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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宝则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桑榆桑榆,你就是月下独舞吗?我实在太崇拜你了,你写的《帝宠》真是又宠又虐,害得我哭了好几次呢!”
桑榆淡然一笑:“二嫂你过奖了,我就是写着玩儿呢!”
“写着玩儿都能写得这么好,桑榆你可真有才情!”
金宝宝热情得很,拉着夏桑榆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摸出手机就要自拍:“我得赶在你大红大紫之前多和你照几张,以后……”
阮美玉面色一黑:“够了!金宝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见识了?一个写晴色小说的,用得着你这么巴结吗?”
她沉着脸呵斥金宝宝,凌厉的眼风却是直直看向夏桑榆:“桑榆,不管你以前写过多少香艳的小说,我都希望你从今往后记住你容氏夫人的身份,慎言慎行,别让咱们容氏因为你而成为大家的笑话!”
“是!母亲教训得是!”
桑榆乖顺的答应,不想惹在座任何人不开心。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饭,所有人都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只有温驰,一张漂亮的脸颊像是要结冰了,偶尔看夏桑榆一眼,那眼神几乎快要射出冰刀子。
上午十点半,一辆奢华的旗舰版房车驶进容氏公馆。
车门打开,欧亚纶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天休闲打扮,笑容和煦如暖暖春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像是蕴着汤汤春水,举手投足之间更似缭绕着淡淡光晕。
长身玉立,俊逸如画。
夏桑榆小脸晕红,望着欧亚纶有些移不开视线。
容瑾西侧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冷冽:“肤浅!”
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那么轻易就妥协,拍帝宠可以,签下这个花瓶男似乎有引狼入室的迹象。
他在走神的时候,桑榆已经快步迎了上去:“欧先生,你能来真的太好了……”
欧亚纶含笑和她握手,别有深意的说道:“因为你在,所以我必须来!”
容瑾西眸色一沉,从中间将欧亚纶的手截了下来:“欧先生,欢迎!”
客气,却算不上热情。
欧亚纶假装看不出他眼神中的敌意和戒备。
他神色从容的与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对身后的经纪人道:“陆昂,把礼物拿下来!”
“是!”陆昂很快就吩咐几个随从,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走了过来。
欧亚纶笑容如春:“爷爷,听说你喜欢下棋,这是用柬埔寨暖玉打磨而成的黑白棋子,希望你能喜欢。”
先不说工艺。
单单这柬埔寨暖玉就极其罕见,如此纯净的黑色和白色二种暖玉,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礼物,珍贵至极。
不止容老爷子,在场所有人都有礼物:阮美玉的补血养颜圣品金丝血燕,容淮南的高尔夫球杆上面篆刻着英国王室图腾,金宝宝的礼物是一颗圆润剔透的东珠,温驰的是一套顶级护肤品。
最后,欧亚纶将一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捧到桑榆的面前:“桑桑,这是送给你的!”
桑榆有些期待:“是什么啊?”
“打开看看!”
盒子打开,一套奢华无比精美至极的婚纱出现在众人面前。
繁复华丽的蕾,丝一层层叠加上去,腰际镶嵌着闪耀的钻石,领口更是用银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栩栩如生的合欢花。
花瓣徐徐绽放,仿佛触手可摘。
“这是我请国际服装大师Chester特意为你订做的,桑桑,你喜欢吗?”
婚纱这么漂亮,她当然喜欢。
可是,她现在是已婚妇女,收这样的礼物合适吗?
她迟疑着,把征询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容瑾西。
容瑾西倒是一脸淡定:“欧先生太有心了!其实你送给我们夫妻二人最好的礼物就是你能来我们四方传媒,出演桑榆的《帝宠》!”
欧亚纶看了桑榆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外界传闻,都说这部小说是桑桑为我写的,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替桑桑完成这个心愿不是!”
桑榆不自然的笑了笑:“进屋吧,进屋坐下来慢慢谈!”
欧亚纶与八喜影视的合同要三个月后才到期。
他现在只能和四方传媒签下意向协议,等到那边合同一到期,如果没有别的书面合同,这份意向协议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桑榆坐在旁边,心思根本没多少是放在合同内容上面的。
看看沉稳峻拔的容瑾西,又看看优雅俊逸的欧亚纶,觉得这两个男人的外形真是不分伯仲,各有各的优势,各有各吸引人的特别之处。
面对这样两个绝顶优秀的男人,她少不了浮想联翩,频频走神。
容瑾西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桑榆,我和欧先生的合同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你去东跨院把爷爷请过来吧!爷爷喜欢下围棋,今天又得了暖玉棋具,我猜他现在心痒痒的早就想和欧先生对弈两局了。”
“好!我这就去请爷爷过来!”
东跨院这边静悄悄的,佣人都被派遣到主楼这边帮忙接待欧亚纶去了。
院子中间那座巨大的莲花湖旁边,容老爷子正坐在长椅上,看上去像是在欣赏满院子的荷花。
桑榆欢快的小跑过去:“爷爷!瑾西让我接你过去……”
容老爷子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一阵风从湖面上吹拂过来,异样的血腥味儿随风沁入鼻端,直直盖过了荷莲的幽香。
“爷爷!!”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
她快步走到容老爷子身边,才看见容老爷子的心口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匕首直直没入老爷子的身体,只剩下刀柄还在外面。
伤口处,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老爷子身上的中式绸衣!
桑榆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住容老爷子,悲声唤道:“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呜呜,你醒醒啊爷爷!”
容老爷子的身体软软歪过来,脑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伸手在他的鼻端探了探,失声惊呼道:“爷爷……,来人,来人啊,爷爷被人杀死了!”
她心里惶恐到了极点。
隐约觉得,此时此景,应该站起来远离事发现场才对。
可是想到爷爷那么慈祥和蔼,对她也一直都是照顾有加,她又不忍心就这样抽身离去!
迟疑只是在极短的一个瞬间。
身后突然传来阮美玉的尖利惊呼:“夏桑榆,你在干什么?你杀了你爷爷!”
“我没有!不是我!”
她脱口否认,一回头却看见阮美玉和徐管家,还有容老爷子身边侍候多年的老陈全部都站在不远处,正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盯着她。
她预感到大事不妙,急忙站起身解释说道:“不是我!我进来的时候,爷爷就已经被人杀死了……”
阮美玉上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你这个歹毒阴险的女人,我们都亲眼看见了你居然还敢狡辩!”
夏桑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错愕道:“你们冤枉我!爷爷不是我杀的!”
徐管家擦泪,哽咽着说:“夫人,老爷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杀了他!”
“不是我!不是我!”
夏桑榆惶恐的四下张望:“瑾西,瑾西呢?我要见瑾西,他一定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阮美玉冷哼一声:“来人,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是!”佣人很快就将容瑾西和欧亚纶等人全部都请了过来。
容瑾西一看见倒在地上的爷爷,顿时脸色大变:“爷爷,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柄染血的匕首上,怒目圆睁,狰狞吼道:“谁?是谁杀了我的爷爷!”
“是夏桑榆!”阮美玉冷声说道:“我和徐管家还有老陈从外面进来,亲眼看见夏桑榆将匕首插进老爷子的心口!”
“你们瞎说!根本不是我!”夏桑榆急出了一身冷汗。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她还来不及接受爷爷去世的事实,就被人扣了一定杀人的罪名下来。
她着急得不行,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
她走到容瑾西的身边:“瑾西,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杀死爷爷?”
她凄惶到了极点,明眸里面含着泪,更含着无尽的委屈。
容瑾西心软了:“桑榆,我自然不相信你会杀死爷爷……”
阮美玉在旁边尖声叫了起来:“瑾西,大是大非的问题,你可千万不能含糊……,夏桑榆杀了你爷爷,这是我们好几双眼睛亲眼看见的!”
徐管家点头:“是啊!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老爷子倒在夫人的身上……”
“她是杀人凶手!再也不是容家的夫人了!”
阮美玉厉声打断徐管家的话,转身对站在旁边愣愣怔怔的温驰等人吼道:“都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打电话报警,让警官把夏桑榆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
容瑾西沉声喝道:“不准报警!容家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心底里,始终还是无法把桑榆与杀人凶手联系起来。
她那么纤弱娇小,怎么可能杀人?
可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应该错不了……
桑榆走到容老爷子的尸体旁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泣道:“爷爷,爷爷你别死……,你告诉他们,我没有杀你,我那么尊重你,怎么可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