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谋杀亲夫

北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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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喝得不多,我这脸也染上了桃花红。

    因为害羞,我一下一下地点着盛承硕的腿,不走心地想着,这家伙的腿真长!

    下一秒,又不安分地瞄着那地的动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盛承硕极为利落地把平板电脑遮在两腿间,阴阳怪气地盯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自觉地挠着头。“那个,她们说,第一次是要男人主动的……”

    盛承硕的眼神太过诡异,就算有酒遮脸,我也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哪个她们?”他凉凉地问。

    “呃……不是她们,是文雅……”我极没出息地把文雅供了出来。

    “文雅?”

    “嗯,我死党,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非常诚恳地盯着盛承硕,“真的,这些东西都是她给我搜集来的,哦,还有女下男上的……”

    我下意识地捂上嘴巴,这回糗大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继续!”盛承硕不再搭理我,而是双手抱胸,做好了听故事看戏的准备。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脑袋有病还这么精明。

    我无可奈何地腹诽着,又不好意思继续摸盛承硕的腿,只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恭恭敬敬地站在轮椅前,小心翼翼地道:“我没骗你,这些真是文雅弄来给我的,她认为我和盛成泽恋爱十年都没修成正果,不能说我没魅力,只能说他为人太雅,让我主动……”眼见盛承硕变了脸,我连忙摆着双手辩解道:“我真的没主动过,倒是记住了那几个好听的名字,其实,怎么做我也不清楚……”

    “文雅见过盛成泽?”盛承硕突然不按牌理出牌了。

    “哦,我的朋友基本都见过他。还有洛玫,文雅称她白莲花……”

    “好一朵白莲花啊!”盛承硕嗤笑一声,脸却越来越臭,“你和盛成泽谈了十年恋爱?呵呵,够辉煌的。”

    我并未感觉出盛承硕的异样,因为提到了那对渣男贱女,再加上喝了交杯酒的原因,窝在心底的委屈与愤怒犹如黄河之水瞬间而来。

    “哼,文雅那没眼光的还说盛成泽那渣太雅,杨洛玫那贱女太天真,若是看到他们配狗时的模样,肯定毁了丫的三观……”我咬牙切齿地攥起拳头,没心没肺地道。

    我越说越怒,甚至有些不顾形象。虽然做不到像文雅那样骂上百句不重样,架不住耳濡目染,小骂个二三十句还难不住我。

    “够了!”盛承硕悻悻地打断了骂得起劲的我,英俊的脸上如同泼墨。

    这是生气了?我有些懵逼,绞着两只没处放的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位呢?”盛承硕终于开了金口。“说说你知道的!”

    他这是揭过那篇想主动了?我下意识地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盛成泽那个渣男说过,我的眼睛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只要不经意地眨上几下,就有让人沦陷的冲动。

    我以为这招对盛承硕也管用,看到他鄙视的眼神后,只得干咳两声,弱弱地说了句,“我还是喜欢正常位……”

    “我顶多来个背抱式,交椅式。以我的状态,观音坐莲比较好……”

    这厮……这厮!我有些气结,这厮居然比我知道的还多。

    我还未从盛承硕给我的意外中醒过神来,他已经把着轮椅进了电梯。

    这厮果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蔫巴巴地逃回三楼卧室,草草地冲了个凉水澡,纠结了好半天,这才别有用心地换上玫瑰红的吊带睡裙,在大床上翻腾了好几个来回后,居然抱着鸳鸯枕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我的睡相不但不雅,还有不搂东西睡不着的习惯。

    刘培兰带着洛玫来到我家后,本想让洛玫和我睡到一间,加深姐妹间的感情,哪承想,她睡到半夜便哭着跑了,说是我勒得她喘不动气。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跟我睡过,我睡觉不老实的名号也传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大床一侧突然下陷,紧接着,我怀里的鸳鸯枕便没了踪迹。

    我不仅起床气大,更讨厌睡觉被人骚扰,可能是喝了小酒的原因,我早就忘了嫁为人妇的事实,而是极有怨气地一通嘟囊,之后,便手脚并用地摸着可以抱着的实物。

    冷不丁触到凉凉滑滑的大型物体,我像条八爪鱼似的心满意足地扒了上去,还咧着已经流出哈喇子的嘴嘿嘿地笑出声来。

    我看不到自己的睡相,文雅却深受其害。

    有一次我俩出去郊游,晚间委屈在一家小旅馆,由于没有东西可抱,文雅很慷慨地把胳膊借给了我,哪承想我贪心不足,不到半个小时,便像八爪鱼似的缠到了文雅身上。

    第二天醒来时,文雅顶着两只熊猫眼对我说,“丫的,我若长了那玩意,不把你法办了我就不姓文!”

    从那以后,不管是住宾馆还是住旅馆,文雅总会第一时间给我买只抱抱绒玩具,哪怕买玩具的钱比住宾馆还贵。

    凉凉的、滑滑的、还那么的有弹性,这抱抱玩具,舒服。

    我惬意地蹭了蹭流出嘴角的口水,倏然感觉腹部多出了个硬梆梆的东西,便嫌恶地翻下身子,毫不客气地用脚踹去。

    随着一声闷哼,我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

    就算再不喜欢被搔扰,这一刻我也吓醒了。

    盛承硕那张完美的俊颜在桔黄色的床头灯下显得愈发清冷。

    “二……二哥哥?”我结巴着,立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想谋杀亲夫?”盛承硕恶狠狠地盯着我,手劲却松了不少。

    这厮,明明想谋杀亲妇!

    “我睡相不好……那东西……硌得我难受……”冷不丁想明白硌疼我的是什么东东时,我立时缩了缩脖子,管不住的眼睛却偷偷地瞄了上去。

    搭在腰间的浴巾已经被我踹歪了,那明晃晃的……

    唉,这是要长鸡眼的节奏啊。

    “好看吗?”盛承硕阴阳怪气地问。

    “呃……干净……”我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盛承硕果然是个青龙体,我们俩若是光溜溜地摆在一处,活脱脱两条大白鱼。

    我又羞又臊地勾起身子,仿佛裸着的不是那个惹事的人,而是我这个穿着睡裙,又管不住身子和眼睛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