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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我轻咳了一声,为了转移尴尬的气氛,我立马就把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
“这位兄弟,你怎么称呼?”我忙不迭的伸手凑了过去,带着一脸的笑容致以亲切的问候。
可这哥们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一个劲儿的埋头擦拭着手里的弓箭,好像那弓箭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似的?
是个怪咖?
我眯了下双眼,倒也没觉得尴尬,毕竟这荒岛上什么人都有,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古米拉见我吃瘪,咧嘴笑了一下,抬手就拍了拍这高冷小哥儿的肩膀,腾出双手在半空中做了几个手势。
我一看到这画面,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手语,这是个聋哑人!
“阿巴?哦!阿巴!”
高冷小哥儿“阿巴。”了几声,抬头就冲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迅速的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虽说我受过高等教育吧,可手语这东西正常人有几个懂的?反正我是当场就懵逼了!
“他叫陈锋,是个聋哑人,我们都管他叫哑巴……”
古米拉笑了笑,伸手在哑巴的脖子里掏出来一个耳机,轻轻地塞进了哑巴的耳朵里,这才说道:“他刚才没戴助听器,这回你说话他就能听清了。”
果然,哑巴戴上助听器之后,急忙掀起衣服露出了腰间挂着的小盒子,按下开关之后就瞪着双眼等我说话。
很尴尬,刚才的气氛都没了,让我重新问一次,真的很尴尬……
“没啥问的了,知道名字就行。”我扯起嘴角笑了下,对着哑巴点了下头,灰溜溜的就坐了回去。
陈琳掩唇轻笑,摆明了是在笑话我吃瘪,但我也没在乎,谁还没个尴尬的时刻了?
后来,我又跟钱小乐聊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招呼着大家再次启程。
路途虽不远,可也走了一个小时,等我们到了上午打猎的地方,发现这周围并没什么有人驻扎过的痕迹。
“风哥,他们应该转移了……”
钱小乐擦了把热汗,看着周围悄声说道:“要我说,咱们先顺着南边儿找一下,没准能摸到什么线索。”
我挑了下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咧嘴一笑,指着南边说道:“之前我带队伍来这儿勘察过,南边有个山洞条件还不错,周康要是不瞎的话,肯定得去那边儿扎营,那么好的地方他总不能放弃了吧?”
闻言,我也笑了起来,拍着他肩膀说:“可以啊,这地形你都熟记于心了?”
“嗨,啥熟记于心,走的多了不就知道了?来京哥这儿一个月啥也没干,光TM溜达了!”钱小乐乐呵着说道。
知道了方向,我也没闲着,带着大家伙就往南边走了下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迈出南下的第一步时,心里莫名的哆嗦一下?
没人注意到我的异样,可我自己还能不察觉吗?
“老天爷,都这份儿上了,你TM可别跟我闹啊……”我咬着牙嘟囔了一句,看着前面一行六个人,心里愈发的紧张了。
如果放在半个小时,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毕竟这帮人老子又不认识,死了就死了。
可现在不同,虽然就聊了那么十分钟,可多少也有了那么一点感情。
况且,陈琳和长矛哥也在其中,我总不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笑吧?
“妈的……”
我咬牙狠狠地骂了一句,提着唐刀就追了上去,趁着大家伙儿不注意,我把长矛哥偷偷地拉到了队伍的后面,给他露出一个难看的脸色。
“怎么了?”
长矛哥本就和我有默契,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事,压着嗓子低声问了一句。
我看了眼前面,紧着脸说:“感觉不对劲儿,跟咱们上次被野人伏击似的,这片林子让我不舒服……”
长矛哥顿时就瞳仁微缩,问道:“你肯定?”
“不好说,但这感觉肯定有……”
我这会儿手心冰凉,那种感觉愈发强烈,干脆就说道:“算了,让他们先撤回来吧,有危险系数的事儿咱不干!”
长矛哥点点头,说道:“行,你状态不太好,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叫他们回来!”
砰!
长矛哥话音刚落,一道沉重的枪声回荡在了这片无垠的密林之中……
我的心顿时就收缩成了一团,瞪着眼睛猛然回头,急忙看向了前方陈琳的位置,那一刻我的心脏差点都爆炸了!
“陈琳!”
由于紧张,或许是气血上涌,我眼前忽然变得模糊,只能看到模糊的几个身影,却不见陈琳的面孔,只能抻着脖子大喊了一声。
哒哒哒!哒哒哒!
“啊!有人偷袭!”
“快躲起来!他们有……”
砰!
“古米拉!啊!操你妈的,你们这帮杂碎!”
一时之间,我耳畔环绕着的全都是嘶喊和枪声,眼前的场景慢慢清晰,我能看见的却只有长矛哥在拼命地往后拉我,还有挣扎在缝隙中的那群兄弟!
这一刻,我的脑袋顿时就懵了。
前一秒我们还在谈天说地,可这会儿他们却被当成了困兽,任由敌人宰割!
带着风尘浪子气息的古米拉躺在血泊之中,胸口处还在汩汩的喷涌着鲜血……
那个爱笑乐天的钱小乐抱着断手躲在石头缝儿里瑟瑟发抖……
哑巴脸上充斥着愤怒,提起手中的弓箭疯狂的回击,可他却连敌人的身影都没找到……
还有那个唐德,我眼瞅着他后背嵌入了两颗子弹,可依旧咬着沾满鲜血的钢牙报复那群牲口……
而我呢?
我就站在这儿一动没动,脑袋里一片空白……
啪!
“法克!风!你在干什么!跑啊!”
突然,我脸上一片火辣,脑袋顿时就清醒了过来,只见长矛哥黝黑的脸色这会儿都憋的通红,对着我目眦尽裂地嘶喊着。
我回过神儿的一瞬间,额头上当场就传来一片撕裂的疼痛感,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股子疯狂劲儿,就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跑?不跑!”
我猛然抽出唐刀,咬着牙喊道:“得杀!都得杀光!”
紧接着,我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状态,又像是躯壳里又钻进了另外一个灵魂,所作所为我都无法控制,只是能从我血红色的瞳孔中映射的画面里,看到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