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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华君凝望着慕云倾,银色的面具泛着寒光,只露出那双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眼。
“那些虽然是宝器,但也可以说是灵器,只不过现在失去了灵器的作用而已。”墨华君说道。
慕云倾眨眨眼,也就是说,测试仙根的宝器,曾经还是灵器?
“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去,这次过来主要是将玉魄剑给你。”
只见墨华君的脚下那柄凝气而成的剑又出现了,接着,他将慕云倾带上来,朝着将军府而去。
“还有,你仙根被毁,是因为噬魂鼎?”墨华君突然问。
“师傅你怎么知道?”慕云倾好奇,她并没有跟墨华君说过。
“云笙说你有仙根,后来又消失了,我所知的,能毁掉仙根的只有噬魂鼎,它在谁手中?”墨华君冷静而深沉的问着。
慕云倾想了片刻,开口,“师傅,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她除我的仙根,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既然你要自己解决,那我便不会插手。”墨华君说完,两人陷入沉默当中。
待到了将军府上方之后,慕云倾才发现一件事情,“师傅,他们好像看不到你?”
“我对他们隐了去踪迹。”墨华君答。
“那我以后想要找师傅你,应该怎么办?”在墨华君要离开之际,慕云倾才想起来这个关键的事情。
她不知道仙阁在哪里,更是没有办法去,所以要怎么找墨华君?
墨华君将她放在地面,立于空中,抬起衣袖,一只带着白色荧光的纸鸢朝后慕云倾缓缓飞去,“如果有事情要找为师,就用此纸鸢传达。”
慕云倾双手捧着纸鸢,抬头望向男子,“知道了师傅。”
墨华君没有多呆,转眼间便离开了。
慕云倾也没有休息,她将纸鸢放入无量袋中就开始准备东西。
因为就在刚刚,楼千澜给她的神念突然闪现,第一次修复仙根所需要的东西已经传达给她了。虽然没有开始修仙,但她也必须离开苍国。
她先去了慕年房间,这几天慕年气色完全转好,也可以正常行走了,舞刀弄枪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仍旧容易困乏,不过再等两三天就会好了,只是受到她给其配的强身健体的药的影响,让他多休息而已。
慕年多年习武,虽然现在睡着了,仍旧察觉出有人进了他房间,从脚步声的轻盈程度上听出来不是张妈等人。
慕年睁开眼,“云倾丫头回来了?”
“祖父你怎么知道的?我才刚进屋,该没出声呢。”慕云倾笑着走过去,慕年也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冲着慕云倾招招手。
慕云倾走过去。
“坐下吧。”慕年拍着身边说道。
等着慕云倾坐下,他才问,“怎么样了?”
慕云倾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祖父,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我仙根被人毁了,所以要重新去修复仙根,虽然没有进入修仙界,但我也要离开苍国了。”
慕年微惊,粗眉紧皱,“仙根被毁?”
慕云倾没有跟慕年详说,只道,“祖父不用担心。”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可以承受的,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就要多历练,多学习,既然你来找我说了这样一番话,我自然是支持你的,至于我,还是那句话,放心就好了。”慕年说道。
慕云倾心里挺感动的,她亲昵的抱住慕年的胳膊,“祖父,这样也好,我有机会还可以回来见您,而且您说的对,我应该多历练历练。”
慕年顿时哈哈大笑。
“你爹娘要是还活着,该会多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好女儿啊。”
跟慕年说完后,慕云倾又换上了男装去了医馆,江湛见到她忙高兴的过来,“师父,我已经将你给我的东西全都看完了,并且在你不在的这几天,大胆的看了几个病人,他们也全都被治好了。”
慕云倾听到江湛的话,感到欣慰,“我要离开了,以后你要自己勤加练习,切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
江湛睁大眼睛,“师父,你要走了?”
掌柜的听到后也急忙从柜台后出来,“公子,您,您怎么就要离开了呢?”
“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慕云倾简单的回着,并不准备细说。
掌柜自知不好多问。
可江湛十分失落,他才刚开始跟着对方学医术没多久。
“师父,您难道就不能再多呆一段时间吗?”
“江湛,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吗?”慕云倾反问。
江湛不说话,
“你只要将我交给你的全都好好研究透彻,勤加练习,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以及起死回生,就绝对难不倒你。”慕云倾严肃起来,“你不能总是依赖他人。
江湛脸色泛红,低下头,“我知道了师父。”
慕云倾在京城内所需要特意走一趟的地方也只有医馆了,将所有的跟江湛和掌柜的交代一番后,就准备离开。
只是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曾经的万寿堂现在已经变成了卖胭脂水粉的店铺了。
如果不是看见了店铺,那个蒙着布条,给人清澈淡然感觉的男子几乎都要从她的记忆中淡化了。
沈希究竟去哪里了?
慕云倾心中又浮现出疑问。
也只是个疑问,她没有答案,也找不到答案,关于沈希,只能算是她相识过的一个朋友吧。
慕云倾迈步离开。
也就是在这时。
一间漆黑的屋内,没有意思光亮透进来。
约摸着有个人影坐在里面。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有光亮瞬间侵占整个黑暗,把屋内的一切都照亮。
同时也将屋内的人影也映了出来。
那人斜靠在软榻上,黑色的长发倾泻而来,慵懒肆意的堆叠在身前跟塌子上,素色的袍子罩在身上,精致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整个人安静祥和,却又带着不容遮掩的华贵气质。
而在此人的眼睛上,一块黑色布条覆盖其上,将那毫无瑕疵的皮肤衬得更加苍白。
来人端着烛台走进去,见此情形眯了眯危险的眸子,“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