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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在这里给她接生吗?”宋音序摆好纸箱,问他。
“嗯,来不及去医院了,她马上就要生了,同学,你来帮忙搭把手。”
“怎么帮?”
“你按住产妇两条腿。”他淡声说完,对气若游丝的产妇道:“已经开了八指了,再用力一点,孩子马上要和你见面了。”
产妇气若游丝,只剩下喘息声。
男子沉声道:“不是这样,力气用错了,重新来,1,2,3……”
“很好,你很坚强,再来,1,2,3……”
“加油,看见孩子的头发了,在加把劲,1,2,3……”男子一边语调柔和的安抚着产妇,一边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产妇受到鼓励,使劲了全身力气,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浑身是汗。
宋音序按着产妇两条汗湿的腿,想去看看产妇的情况,被男子轻声叫住了,“别看了,你还是个孩子,不适合看这样的场景。”
宋音序眨了眨眼睛,又听他笑着说:“免得以后不敢生孩子了。”
宋音序脸色一红,扭开了头。
几分钟之后,产妇还没顺下来,男子让她在使把劲,产妇摇着头,浑身无力的仰躺在草丛里,“不行,我没有力气了。”
“你可以的,在坚持一下。”
产妇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我真的没气力了,好痛,我受不了了……”
说着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宋音序怔了怔,下意识开口,“医生,她怎么了?”
“没事,你把她的身子扶起来,让她坐着生。”
“坐着生?”宋音序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坐着生啊?都奄奄一息了。
“对,坐着生。”男子很肯定的回答她的问题,看向产妇,眼神里有种沉着的冷锐,“你的孩子太大了,现在卡在里头,如果不侧切的话,可能会导致严重的撕裂。”
“你是说要侧切?”产妇虚弱的问他,声音小小的,像是要随时昏过去的样子。
“是。”男子笃定的点头。
产妇想了想,表情迷茫,“可是我们现在在外面。”
“没关系,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会不会有危险?”
“会,但如果不侧切,孩子会更危险,可能会发现窘迫,胎死腹中。”
宋音序:“……”
这人怎么劝人的啊?虽然是实话,可这个时候说跟威吓她一样。
产妇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惧了。
男子又道:“决定好了吗?这只是个小手术,虽然会有危险,但有我在,不会有意外。”
产妇拿不定注意,看向了宋音序。
宋音序接受到她渴望的眼神,又看了眼男子,这两人她都不认识,让她去帮一个产妇做决定,她还真不敢,毕竟背负人命不是小事情。
忽然,一阵宫缩袭来,产妇痛得翻来覆去。
宋音序赶紧按住她的身子,抿了抿唇,对产妇郑重道:“切吧,为了孩子。”
那产妇被一阵宫缩折磨得眼泪鼻涕齐齐落下落,过了好一阵,宫缩的阵痛终于减轻了一些,她抬起头,眼神哀求的说:“那就切吧,我受不了了,好痛啊,救命啊……”
她紧紧掐着宋音序的胳膊,都掐成红色的了。
宋音序一声不吭,隐忍的抱着她,从头到尾,没一分恐惧,更没有一分不耐烦与生气。
男子拿出医药箱里的手术刀,利落往她大腿处一划。
产妇瞬间叫得撕心裂肺,瞳仁紧紧缩着,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宋音序心里有点慌,牢牢抱住她的身子,希望这个即将分娩的妈妈可以减轻一些痛楚。
她紧紧抿着唇,汗如雨下。
一分钟后,听到了男子冷静好听的声音,“可以了,别在用力了,孩子出来了。”
产妇痛得握紧拳头,“还没有,我还是好痛……”
“不要在用力,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你没有感觉到吗?”
“是吗?是女孩吗?”
“是女孩。”
“真好。”产妇虚弱一笑,倒在草丛上,接着还没剪脐带的孩子就被放到产妇胸前,男子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盖在孩子身上。
“抱着她,让她听听你的心跳。”
产妇抱着自己的女儿,眉眼露出了喜悦,“好……”
宋音序震撼得看着这一幕,竟然觉得很感动,她扭开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眶,不让自己掉眼泪。
刚好这个时候,救护车到了。
两个医护人员搬着护担跳下救护车,男子起身跟他们说话,而宋音序则留在原地抱着产妇,尽量让她刚生完的身子不被冷风吹到。
护担移过来,产妇被抬上了救护车,男子跟上去,坐在车上对她说:“她的手术是我执行的,现在我得去医院一趟,还有些后续问题要处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宋音序站在救护车下面,洁白的校服衬衣上都是产妇的鲜血,她看着男子,温声发问:“我去了能帮上忙吗?”
“能的,你可以帮我做一下证人。”
宋音序利落钻进救护车,“行,我帮你这个忙。”
男子笑了笑,让开一点位置,让她坐着。
这时候,宋音序才发现这个男子的眼睛长得特别好看,黑白分明的,像浅褐色的琥珀一样晶莹美丽。
宋音序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男子低笑,“我长得那么好看?”
闻言,宋音序回过反应来,脸上闪现一抹尴尬,“什么?”
“我说,我长得那么好看吗?怎么让你看得目不转睛。”
“哪有。”她摇头否认,“我刚才是在想事情,不是在看你。”
男子薄薄的唇片抿出一抹温润的笑意,“是吗?”
“嗯。”她重重点头,表情坦然。
*
到了附近的医院,宋音序随着男子跟产妇进了医院,因为男子给产妇做了侧切,所以这台手术由他继续进行下去,医院开了麻醉剂打在产妇的腰上,手术灯亮起,男子进手术室之前,对她说:“替她买一碗粥吧,等下手术结束后就可以吃了。”
宋音序点点头,“好,我马上去买。”
手术灯亮起,宋音序掐着时间,前往医院的食堂去打粥。
由于没有换洗衣物,宋音序就只能穿着染满鲜血的衣服穿梭在食堂里,很多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甚至拿出手机拍照。
面对那些不算善意的视线,宋音序只当没有看见,打了粥跟清蒸排骨,就排在买单的队伍里。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
是冷平生那张素来不苟言笑的清俊脸孔,“音序小姐。”
“咦,你怎么在这里?”问完这句话,宋音序就觉得自己挺蠢的,当然是因为陆彩妮在这个医院,所以他们才都在这里。
“我是跟阁下来探访枪袭伤员的。”
“是那个女记者吗?”
“对。”
宋音序笑笑,“哦。”
“音序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宋音序晃了晃手里的打包盒子,“我送我朋友来医院,顺便给她打点饭。”
冷平生团眉,“我还以为你是过来看阁下的呢。”
宋音序的笑容变得有些淡,“他那么忙,我怕没打招呼过来了会打扰他,好了,你们先忙,我先走了,我朋友还在等着我的粥呢。”
冷平生还想说点什么,宋音序已经付完账跑走了,连她在哪个病房都没问到。
宋音序回到产房等候室,手术还没结束,事实上,分娩手术结束了还需要留在产房里观察两小时的,但她并不知道,独自一人坐在等候室里等待。
结果没等到产妇跟医生回来,倒等来了那个不想见的人。
一道阴沉的视线直直射过去。
宋音序与他四目相对,立刻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怕他?他在医院陪老情人她都没吵没闹呢,怎么反倒是他委屈了?
视线盯在他冰冷的俊脸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怎么来医院了都不给我打电话?”司习政的脚步逼近她,眼神幽冷。
为什么要给他打?
是怕她会打扰了他跟老情人旧情复燃的兴致吗?
“哦,我新买的手机没有你的号码。”她垂着睫毛敷衍。
“不会背诵?”
“不会。”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知道。”其实她知道今天是他生日,故意说不知道的。
闻言,司习政的胸口气得微微起伏,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他握住,粗暴一拖,就将她整个人拽到了眼前,“明明我三天前才告诉你,现在你就忘了?”
宋音序不说话,他又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抓紧怀里,像个破麻袋一样撞在他胸口上。
他胸膛健硕,肌肉结实。
宋音序被狠狠一撞,有些头昏眼花,勉勉强强站稳,又被他低低喝了一句,“还有昨晚挂我电话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困了当然要挂了,不然怎么睡?”
“你故意的?”
“对,就是故意的。”她忽然大大方方的承认,挑起眉梢,“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呼在耳边的气息,是冰冷的。
“当然是因为不想送你礼物了,买礼物不要钱啊?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你每个月就才给我两千的零用钱,要让我花几万去给你买生日礼物吗?不可能!没钱!”
“……”司习政真是快被她气死了,将她一手反剪道身后,另一只手箍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让她被迫与他对视,“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肯定,我就是个学生,又没有收入,我哪来的钱给你买?况且我生日你也没送过我什么啊,凭什么就要我送你?你知不知道自己这种讨礼物的行为很像一个小白脸?”
“……”司习政脸色黑沉,“你的生日还没到。”
“是没到啊,那你不能提前送?”
“……”
“所以我才反感你这种人知道不?身为一个大男人,没有对我付出什么就来要求我对你付出?做梦吧你。”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最终,不悦地吐出一句,“你再说一句试试。”
宋音序冷笑,“怎么,你能做这种讨人厌的行为我就不能说你啊?”
“……”司习政忍无可忍,箍紧她的下巴,脸色像冰块一样寒冷,“就因为我希望你送我礼物,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故意摔了手机,不跟我联系,就是为了不想送我礼物?”
“……”这句话听着怎么像她很小气似的?但谎话已经出口了,她只能毅然决然点头,“对。”
司习政的眼神彻底暗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气得几欲想扭断她的脖子。
宋音序被勒得脸色一红,用力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松手啊,你这个死变态……”
她用力打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抗衡的?几番挣扎下来,整张巴掌脸都扭曲了,“放开你的手啊……”
“很疼,是吗?”他咬牙切齿问她,冰冷的眼神完全没有温度。
宋音序终于见识到了他发怒的模样,瞳孔缩了缩,张嘴,“放手啊……”
“阁下……”冷平生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提醒。
司习政的眼眸里一片阴暗。
冷平生又说:“医院里有记者。”
宋音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不过司习政并不是掐着她的脖子,而且掐着她的下颌,死人是不会,就是很痛而已。
最终,司习政松开手,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
宋音序重重跌坐在地上。
冷平生看了她一眼,“音序小姐,你没事吧?”
宋音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定骨头没事,无力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
他担忧道:“我现在去叫医生过来。”
“不必了,小事情而已,你走吧,我也马上要回去了。”
冷平生还是不放心,非按医护灯让医生进来给她检查一下下巴,得出的结论是没事冷平生才放心离开。
之后宋音序也没有在等了,用纸条写了个‘有事先走,术后记得吃粥跟排骨’,将纸条压在饭盒下,便走了。
*
她从医院出来,收到了姜笙的微信语音,【音序,你怎么还没来?】
宋音序抬头看了眼天,夜已经很晚了,路面映出了绿树的影子,她按住说话键,发了条消息出去,【临时发生了点事情,去不了了,你们那边怎么样?那个官墨去了吗?】
【他没来,程骁说,官墨今晚有事,耽搁了。】
她按着手机的说话键,上了路边一辆公车,【这样啊,那有说什么时候再约吗?】
【有,他说改为明晚。】
【可以啊,那就明晚见,我明晚去酒吧找你们。】
【好。】
宋音序讲完语音,想了想,打开电话名单,选了盛羽桐的名字,拨过去,“羽桐,我晚上能去你家睡一晚吗?”
“可以啊,你现在过来吗?用不用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给我个地址就行了,我自己过去找你。”
“好,我把地址发成短信给你。”
宋音序等公交停站就走下来,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把盛羽桐发给她的地址拿给司机看,“师傅,麻烦你去这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宋音序推开计程车的门,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给盛羽桐打电话,“羽桐啊,跟你说个事,你能来门口接我吗?我身上的衣服脏了,不好意思这样子走进你家里。”
“你现在在哪?”
“在你家门口了,你带件外套给我披一下吧,衣服有点脏。”
“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宋音序挂了电话,站在一盏路灯下,无聊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停车。”忽然,耳边响起了低沉慵懒的声音。
宋音序扭过头。
豪车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萧亦娄那双含嗔似笑的眼睛,他看着她,神色漫不经心的,“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嘛呢?散步啊?”
宋音序顿了顿,跟着笑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萧亦娄抬用下巴指着她身后的黑色大铁门。
“这不是羽桐的家吗?”
“那才是她家。”萧亦娄指着隔壁那幢。
“哦哦。”宋音序点着头,两别墅的铁门一模一样,她会认错也没什么稀奇的。
“怎么在这?”萧亦娄看了眼腕表,唇角勾出邪佞的弧度,“都晚上十点半了,别说你是过来散步的啊。”
“我干嘛要告诉你?”
“好吧,不想说就算了。”
“谁说我是不想说?”
“你那样子摆明欲言又止的啦。”
宋音序:“……”
“对了,你这衣服真新潮。”
宋音序:“……”
“一大片红色晕染,颜色做得很逼真真漂亮。”
“……”宋音序脑门挂着黑线,“你存心损我呢。”
他把胳膊撑到下巴上,态度懒懒散散,“我这不是看你很落寞,想着幽默几句嘛。”
“……”
“好了,不逗你了,你校服怎么了?怎么全是血?”
“来例假了。”
“……”萧亦娄毫无形象的噗了一声,“我没跟你开玩笑呢。”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宋音序挑着眼角,一本正经的说:“真是例假,来太多了,把衣服染成了这样。”
萧亦娄目瞪狗呆。
宋音序可怜兮兮地说:“哎,惨啦,虎落平阳被犬欺。”
“……”萧亦娄团着眉,“这跟虎落平阳被犬欺有什么关系啊?”
“这当然有。”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虎落。”两字说完,她指了指脚下站的地,“平阳。”
顿了顿,又指向萧亦娄,“被你欺。”
萧亦娄怔了怔,眼底浮出难以抑制的笑意,“好啊,你说我是狗。”
“没啊,我顶多说你是犬嘛。”
“这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狗字有八笔画,犬字才四笔画,你说区别大不大?”
“……”萧亦娄先是一阵沉默,而后爆笑起来,“宋音序,你实在太有趣了。”
宋音序只笑不语。
萧亦娄冲她勾勾手指,眼神闪烁,“过来。”
“干嘛?”
“你过来,我告诉你。”
宋音序瞅了他一眼,就是不过去。
“喂,我叫你过来呢。”他的表情有点不高兴了。
宋音序抬起下巴,“要过来你就自己过来,我脚酸,走不动。”
“……”萧亦娄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过了几秒钟,推开车门走下来。
黑色的皮鞋踩踏在路面上。
他走到她面前,悠闲地点燃了一根香烟,低笑,“宋音序,你太有趣了,我好喜欢跟你聊天。”
宋音序看了他一眼,敷衍道:“是吗?谢谢夸奖。”
“那衣服到底是怎么了?”
“都告诉你了还问。”
“正常点说话就不行吗?”
“行。”她点点头,脸色立刻恢复了以往一贯的面无表情,“救了个人,被她染了一身血。”
她的变化如此之快,宋萧亦娄有些不适应,微微皱着眉,“怎么忽然说收就收了,你这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吧。”
“是你叫我好好说话的呀。”
萧亦娄抽了口香烟,“你救的人,车祸?”
“不是,是个孕妇,我还给她接生了呢,是个女孩,可可爱了。”
“……”萧亦娄挑挑眉梢,表情有些不信,“你?给接生?”
“对啊,你不信?”
他看了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宋音序以为他不会说了,就听他淡淡道:“不是不信,是觉得不太可能,你又不懂医学的知识,怎么给孕妇接生啊?”
“我确确实实给她接生了,但我不是主力而已,主力是一个路过的医生。”
“……”萧亦娄夹在指间的香烟微微不稳,“拜托你说话说清楚一点好不?我还以为真是你接生的呢。”
“那我这样不算接生?”
“顶多算个助手吧。”他顿了顿,扭过头颅来看她,声线蛊惑,“听说女人生孩子的场面很恐怖的,你当时看了,不怕吗?”
宋音序想起那男子体贴的叫她转开头的画面,笑了笑,“我没看见,那医生说我是学生,最好不要看那个画面,说是太血腥了。”
“想想也是哦。”
“嗯。”她答了一声,见萧亦娄没有走的意思,又问他:“你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还不回去。”
“看你孤单,在这里陪你说说话。”
“……”宋音序翻了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孤单了?别老是没事就胡乱揣测别人的内心好吗?”
萧亦娄只笑不语。
宋音序瞅着他手里的烟,忽然来了一句,“喂,给我一支呗。”
“怎么?你想抽?”他斜着眼,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你就不怕习政知道啊?”
“你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
“说得有点道理。”娴熟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递向她,“不过你会抽?”
“不会就学咯。”她学着他的样子,把香烟夹在指间,“有没有火?”
萧亦娄盯着她的脸瞧了几十秒,笑吟吟,“没有。”
宋音序:“……”
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瞪着他,眼神都快喷火了,“没有你给我烟干嘛?”
“观赏。”
“……”宋音序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也太贱了吧?眯了眯眼睛,“你敢在贱一点吗?”
“不敢,我只敢做第二,第一是你。”
“……”宋音序怔了怔,哈哈大笑,“哈,萧亦娄,你这嘴巴还挺有才。”
“不然我怎么说我对你好有兴趣?因为你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一个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了,真是一解我这些年来不能愉快吐槽聊天的郁闷了。”
“貌似司习政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什么了?”
“他说这个世界上唯有我一个人能把他成功惹怒。”
“噗哈哈,你当真能惹怒他?”
“能,五分钟的事情。”
萧亦娄哈哈爆笑,“那我就太崇拜你了,我跟他认识十几年,还从没见过他生气呢,音序,你很有出息,再接再厉。”
“呵呵,才不要呢。”
“为什么?”
“看不上他。”
“……”就冲着这句话,萧亦娄这十几年来一直被司习政打压的心情终于被安抚了一些,终于有人嫌弃他了,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