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追他回家

染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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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议薛妍这店最好依然做餐饮行业,还给了薛妍装修方案。

    薛妍表示感谢,跟他索要了一个拥抱,并说就当这是最后的纪念,他这才答应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吗!当时在场的人只有他跟薛妍两个,其他的陌路人他根本不认识,也没人会说给顾安夏听。

    顾安夏见容君望犹豫了,就知道确有其事,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惨白的笑,“行了,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

    可怜她还真的以为容君望对自己动了心,这个男人重情重义专一衷情,她在公园思索这一切的时候,心底还总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是曲南在撒谎,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容君望怎么能让顾安夏就这样误会自己,他慌忙说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薛妍见面是因为一些必要的事,而且那个拥抱只因为她说这就当是最后的离别,所以我才答应的!”

    此时的顾安夏已经被负面情绪包围,容君望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她只想尽快离开容君望,离开这个家。

    她心痛如绞,强忍着泪水,看似镇定自若,用无比倔强的口吻说:“容君望,你不用解释了,这跟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容君望走到顾安夏面前,拉起顾安夏的手,认真而心疼的说道:“怎么可能没关系!安夏,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没事,你先冷静下来,一会我们在说好不好?”

    顾安夏深呼吸了一口气,也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承认自己现在很难过,但这与冲动无关,这只是让她更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时候跟容君望说清楚了。

    顾安夏任由容君望拉着她的手,像个木头人一样开了口,有些嘲讽的说:“其实我也有事瞒着你,我现在跟你说清楚,我们谁也不欠谁。”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容君望心头陡然一跳,“什么事,你说。”

    顾安夏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背对容君望,强忍眼泪,说:“其实我跟顾家一直有一个交易,等顾南琪醒来,我就要跟你离婚。”

    容君望黑曜石般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你!说!什!么!”容君望一字一顿,目光尖锐似刀,像是要把顾安夏吃了。

    顾安夏早就决定豁出去了,不管容君望现在有多盛怒,多暴躁,她都毫不畏惧,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今天是时候把事情说清楚了。

    她直视着容君望,满脸坚定,“本来我是应该早告诉你的,瞒了你这么久很抱歉。”

    顾安夏说完,不想再搭理容君望了,她很累,这一切事情已经让她心力憔悴。

    她坐在沙发上,等待容君望,她明知道容君望会生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可那又如何,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没办法收回了。

    接下来就看容君望打算怎么处理了,她什么也不想管。

    容君望见顾安夏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来气。

    “顾安夏,问我把你当什么!现在你自己想想,你把我当什么!”他一直不停的争取他们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原来也只是他一个人像个蠢蛋一样在朝一个不可知的未来努力。

    “顾安夏,你太让我寒心了!”容君望说完便摔门而出。

    乓的一声,顾安夏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了,她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可怜又无助的小猫。

    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无力挣脱。

    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不希望容君望对自己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朝夕相处之下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容君望待她不薄,她渐渐地也越来越在乎容君望。

    如果一开始她就跟容君望合不来,两人只是装腔作势,就不会惹来这么多麻烦事,自己也根本没必要去在乎她跟那个薛妍,更不会因为这种事心痛得无法呼吸。

    外面依旧风雨大作,雷鸣闪电。

    顾安夏拉回了自己飘飞的思绪,她起身想回房间,看到木地板上还有一大块的脚印水渍,这显然是容君望留下的。

    从刚才容君望说的话里,不难听出,他确实是担心自己所以出去找自己了,而且还浑身湿透了的回来。

    顾安夏心头涌上愧疚,但一想到容君望跟薛妍的事,她就气得肚子疼。

    管他怎么样,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顾安夏一边说着,一边上了楼,可是还没到房间,她这颗惴惴不安的心就已经揪着她下楼了。

    “真是造了孽!”顾安夏自顾自的骂了一声后,拿了两把雨伞出门了。

    她看到容君望的车还停在车库,他应该在附近,走不远。

    顾安夏一边想着一边打着伞追出去。

    可这天狂风大作,伞根本就顶不了太大用,顾安夏头发乱飞,拿伞都困难,没一会就全湿了。

    “容君望!”顾安夏大喊着。

    可根本没人回答她。

    还好这是初秋,即使淋了雨也不至于太冷,顾安夏自己倒是没关系,一想到那个养尊处优的容君望被风暴摧残,她这心里就难受得慌。

    最后,顾安夏终于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凉亭里发现了容君望,一身湿透了的容君望正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旁边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顾安夏看到灯光下的他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颓废感。

    她从来没有见过容君望这副模样,他总是胸有成竹,他做什么都信誓旦旦,浑身山下都是一股冷傲的气息。

    但此时的他却毫无生气,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顾安夏的心跟着疼了起来,她刚才一直在叫容君望,可容君望没有回答,还好他穿的是白色的衬衣,在夜晚十分打眼,她这才发现了他。

    容君望淋了雨这样铁定是要感冒了,顾安夏压下心头所有不安与疼痛,拉起容君望的手,“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至少要让他回去洗个澡换了衣服。

    容君望却像是被钉在了这个地方一样,顾安夏根本拉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