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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片刻,柳媚烟忽然咯咯一笑,恢复淡然之态道:“辰兄弟,我真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你不仅娶了冰山美人做妻子,就连情人也这么出色,我看的出来,你的情人很爱你,你真有福气!”
“呵呵!”辰南苦笑,他还真听不出柳媚烟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讽刺自己,苦笑道:“媚烟姐,有些时候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对此我也很无奈!”
“哼!”柳媚烟轻哼一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论纳兰诗语还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冰玫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你敢说你不喜欢她们?”
“呵呵,喜欢么?喜欢吧!”辰南笑,他可不想再被柳媚烟指责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这个话题,场面再次尴尬下来,在这种异样的氛围中,辰南呆的很是难受,便想告辞离开,起身道:“媚烟姐,服装的事就按我们说的定吧,我先回去了,还要想老婆汇报工作!”
“咯咯,真是个听老婆话的好男人!”柳媚烟笑,刚想起身送辰南出办公室,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柳媚烟的脸色立时变了,花容惨淡的喊了一声,“韩姐,我马上过去!”
随即便绕过班台要冲出房间,可是她穿着高跟鞋,因为跑的太急,一下子没踩稳,尖叫一声向一侧跌了出去。
辰南忙闪身回来将她扶住,“媚烟姐,发生什么事了?”
“蕾蕾……蕾蕾被陌生人接走了!”向来威压霸气的美妇董事长,此刻完全失了方寸。
“姐!”辰南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住,“别着急,跟我说怎么回事!”
感受到大手的温暖与厚重,嗅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柳媚烟一下子安定下来,总算理清了思绪说道:“刚才韩姐打电话过来,说我女儿漫妮在幼儿园被她叔叔接走了,可我女儿根本就没有叔叔,呜呜~”柳媚烟都要急哭了,可是她的脚崴了,想走根本走不动。
身为佣兵,绑架的事辰南可是没少做,这种手段更是司空见惯,听完柳媚烟的话立即明白了蕾蕾有可能被人绑架了,蕾蕾是她女儿的小名,见柳媚烟走不了,辰南也很着急,干脆一把将柳媚烟抱起向外冲去。
过道里的员工见到这一幕无不震撼,尤其是秘书何静,心说董事长怎么被那个有老婆有情人的坏蛋抱着出来了。
见员工都望着自己,柳媚烟羞的无地自容,向员工们摆了摆手屏退他们,干脆将头埋在了辰南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向下飞奔。
见董事长同意,员工们便没有阻拦,只是个个满脸的震惊,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向来高贵威严的董事长,一般的男人想接近都不可能,今天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抱着还如此心甘情愿呢?
救孩子要紧,辰南可管不了这么多,连电梯都没坐,直接走防火梯一路向下飞奔,柳媚烟只觉耳畔生风,简直象飞一样。
飞奔的同时,辰南一手抓住柳媚烟脚踝揉了揉,而后用力一拉,将关节复位。柳媚烟疼的一声尖叫,可是很快她就感觉到脚部的疼痛感大大缓解了,随后一股暖洋洋的气流由辰南的手掌注入了她身体内,只是片刻间,脚部的崴伤便恢复如初。
那种暖洋洋舒适的感觉,让柳媚烟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将头紧紧埋在了辰南怀里,这一刻,美妇董事长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浑然忘记了他是个有老婆的人。
一分钟不到,辰南便冲到了地下停车场,对柳媚烟的车他并不陌生,直接来到宾利前,接过柳媚烟递过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将柳媚烟放在副驾驶上,自己冲到驾驶席,迅速发动汽车,宾利恍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呼啸着冲出了停车场。
只是她们尚未走到幼儿园,柳媚烟的电话便再次响了起来,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传来,“柳媚烟,知道我是谁吧,你女儿在我手上!”
“你……你是袁丰宝?你还我的女儿!”柳媚烟拿着电话嘶吼起来,毕竟是董事长,尚能强行使自己保持理智。
“少废话!”对方冷哼一声,“你现在给我听好,立即准备五千万,等我电话,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报警,你女儿立刻没命!”
“啪!”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呜呜,我该怎么办?要报警么?”毕竟事关自己唯一的女儿,即使是商界女强人此时也乱了方寸,不觉趴在辰南怀里哭了起来。
辰南抬起手,微一犹豫,将手放在美妇头上,轻轻抚摸着她高盘的发髻安慰道:“姐,别慌乱,既然对方是为了钱,蕾蕾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你照他说的做吧,至于是否报警我自有安排!”
“嗯!”感受到男人大手的抚摸,柳媚烟就象突然间有了主心骨一般,心神安定不少,斩斩眼泪从辰南怀里起来,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亲昵了,忙坐直了身体,指点着辰南先将车开回家。
上次取辉腾轿车,辰南去过一次柳媚烟居住的香林苑小区,倒不是特别陌生。
“现在要准备钱吗?”柳媚烟问道。
辰南点头,“准备吧!”
对辰南的话,柳媚烟从心里信任,关心则乱,因为失了方寸,辰南让做什么她就直接照办,立即打电话安排秘书何静带着保安去银行提款。
身为沪海排名前五的企业,五千万算不上多,但是全是现金的话一下子想准备齐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在玉蕾国际毕竟是大集团,重点客户是银行必须要争取的对象,服务上自然格外周到,行长亲自批复,特事特办,开始为何静等人准备现金,只不过时间要稍微长一些。
安排完提现金的事,辰南道:“这个袁丰宝是怎么回事?”
柳媚烟道:“我丈夫在世时,他本是我丈夫的好友,是公司的董事,占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后来他赌博、不务正业,我丈夫劝他也不听,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差,我丈夫去世后,他在公司的股权被他全部败坏掉,转换成现金归到我名下,后来他又倒卖公司产品,出卖公司机密,看在丈夫的面子上,我屡次容忍他,此人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以为我一个妇人家好欺侮,最终我掌握了他的证据,一怒之下将他送进了监狱,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是刚出狱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