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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和阮芷一起回到镇南王府。
阮芷回到她的湖心小筑,而丹青则回到嵌春阁。
推开门,阿碧和小白却不见踪影,倒是一个白衣男人侧身立在窗口,正出神地望着窗外一颗碧桃花树,清秀的五官在月光下一片朦胧。
窗外,碧桃花瓣簌簌地落,这一刻,孤光启的容颜竟然有一种惊艳的美。不得不说,他这张脸,恐怕没有多少女人能抵的了他的回眸一顾。
丹青眨了眨眼,很快忘掉心底一闪而逝的心动,板起脸,喝道:“殿下,你怎么又闯进我房间?这样有意思么?”
“连你都是本王的!本王怎么就不能进来?”他转过身,微微一笑,他竟然对她笑?
他喝醉了吧。
他淡淡道:“这个月的血药还没给你。”
他似乎真的喝了酒,身上笼罩着淡淡的酒气。
“来来来,快点给,我正好渴了。”不就是喝他的血然后跟他滚床单么?
他神色格外地深沉,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撕开她的衣裳,她的身子整个儿在他面前。
他脸色并无丝毫急切,也扯开自己内袍,露出性感瘦健的胸膛,一道刀光闪过,他的胸上多了一道血口,鲜红的血珠子不断地从伤口挤出。他脸上却不见丝毫疼痛。
丹青舔了舔唇,内心生出一丝渴望。
降头的作用,她一看到他的血就兴奋。
所以扑过去,在他胸口的伤口处,努力地吞咽,大口大口地吸血。
喝的差不多,她脑中产生一种晕眩,好像吸毒的感觉,心脏也飞快地跳着,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而女人的柔软小嘴在男人身上磨蹭的感觉,激发了男人的兴奋。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
等一切结束,丹青趴在男人肩头,衣裳半露,白皙的长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脸上无比的郁闷。
她一直都是没有定力的女人。
她本来一心要找祁阳哥双宿双栖,可是竟然又背叛了祁阳哥,跟这个混蛋睡了。而且竟然又是昏迷的状态。
好讨厌!她昏迷着他却清醒着,所以他看光了她的一切媚态,可是她却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是喜欢还是勉强凑合?
孤光启搂着丹青,两人相依相偎,就好像天下最亲密的爱侣。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气氛无比的和谐。
或许是气氛太好了,孤光启不再是那种清冷的表情,而是有些深沉地忽然说:“宁国公世子说得没错……很多人当初为了得到青儿,是为了郁家的碧玺和青儿至阴之身……”
原来,阮芷帮她打走宁国公世子鬼魂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冷眼旁观。
孤光启忽然垂下脸,在丹青嫣红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伸出修长的手指,触及她娇嫩白皙的脸颊,爱不释手的样子。
阖黑冷漠的双目里终于多了一丝醉人的温柔:“那一日,我从死牢将青儿救出,她答应委身于我。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在我得到她的那一刻,她竟然要杀我……”
丹青微微张着嘴,有些震惊:“什么?”
他勾起唇,惨烈一笑:“她用美人计骗我,为的是在床上杀我。”
可是阿碧告诉她的情况可不是这样。
阿碧说,她家小姐分明是被孤光启鞭打虐待后又强要了。
丹青有些愤怒:“可是最终死的却是她……她咬舌自尽了!”
“终究还是我逼死她的。”孤光启脸色越发惨淡,眼睛里似乎有泪水闪烁:“她拿匕首戳我的心脏,我抓住她的手,厉声喝问她为何要杀我,又是谁指使她,她咬牙不说。”
“所以,刺杀失败的她,就咬舌自尽了?”
她真是有勇气!
他摇头,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一幕,瞳孔紧紧地收缩:“当时,我狂怒地无法自已,我费尽心思要救她,本以为她已经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可是她却给我一刀。我给她两个选择,要么立刻咬舌自尽,要么回死牢受尽折磨而死。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我,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那是自信崩塌和懊悔。
她一直认为我爱她,不会让她死,所以肆无忌惮地用美人计害我,可是我当时真的让她死。她不想再下死牢或者送到军妓营,只能咬舌自尽……”
丹青终于明白,为何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轻柔地撩起她的发丝,眼神里竟然露出一丝不忍和决绝。
原来,她穿越过来的前一刻,那女人被逼的咬舌自尽,而他不舍,却又不可能放任一个要害他的女人存活在这个世界。
原来,不管多少绮丽的情爱,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的身家性命。
在王朝倾轧下长大的七皇子,镇南王殿下,儿女情长对他来说是太奢侈的事。
丹青浑身发冷,看着孤光启的眼神多了一丝疏离和畏惧。
原来她猜的没错,真的是他亲手逼死了他心爱的女人。
“你之前不是死也不承认是你逼死她的么?你不是还要迁怒于我么?”丹青扭过脸,他抚她脸颊的手指便落了空。
丹青从他身上支起身子,胡乱地穿衣,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承认了?”
这个男人,心思太难猜了。
孤光启淡淡地收回手指,披上衣袍又踱步到窗口,望着窗外那一树颜色鲜艳的碧桃花,一字一字地道:“郁丹青,你最好不要背叛我,否则下场不会比青儿好到哪里去。”
“谢谢你的警告,真受用。”丹青指了指门外:“既然讲完了你想说的,那就请殿下回去歇息吧。”
他却孩子气一样的摇摇头。
她皱眉:“你想怎地?睡完我还不够,难道你还想再睡一遍?我告诉你,我已经没力气了。”
“满口的污言秽语。”他不悦皱眉,重新将她逼到床上,教育道:“自从你来到这个世间,就该认命了。本王是你的夫君,伺候夫君乃天经地义。”
“伺候你?好,我伺候你!”丹青帮他脱下内袍,掸干净了,又给他穿上:“这下殿下满意了么?可以休息了么?天黑路滑,要不要贱妾送您回荣宝堂?”
这个男人赶紧走,快点走,她还要去找小白和阿碧呢,没工夫哄他。
他却在她的床上大落落躺下,捞起被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过来本王身边,睡觉。”
好啊,他原来要赖在她床上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