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208 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队长是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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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208 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小崔注意到白童惜离开前那失魂落魄的眼神,于心不忍的对于素说:“老师,我出去陪一下白姐。”

    于素理解的点点头:“好,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

    孟沛远见小崔和白童惜走的近,内心掀起一阵焦虑,要不是手臂淌着血,他一早就把小崔捉回来了!

    “你就这样放任他在别的女人屁股后面转?”孟沛远寒声问于素。

    见他横眉竖眼,于素不禁取笑道:“我才不像你,一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对彼此的信任,你的心态真应该和我学学。”

    孟沛远的眸中浮现深深的不悦:“你少教训我,我和她除了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外,别无其它。”

    于素一边给他的刀伤消毒,一边白了他一眼:“名义上的夫妻?看来你不喜欢她喽?”

    孟沛远笃定道:“那是自然。”

    于素毫不留情的拆穿:“可你为什么还为了她受这么重的伤呢?”

    孟沛远愣了愣,有些僵硬的错开话题:“废话少说,快点帮我止血包扎。”

    于素却不依不饶:“你刚才那么凶巴巴的把人家赶出去,是因为不想被她看到脆弱的一面吧?”

    不打麻醉就处理伤口是一个十分疼痛的过程,即便是汉子,也常常在她的急诊室里疼得鬼哭狼嚎。

    孟沛远虽然没喊疼,但他额头上的薄汗已经暴露了他的逞强。

    闻言,他表情一赫,没好气的说:“你干脆转行当心理医生得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

    处理完臂伤的孟沛远走出急诊室时,就见白童惜和小崔坐在排椅上,小崔将手里的热可可递到白童惜手中,不知道小崔说了些什么,她的脸上不复之前的愁容,反而浮动起清浅的笑意。

    “咳咳!”孟沛远看不过去的轻咳一声。

    白童惜赶紧站起来,神色关切的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孟沛远冷冷的觑了她一眼:“等你来关心,我已经死了。”

    白童惜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哀怨的意味,她走过去对他说:“那我们回家吧,你现在需要休息。”

    “回哪啊?”他明知故问。

    “香域水岸啊!”她答。

    长眸微眯,孟沛远幽幽开口:“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家在哪儿啊?”

    白童惜有些愠怒的说:“嗳,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孟沛远沉声反驳:“我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你第一天认识我?”

    小崔见他们再次针尖对麦芒,赶紧插话:“孟二少,你受了伤,还是不要这么激动的好,不然伤口又要流血了。”

    “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孟沛远沉沉的扫了小崔一眼,他现在有一肚子气没处发,小崔还主动撞上枪口,不欺负他欺负谁?

    小崔的话,叫白童惜秀美的五官蒙上了一层担忧,生怕孟沛远伤上加伤:“好了孟沛远,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谈,你先别激动。”见于素从急诊室走出来,她礼貌的道谢:“今晚麻烦你了,于医生。”

    “不要紧。”于素拢了拢颊边的发,说:“伤口切记不要沾水,每隔一天来医院换一次纱布,另外我想说的是,白小姐真是好福气,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奋不顾身……”

    孟沛远阻止于素继续说下去:“别再说了!”

    “好好好。”于素无奈的住了口,有时候,这个男人就是傲娇过头了,明明把自己的女人都宠到了骨子里,却还要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存心要把他们这些旁观者给急死。

    白童惜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她心知他不是一个喜欢邀功请赏的人,但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却连其他人都倍受感动。

    香域水岸。

    门口,白童惜一手扶着孟沛远,另一只手在衣袋里摩挲着门钥匙,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中午出门太急了,门钥匙落在了家里。

    孟沛远不耐烦的问:“磨磨蹭蹭的,你是要找到天亮吗?”

    白童惜看了看他,有些尴尬的问:“你身上有带钥匙吗?”

    孟沛远的视线懒懒的往自己的下半身移去:“在我的左裤袋里,你自己拿吧。”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都到家门口了,还得面临有家不能回的悲剧。

    在她寻找门钥匙的时候,孟沛远趁机低头看她,依他的角度看过去,她卷翘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和涂着一层润唇膏的红唇皆映入他的眼帘,无法否认,她是美丽的。

    这种美,不具攻击性,单是让人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可她又不仅仅只是一个花瓶,她在工作上乃至人事上的处理,和她的容貌形成正比。

    孟沛远无法抑制的想:娶白童惜当老婆,未免不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呼……找到了!”白童惜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孟沛远的思绪,他赶紧摇摇头,把这种离奇的想法通通甩出去!

    门打开。

    白童惜小心翼翼的把孟沛远搀进屋,之后问:“你要洗澡吗?”

    他一只手伤得重,脱衣服一定很费力,她生出了帮他洗澡的念头。

    孟沛远面色一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残疾人?”

    听他张口闭口都跟吃了枪药一般,白童惜压抑的问:“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怪我为了乔叔叔和你顶嘴,怪我为了逃家踢了你的、你的……”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

    孟沛远眉梢一扬:“说啊,怎么不说了?”

    白童惜豁出去的说:“我承认,整件事情中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之前乔叔叔约我爬山的那天,我就应该事先和你商量,征得你的同意才去,虽然我知道你极有可能不会同意。”

    孟沛远前半段听得心情舒畅,后半段听得心情骤降:“你这是在拐着弯埋怨我?”

    白童惜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垂着脑袋说:“没有,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

    她这幅样子,不禁让孟沛远有些英雄气短,但今天她多次触及他的底线,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他在这家里还有一家之主的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