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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男人脸上泛起几分寒光,他目光冷冷的看向路逸飞和王明阳:“不过,刚刚你们打伤了我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
“你想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路逸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边的领头男人,眯了眯眼睛。
“一人打断一条腿,手脚麻利点。”领头人冷哼一声,轻一挥手,身后的那些人全都一窝蜂的朝着路逸飞冲了过去。
“一群杂鱼。”
路逸飞微微摇头,对付这种家伙,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路逸飞缓步上前,背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的动作。
看到迎面而来的人,路逸飞干脆利落的一脚踹向来人的小腿位置。
顿时,场中响起一阵阵惨呼的声音,连带着一声声沉闷的声响。
每一脚,路逸飞都直接踹断一条腿,短短不过数秒的时间,刚刚还站着的人已经倒了一地。
而路逸飞,也已经走到了领头男人的面前。
“你!”领头男人脸色一变,见到情况不妙,转身就要跑,被路逸飞一脚踹在了屁股上,直接倒头摔了个狗吃屎,栽倒在了地上。
“一人一条腿?”路逸飞单脚踩在领头男的背上,眉头微挑,语气玩味。
“我错了!哥!放过我啊!”领头男人感觉不妙,心头一紧,余光看到了刚刚被路逸飞放倒的那些人,每个人都是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疼的满地打滚。
看上去,他们的腿脚受伤不轻,更有几个人的腿骨已经彻底变形扭曲,看在眼中,让领头男人心底发寒。
“错了?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路逸飞嗤笑一声。
“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哥!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领头男人一脸愁苦,苦苦哀求着。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寒光,只要能够暂时脱身,到时候再去找人来处理这个小子。
就算你再能打又怎么样!
而且今天会所里面还来了一个高手,据传说王金拳的同门师弟,已经是内劲巅峰的修为,寻常人在他的手中根本过不了一招。
就算是一些个高手,也顶多是拖延个几分几秒,就被打倒。
之前就有一个以前一个人单挑了二十多个混混,自视甚高的家伙,去挑衅了他,就被他一拳放倒,那一拳头更是直接轰瘪了那人的胸口!
那一幕始终在领头男人的脑海中,挥散不去。
此刻,只希望能够快点脱身。
“你需要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一条腿,你说的。”
路逸飞冷哼一声,抬脚而起,就要落下。
这个时候,会所内走出来了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他留着两撇小胡子,戴着一副小圆框的眼镜,刚刚听到动静,于是从会所里走了出来。
“且慢!”
路逸飞听到声音,看了过去。
王明阳见到来人,脸色一变,凑到路逸飞的跟前说道:“这人我知道,他叫欧阳龙,是鼎尊会所的主人,在中海市有不少的公司,企业规模,除了柳氏之外,就要数他的最大了。”
“而且他做的东西很多,包括餐饮、娱乐还有教育,以前就听说他用很低的价钱收购了不少的公司。”
看到欧阳龙,王明阳的脸上显然是多了几分的忐忑。
关于欧阳龙的事情,还是王明阳听他爹有时候谈起的,据传手段狠辣,在中海一带,有着黑心狗的外号,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王明阳记得,在自己老爹谈起这个人的时候,那个忌惮的表情,深深地印在王明阳的脑袋里面,无法忘怀。
“这位朋友,你来这里,无非是要找人,没必要出手这么狠辣吧。”欧阳龙看了眼被路逸飞给打翻在地的一群人,脸上还带着几分的笑意,看上去并没有很生气的模样。
“老板!”领头男人看到欧阳龙,一脸激动地喊了一声。
“这个人,只是我这里的一个大堂经理,他不管是做了什么事情,那也是职责所在,如果他冒犯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如何?”欧阳龙看向路逸飞,没有将路逸飞当成是一个高中生。
刚刚路逸飞的身手,欧阳龙看在眼中,心底也有些凝重。
看到路逸飞没说话,欧阳龙紧接着开口:“就当给我欧阳龙一个面子,如何?”
气氛微微一凝。
那个领头男人心中一喜,以为自己得救了。
在中海市,还没有几个人不敢不给欧阳龙面子的。
“不好意思,我说话,说到做到。”
路逸飞摇摇头,一脚已经踏出,一下子踩在了那个领头男人右腿的小腿上。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将他的腿骨踩得塌陷了下去。
“啊!”
那个领头男人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痛呼出声,声音凄厉无比。
“太吵。”
路逸飞眉头一皱,顺势一脚,直接将他踢得昏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路逸飞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欧阳龙脸上的微笑微微一僵,看着路逸飞的眼中,多了几分隐忍的怒意。
路逸飞却是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
“既然这位朋友执意如此,那么看来,我欧阳龙的面子,还是不够大了。”欧阳龙微微摇头,随后看着王明阳:“你既然是来找王大龙的,那就去吧,负二层,翠竹厅。”
“至于你。”
欧阳龙目光转向路逸飞,微微颔首:“我们的账,待会儿再算。”
“奉陪到底。”
路逸飞面色平静,带着王明阳从欧阳龙的身旁擦肩而过,没有停歇。
等到路逸飞和王明阳走过去之后,欧阳龙回过头看了一眼,眼神狠辣。
通往负二层的电梯位于大厅的东南角。
大厅内的服务员看到路逸飞和王明阳,都没敢阻止。
等到路逸飞王明阳二人上了电梯之后,欧阳龙这才转身,朝着会所的二楼走去。
他推开一扇门,门内坐着三个人。
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一脸冷漠,眼中带着几分的阴霾。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体有些残疾。
对面位置,则是穿着黑色武功服的男人,他捧着一个大碗,将碗中酒,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