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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硕的力气大的惊人,就算我生出十倍的力量,也不足以与他抗衡。挣扎无果后,我只有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被抓伤的娇蕾上涂摸消毒水。
疼,被碘伏抹到的患处扎针般的疼,我不停地倒抽着冷气,就差没有哭出来。
盛承硕似乎有些慌乱,他突然扶正我的身子,轻轻地对着抓伤的部位小心翼翼地吹着气。
终于不疼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盛承硕却面红耳赤地举着消毒水,尴尬地瞟向另一个伤处。
“二哥哥……”我不由自主地团起了身子,耳热心跳的感觉越来越烈,莫名的热气也一个劲地往脸上蹿,因为紧张,我有些结巴,“那里……不用涂,真的,已经好了……”
盛承硕的喉结不停地蠕动着,呼吸愈发沉了。我刚想开溜,他居然霸道地把我推倒在床,并强势地分开我的双腿,干净利落地尽起了医生的本份。
大腿根处的皮肤又嫩又敏感,就算紧紧闭着嘴巴,我还是疼得倒抽冷气。
突然,丝丝湿热的气息吹向涂抹了消毒水的患处,我猛一激灵,疼是不疼了,泛起波澜的心居然滑过了某种期待。
温热的气流突然转了方向,未等我返过神来,盛承硕的吻堪堪地落了下来。
我一激灵,血液里的敏感因子就像过电似的麻酥酥地透着舒爽。
“不要……”我面红耳赤地抬起身子,冷不丁把住了盛承硕的头。
盛承硕嘘嘘带喘地盯着我,迷漓的眼神中既有情不自禁,又盛着让我看不懂的情欲。
“二哥哥……”我死死地咬着不停颤抖着的唇,无所适从地盯着他。
我已经沦陷了,不仅沦陷在他执着的亲吻中,也沦陷在漫天而来的情欲里。
有节奏的敲门声倏然响起,我就像头被惊着了的小兽,仓皇地窝回夏被里。
盛承硕的眼神渐渐清明,瞬间像个毫无情感的木头人。我傻呵呵地盯着他,难不成他不是伤了脑袋?而是个具有双重人格的特殊男人?
敲门的依然是那个把孙萌萌拎出去的俊男人,他很是谦和地递给盛承硕一个大大的精品袋和一杯温热的牛奶,又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牛奶是给我喝的,精品袋里的多套衣服也是给我准备的。
我是穿着婚纱进到盛家的。换而言之,除了那件婚纱,我在盛家没有一件可以换洗的衣服。
我愈发怀疑盛承硕是个具有双重人格的男人,如果真的伤了脑子,他不会事无巨细地为我准备。
因为新婚,我特地选了一套粉色的家居装穿在身上,正想着要不要到盛承硕跟前亮个相呢,耳边传来高分贝的大叫声。
“白虎精,天都晌午了,还不赶紧滚出来?”
守了多年的秘密在孙萌萌的叫嚣中极为丢人地在盛家别墅里传播。如果连阿猫阿狗都知道我是白虎女,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我无助地咬着唇,泪水一个劲地在眼圈里转。盛承硕破天荒地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眼神清明地望着我。
“你是唯一!”他展颜一笑,目光中盛满宠溺。
果然是个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我使劲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
“二哥哥,我得出去看看……”就算被盛承硕当做唯一,我也不能腻在房里。
盛承硕还在轮椅上,我不能让人想歪了,更不能让孙萌萌大着嘴巴瞎吆喝。
孙萌萌翘着二郞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正中坐着的,是盛家主母孙秋芬。
我有些心虚地走到近前,正琢磨着该叫妈妈还是伯母呢,孙秋芬竟然洋洋不睬地喝了口茶,而后一嗤鼻子,恶毒地道:“听说你是个白虎女?幸好成泽没娶你,不然得沾多少晦气。”
曾经,孙秋芬对我不笑不说话,不但拿我当未来的儿媳妇来疼,更把我当亲生自养的闺女来亲。
而今,她毫不客气地变了态度,我只能黯然地垂下头,无奈地感叹世态炎凉。
“姑妈,我刚上百度查了,白虎女不但克夫克亲,还会给自己的男人带来霉运。”孙萌萌唯恐天下不乱,不及孙秋芬做出反应,又盛气凌人地撇着嘴,恶狠狠地骂道:“贱人,识相的赶紧离开承硕哥哥,别在盛家惹人嫌!”
我不想与孙萌萌计较,一是因为我不想像她那样撒泼骂人,二是因为我已经成了盛承硕的唯一。
当然,我也不会久住盛家,青杨大院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三日回门后,我想说服二哥哥和我一起留在青杨大院。
许是我的态度惹恼了孙萌萌,她居然双手卡腰,气哼哼地骂道:“不要脸的贱人,明明是个祸害还敢出嫁祸害人。”可能感觉不解恨,她又转向孙秋芬,“姑妈,你知道白虎精的男人都是怎么死的么?”
孙秋芬板着一张恶俗的脸配合地问:“怎么死的?”
“百度上说白虎女喜好男身,她嫁的男人大多精尽而亡……”
孙萌萌不但把百度上的话当圣旨,还得吧得吧地越说越玄乎,根本不像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女子,倒像个市井中的老泼妇。
我竭力忍着,忍到她说干了唾沫,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说完了没有?”
“白虎精,死贱人,你到是好耐性?怎么?还想让我拿着喇叭宣扬一遍?”
“既然你说完了,我也说两句。”我并不看孙萌萌那张媚俗的脸,而是转向孙秋芬。“孙伯母,既然我如此不详,三日回门后我想和二哥哥留在青杨大院……”
“傻逼!”孙萌萌冲口来了一句,孙秋芬也不咸不淡地笑了。
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我突然生出一种回不了青杨大院的感觉。
“别磨叽了,赶紧做饭。只要你在盛家一天,就是盛家的儿媳妇。媳妇侍候婆婆是本分,也是不能推卸的责任。”孙秋芬极为厌恶地瞟了我一眼,突然站起身子,阴恻恻地对孙萌萌说道:“你在厨房盯着,想吃什么告诉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扬长而去的孙秋芬,长这么大,我没做过一顿饭,也没烧过一壶水,她这么待我,分明是想难为我。
“貌似盛家的媳妇不止我一个,做饭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吧?”虽然不想提那两个戳疼我心肝肺的人,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我也不想被动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