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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让那个男生和九号穿上各种厂里生产的牛仔服装,九号的身材没得说,各种服装穿上都漂亮而性感。之后打着灯光,放上有节奏的音乐,走台步,摆造型,找了一阵感觉之后,开始拍摄。猞猁大师允许我们在后面观摩,但不许说话不许乱动。
我才发现九号不当演员真的很可惜,她的感觉好极了,伴着音乐节奏,和那个男生配合得极好,特别是表情变换得很到位,或冷艳、或微笑、或平静、或热烈,或温柔、或多情,和各种造型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知道这主要她的内在修养有很大关系,这个可不是说学就能学来的。
猞猁大师也被带动得十分兴奋,进入了忘我的工作状态,闪光灯连连闪耀,嘴里不住地叫:“oh,yes!Verygood!Beautiful……”
庞哲庆在一边看着,对九号也大加赞赏,不住低声称赞。
双人版拍好了,猞猁大师提出了要给九号单独拍一组牛仔装照片。九号按照要求穿上各种牛仔衣服一一拍摄,但是要拍那种厂里要隆重推荐的女式牛仔裤的时候,连拍了几张都不满意,猞猁说不能突出牛仔裤。
九号想了一下,对猞猁说:“这样哦,我裸背拍这个吧,上身不穿衣服,这样下身的牛仔裤就突出了。”
猞猁大师感动得差点哭了:“艾伦小姐,我服你,你太懂行了!我就想给你说这个,但我没敢开口……”说着回头看看我。
我听见了,吃一惊,跳过来对九号说:“宝贝儿,这事儿对付对付得了,不用这么攀本吧?”
九号笑了笑说:“不做就算了,做了当然要做好哦。没关系,不会露点的啦。”
九号去了更衣室,猞猁大师让旁观的其他人都出去,回避,只让我留下看着。
不一会儿,九号果然裸着上身从更衣室出来,化妆师给她的皮肤也做了美化处理,更显得光洁润滑,两只雪白的乳/峰高傲地挺着,只是关键部位部位用乳/贴贴上了。我心里就是一阵发抖,九号这光走大了,妈的!
她裸背半侧身拍了牛仔裤的照片,拍完,猞猁高兴得跳高:“太棒了!杰作啊!哈哈!”
我气急败坏,想揍他。
九号进去穿上衣服出来,其他人也重新进来。
那个和九号合作的男生走上来,恭恭敬敬地对九号说:“艾伦小姐,你太棒了,您比专业的还专业,我干了五年模特了,您是我遇到的最好的拍档,我得好好向您学习,您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吗?”
大块头上来把他推开:“去去去,臭小子,干什么?想泡我们老大的马子?你还嫩点。”
收工之后,九号去卸妆换衣服,我们到了司老板的办公室,猞猁大师当着司老板的面对九号大大夸赞了一番,说有了这广告,他们的产品保证卖得火,司老板也非常高兴,但看出来他对让矿山停工搬矿石的事还在犹豫。
猞猁大师告辞,说要回去抓紧制作,走的时候特别嘱咐司老板:“你得履行合同啊,赶快帮宇老弟办那事,我可不想惹上什么官司纠纷,这是我一辈子的得意之作,不想就这么毁了。”
哈格布也跟着督促。
司老板下定了决心,立刻给矿场打电话,命令矿山暂时停工,机械车辆全集中的堆放场,把矿石堆搬到场的另一边去,把工人分成三班,昼夜开工干,要快。
他放下电话对我说:“宇兄弟,我说话算数,但是你得等,我让他们现在就往堆放场调运机械,昼夜开工,最快也得三天才能搬完。”
“好,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回灵宝的住处,明天我们再来。”
“不不,你们别走,我请你们吃饭,吃晚饭再走。”司老板很热情。
我们也没推托。司老板先带我们参观了他的厂房和设备,然后就在厂里的食堂里摆了一桌,司老板请了两位副厂长来作陪,加上冯·哈格布和他的翻译,一直吃喝到晚上八点多,我们告辞。
我们出来到了汽车旁,车旁放了大大小小十几个装衣服的纸袋子,司老板的秘书正指挥两个工人往车顶的货架子上放。
我问:“这怎么回事?”
“哦,我们老板说了,这些艾伦小姐穿过的服装都送给她,她穿着最漂亮了。另外,还给你们三位每人一身高档牛仔服,都在这里。”秘书说。
九号哭笑不得:“谢谢司老板哦,可我自己怎么穿得了这么多……”
耗子说:“二嫂别想不开,管他的,白送就拿着,司老板的一番好意,恭敬不如从命。不行咱们就拿回去给大嫂、兰兰和小敏她们穿,她们穿着也一定合适。”
大块头拿绳子把服装都捆在车顶上,然后开车带着庞哲庆回灵宝。
路上,耗子得意洋洋地说:“老大,还是我比较英明吧?力主把二嫂带上,这趟可多亏了二嫂啊,要是二嫂不来,咱们的麻烦大了。”
“当然了,美女效应,这叫美女无敌。”大块头说。
“哼哼,就是光着上身让那只猞猁给拍了去,我心里不爽……”我恨恨地说。
九号急忙说:“你说什么哦?你不是说这是工作嘛!再说那只是个后背啦……唉,幸亏我不是你太太,要不然还要出人命的啦……”
这回该我哭笑不得了,这丫头天天晚上一.丝.不挂地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却死活不承认她是我的女人,她大概把陪我睡觉也只是当成工作的一部分。我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容易,要占有她的心比登天还难,尤其是象九号这样自主独立性极强的女人。
我也明白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把九号完全据为己有,但不知怎么的,我对她的征服和占有欲一直很强,越是做不到这种念头越强烈。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身,准备去阳平镇。吃过饭到了旅馆的停车场一看,我们又大惊失色,帕杰罗的四个车胎全被人扎瘪了,连挂在车后的后备轮胎也被割了个口子。
车上淋淋沥沥都是血,两边的车门上画着血鬼脸,在车头盖子上多了四个歪歪扭扭的血字:“血债血常(偿)”,四个字还写错一个。在车下面扔着一只被拧掉头的死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