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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并没有非常的着急忙慌,一个下午才走出百里,但是即将夜晚,便也就在这官道边的林地里找了一个空地,这些仆从们也都开始准备干柴,准备点火。
连蒹葭下了马车眼尖的看见了背后似乎有什么马车也在驶过来。这已经是下了官道几百米的地方特意向这里来的,就有点奇怪了。
连蒹葭轻咳了两声,这汝鄢祁木也注意到了,两个人就像是普通的旅者,正在舒缓因为车图劳顿的慢慢靠近了自己车队的末尾,慢慢悠悠的。
这马车停在了车队的最后。汝鄢祁木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打了个响指,一边的天权听见了,连蒹葭到是也明白,留在了倒数第二辆马车那里,
“清明,谷雨,你们保护小姐。”天权喊来了汝鄢祁木带着的两个标准侍卫打扮的人,不过听名字,连蒹葭也知道是二十四卫,只是为了显得和普通的侍从一样。就跟那若水的车夫一样,连蒹葭注意到天权走过去后,似乎是蹲下去做了什么的样子。但是这车轮挡着看的倒不是那么清晰
那尾随的马车停下了,万凌瑶和万家庶子万凌云下了马车。
“万小姐?”
“凌瑶?”但连蒹葭并未上前,今天在车上的时候,她向汝鄢祁木打听了更多的关于这千影的事情,虽然现在若水和汝鄢祁木那里都还未接到这千影出动的消息,若水也未退回订金,但是若水本人就是不可信的人。
万凌瑶的表情非常的失落,但是这万凌云拉着她就到了这汝鄢祁木的面前。
连蒹葭在清明和谷雨的保护下也走了过去:“凌瑶?你怎么来了。”
“我爹让我来的。”万凌瑶看了一眼这万凌云,这万凌云主动提出要去跟自己去,他明年秋闱后应该可以入仕,所以他一提出来,这万粟就答应了,还夸奖他懂得道理,现在必然是和万粟一条心的。
连蒹葭走到了汝鄢祁木旁边耳语道:“不接近一匹聪明的狼,你永远都会将它看错成狗。”
汝鄢祁木点了点头:“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万凌云拉着万凌瑶的袖子,将她向前扯了一步:“我就明说了,我父亲希望凌瑶可以嫁给王爷您为妾。”
“哈?”这万凌瑶到是先是一惊,他居然这么开口,等一下,难道是要显得自己是主动而又愿意的吗?
“那昨日为何不说?”汝鄢祁木挑了下眉,嘴角勾起有几分讽刺之意。
“但嫡姐不愿意,可是如果反抗他万粟必然会主母出手的。”
汝鄢祁木的笑多了两分好奇,这是要说什么呢?一个什么苦情的故事?“有趣,为什么会向你们万家主母出手?”
“因为七年前,我还是嫡子的时候,不想入士的我在乡试那一日出了门却没有去考试,最后自然是没有我的名字,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便休弃了我的母亲并且将她逐出了家门,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便过世了。”
而万凌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她的母亲是因为当时她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将军才被扶正的,而这万粟似乎只有继妻,这院中也没人知道他的正妻是谁。
但万家的人都明白的是,在那个小小的万家里,只要顺从着他,就可以张扬跋扈,这也是她在知道连蒹葭能证明那时如此激动的一个原因。
她的目的也是如此,便是想来找连蒹葭求得帮助,但是却不想这个主动说要送她来的人竟然也是如此想法。
“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郭景涵也注意到了这里,走了过来。
“万叔叔是这样的人?所以你们要怎么做?”
万凌瑶终于开了口:“蒹葭姐姐,我的铺子全部都在我父亲的名下,所以能不能让我跟着你,我对八王爷真的一点奢望之心都没有。”
“这样吧,我们随你回去一趟,与你父亲说清楚如何?”
“不行,这样,我娘她……”万凌瑶微微低着头,完全不像平日那般精神了。
连蒹葭看了一眼周围,应该是万凌瑶,万凌瑶的耳后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她这样歪过头的时候自己才一样看见了。
连蒹葭却是是对万凌瑶的能力感兴趣,但是现在不适合说什么自己的事情,要找个理由啊,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能让别人也相信她们的理由。
这郭景涵是想来爱管闲事的:“不如跟我们这些人先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
“本王也觉得,你们需要给本王一点理由去相信你们。毕竟本王多少也是有些厉害的仇家的,找个会易容的杀手潜伏身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便你们就是本人,本王和蒹葭也不会参与到别人家事中去。”
岳王远远的看着他们,并未过来凑热闹,而似乎是因为岳王,伊人也不怎么想过去,反正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那里那些人肯定比他们两个有用得多。
连蒹葭突然注意到了这最后的车边的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尽头有着血迹,散落在那里。
“这是什么?”
汝鄢祁木咳嗽了两声:“先问清楚他们的事情吧。”
“在背后跟着的时候,我看见了,有个穿粉色衣服人在车后跟着走……”万凌瑶小声的说道。
这才是她心情不好的地方,那个人是谁呢?为什么会被他们如此带着?这是惩罚吗?但那样的话,可能她现在认识的人连蒹葭也并不是如她所想的是个善良的人,她可能不会得到什么帮助。
“惊蛰?”连蒹葭一下就知道了,实话说自己确实是因为惊蛰的话才会离开,但是现在暂时确定这汝鄢祁木并没有杀她的想法的话,这惊蛰依旧是她现在所需要的一个侍卫,汝鄢祁木这么做损失的是她。
连蒹葭不用这矮凳就直接跳上了马车,这惊蛰就倒在这马车里,袖口都是深色的血迹,很明显是那绳子造成的,而其实以她的能力来说是可以挣脱的,但是似乎这就是惩罚,若是逃离了惩罚,那必然是死。
想到这里,连蒹葭的脸色变差了,这是汝鄢祁木对她的一个警告吧。
连蒹葭推了推惊蛰,但是她似乎这样跟着走了一路,累的动都不能动:“我一会儿来为你治疗,你先休息吧。”
连蒹葭刚要跳下车,就被这汝鄢祁木接住了,将她抱下了车:“你要知道她做错了事情!”
“但这不能成为你为难一个女子的理由!”连蒹葭歪着头:“不自乱阵脚,你的敌人不会先动手。”
连蒹葭固然生气,但是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全来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