你也喜欢郎总,就请你放手,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迟小鱼原本正在琢磨是吃焦糖味的布丁呢,还是吃三文鱼的寿司,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连手里的果酒都差点洒了。
扭头一看,正是刚刚她手闲扶了一把,还被她泼了红酒的女子。
嘴角抽了抽。
放下餐盘,笑问,“抱歉,我刚刚耳鸣了下,你说什么?”
那边的郎腾差点笑出声来。
苏秋咬牙,原本修饰精致的花容上,微微泛白,握了握手指,还是鼓足勇气,再次看向迟小鱼,“你跟郎总,是什么关系?”
迟小鱼舔了舔嘴里刚刚吃的龙须酥,牙齿缝里还冒着甜味儿。
笑了笑,“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苏秋脸色一变,似乎对她这样有些戏弄的语气动了怒。
深深地看了眼迟小鱼,又问:“你知道郎总的命格是天煞孤星么?”
“哦?”
迟小鱼挑了挑眉,又去低头看了看手边的东西,挑了个颜色澄蓝的果酒模样的饮料,端起来,慢慢地喝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还举着杯子看了看。
一直到对面的苏秋的耐心几乎用尽,才转过脸,慢悠悠地笑道,“知道啊!”
苏秋描画精致的眉头一蹙。
又听对面这个似妖似精灵的女孩,像玩笑般说道,“北斗七星第四颗与第七颗连心的中垂线上,那颗忽明忽暗的星么。”
苏秋一怔。
不远处的郎腾捂着嘴,笑得直跺脚。
何秋莲也露出一丝笑容——这丫头,鬼精鬼精的!装傻充愣,这是在故意刺激苏秋呢!
原先以为是一只温软良善不通世事的小孩子。没想到,居然是一只黑肚皮的小花鱼。
这样最好了,不会被人欺负,能护着自己,能护着镜子。
郎镜走近,就看到母亲何秋莲眼中,那欢喜满意,都快溢出来了!
而餐饮区这边。
苏秋反应了许久,才猛地明白过来迟小鱼那句话在说什么!
这种把困苦了郎镜这么多年的命格,当玩笑一样的女人,凭什么能待在郎镜身边。
她猛地上前一步,本就比迟小鱼高出一些,又穿了高跟鞋,完完全全地居高临下。
逼视着迟小鱼,声音有些尖利,“你把郎总当什么了?他这么多年,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你居然这么说他!”
迟小鱼像是被吓到了,微微瞪大眼,心说,我说他什么了?
又听对面苏秋说了一句,“你不配让郎总喜欢!”
迟小鱼眨了眨眼。
见对面的女孩原本挺花容月貌的五官,此时因为那些可笑的嫉恨嫉妒,变得微微扭曲。
一双好看的眼睛,隐隐露出一丝丝吓人的凶光。
摇了摇头,低笑,“我不配的话,你配么?”
苏秋今晚也着实受了刺激,脱口而出,“我怎么不配!我可是天乙贵人!他的唯一救星!”
这话刚好被走到何秋莲身边的郎镜听到,俊眸微沉。
郎腾瞄了他一眼。
何秋莲脸上已经露出一丝不快——苏家就是苏家!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苏玲这个从小被排挤流落在外的孩子,是个特例。
那边。
迟小鱼笑了起来,却不再理她,而是去端了个焦糖布丁的碟子,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苏秋气急,从没被这样漠视过。
跟着又加重语气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是他唯一的救星!”
迟小鱼斜了她一眼,“所以?”
苏秋一怔,“所以……所以,你识相的话,就自己离开!”
这下,郎镜原本不过些微的沉色,已经变得十分不快了。
这苏秋,凭什么对他的感情指手画脚?
就凭一个可笑的天乙贵人命?
而迟小鱼闻言,垂眸看了看手里的布丁,叹气又可惜地放下,转脸,看了看苏秋。
脸上的笑意里,莫名多了一层让人不寒而栗的冷色。
苏秋下意识往后退开了些。
“你说你是他唯一的救星。”
迟小鱼看着她,“我且问你,这唯一,是哪里得知的?”
苏秋皱眉,“命格伦理你又不懂,不信你自己去问无极观的道士好了。”
那边原本朝迟小鱼来的无机子和无云停下脚步,对视一眼。
迟小鱼又笑,“那你又说,郎镜这些年,心里受了很多苦,这些苦,你又知道多少?”
苏秋愕然,下意识开口,却又猛地顿住,皱了皱眉,“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