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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门口停着一辆殷纪生的车,那是一辆深红色的阿斯顿马丁,炫酷的车头和动感的车身,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包。
因为凌衍左手受伤,所以殷纪生只能坐进驾驶座,而凌衍和季茗坐在后座。
“你的最后陈述时间。”凌衍凌厉的眼神剜着季茗,“开始吧!”
殷纪生幸灾乐祸地吹了声狼哨,赶快搬板凳围观,啧啧,好戏开场咯!
季茗敛眸,她有些抬不起头来,殷纪生清脆的哨声像是嘲笑声,让她全身不舒服。
“昨天晚上我与案子的一个证人约好见面,但是我在沂龙湾忘了时间,出沂龙湾的时候已经过了时间,所以路上开车快了些……”她说。
“开车快了些?”凌衍问,“一百二十码是快了些?你怎么不直接上天飞呢?”
“……”季茗头垂得更低了。
“没别的辩解了?”
“没了,以上。”
说完,季茗慢慢抬头,小心地瞄了凌衍一眼:“那个……我知道自己开快了些,我知道错了,鉴于我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请您从轻发落……”
凌衍不自禁地挑眉,他没想到她居然乖乖认错了……
殷纪生也撇嘴了,好戏这么快就收场了?照茗小妞平时的性格不应该呀!
“三千字检讨,今晚给我。”凌衍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从薄唇中说出惩罚,“另外剥夺车子使用权一个月。”
“剥夺车子使用权?”季茗蹭得一下抬起来头来,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一般,语气尖锐起来,“凭什么?我上下班怎么办?”
“上下班自己解决,你什么时候学会好好开车了,我再把车还给你。”凌衍不理会她的跳脚,“我会帮你换一辆车,你的那辆车安全性能不好……”
“我不要,我就要我那辆车,你凭什么没收我的车,我不服!我抗议!”季茗是真的跳脚了。
“抗议无效。”凌衍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他问前座的殷纪生,“纪生,你说说,我没收她的车,我错了吗?”
“自己女人连肇事逃逸都干得出来,你没收她的车没毛病啊!”殷纪生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明显,他站凌衍那边。
“你凭什么没收我的车,我也不要你的车……你们两个坏人,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季茗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她打不过他们任何一个,只能在嘴上逞逞能,“同流合污,通同作恶,朋比为奸,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啧啧,你女人这嘴皮子真是越来越不得了啊喂……”殷纪生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纪生,开车,送她去中伦律所。”凌衍开口。
“得!我就是个司机命!”殷纪生埋怨道,“我这命还真是苦,我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你女人给撞了,现在还要当司机送肇事逃逸者去上班!什么鬼嘛?!”
季茗撇撇嘴,不说话。
“纪生,我让助理给你定了一辆限量版的保时捷,算是赔偿你的,过几天会空运过来送到你家。”
闻言,殷纪生收起了一些玩世不恭,微微蹙眉道:“阿衍,你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毕竟是她撞坏了你的车,赔偿是应该的。”
殷纪生边发动引擎,边意味深长地说道:“对哦,你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那一辆车怎么够,起码也得赔我几套别墅啊、几艘航空母舰啊……”
“殷纪生,你这样索取像是被凌衍包了……”季茗插了句话。
“啧啧,小茗茗,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酸呢?”殷纪生吹了几声口哨,油嘴滑舌道,“你男人这么包我,你不会吃醋了吧?”
“……神经。”季茗想翻白眼了,她扭头望着车外急速倒退的城市景观。
“阿衍,你不会还没告诉你女人我们俩的秘密吧?”殷纪生玩世不恭地咧嘴大笑。
凌衍瞟了前座的殷纪生一眼,不回应。
“哈哈,小茗茗,你不知道吧,我和阿衍才是真爱……”殷纪生笑得更加放肆。
“……有病。”季茗终于翻了个大白眼,这人哪是刚从德国深造回来,倒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
车子在律所外三百米处被季茗叫停了。
“得,敢情我和阿衍都见不得人啊……”殷纪生哼笑了声,“我这小红连停在你律所门口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这小红太***包了,被我同事看到我从你这车上下来,会破坏我的气场!”季茗丢下这句便下了车。
“哪里不好看了?我这小红这么帅!”殷纪生急忙申辩道。
“殷纪生,你审美真感人!”说完这句话,季茗就用力甩上了小红的车门。
“砰!”她将车门甩得震天响,殷纪生耳边一阵耳鸣,看出来了,她余怒未消。
殷纪生吹了两声口哨,感叹道:“哎呦喂,阿衍呐,你女人这脾气要上天的节奏啊……你惯得?”
“嗯。”凌衍并不打算多回应殷纪生的调侃,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上,阳光点在她娉婷的身影上,她整个人都像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阿衍,我一早上都在说她是你的女人,你发现了什么?”殷纪生讨喜地挑眉。
凌衍的目光中,那个背影进入了律所大门,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什么?”
“老铁,你长点心吧!她从来没有反驳过,你没发现吗?”殷纪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她是你的女人,她至始至终没有反驳一句,这说明什么?”
“嗯?”凌衍微微蹙眉。
“……哎呀!”殷纪生恨不得仰天长啸,“这说明她虽然现在排斥和你在一起,但是她在骨子里还是承认她是你的女人的,说明她从心底里并没有把你摘除……”
“是吗?”凌衍语气平静,话语中带着满满的质疑。
“……”殷纪生表示自己无话可说了。
殷纪生启动车子掉头离开律所,换了个话题道:“话说,你这左手臂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昨晚出了个小车祸。”凌衍说。
“什么?你昨晚也出了车祸,那你刚刚教训你女人还这么振振有词的……”殷纪生哼了声,“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喂!你是不是也应该写份三千字的检讨,禁车一个月?”
“是对方违反交通法规,不是我的错。”凌衍靠着后座,打算闭目养神。
“好吧好吧,不是你的错,你最有理!现在跟我去君悦聚聚?”殷纪生提议道,“我刚回国,我不少朋友聚在君悦酒店给我接风洗尘……”
“你把我跟你那群狐朋狗友相提并论?”
殷纪生哼哼了两声:“去凑个热闹吧,这君悦酒店反正是你名下的资产,就给自家多个生意嘛。”
凌衍兴致缺缺:“不去,送我回沂龙湾。”
“哎呦我去,阿衍,你二十七岁的年纪功成名就却满身沧桑和老成……你会不会太无趣了?”殷纪生说着说着眼冒金光,“我听说你家君悦酒店的陪酒女各个都是天人之姿,身段要多婀娜有多婀娜……”
“送我回去。”凌衍打断了他。
殷纪生撇了撇嘴:“喂,阿衍啊,你不去我就喝醉酒在君悦里发酒疯,保不齐会砸了这家酒店……”
“照价赔偿。”凌衍吐出四个字。
“……”
一个红绿灯路口,殷纪生扭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凌衍,他在闭目养神,细碎的阳光点亮了他的周身。
殷纪生喉间一动,他知道自己有话要说,却又有些说不出口,这么想着,他叹了口气,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阿衍……”
凌衍睁开眼睛等着他开口。
“凭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已经被季茗那个女人困了十年,她有什么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甘心被那个女人困一辈子吗?”
“……”凌衍微微敛眸,阳光映照了他眉间的漠然。
“阿衍,你知道我在心疼你,她想逃开你,你使手段把她绑在身边,这样有意思吗?听我一句劝,试着放下自己的执念,给别的女人一些机会,比如说我妹妹纪礼……”
“……”
“阿衍,你有没有想过,她也许是真的不爱你了……”
“纪生。”凌衍皱眉了,他出口打断了他,“我一直觉得她不过是跟我开了个玩笑,我以前太宠她了,才惯得她这般任性,也许玩够了,她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自己选的小祖宗跪着也要宠完,我不可能放弃,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她宠上天……”
“你疯了吧,她拼命虐你,你还想着把她当小祖宗一样跪着宠她?还要把她宠上天?!”
“我喜欢她虐我,你管我?”
“……”殷纪生表示疯子的世界,他不懂,“她不爱你,你却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一个人的一往情深这句话说的就是你这种疯子!”
“纪生,别劝我放弃,也许我是真的疯了,我的心早已在十年前被她偷走了,即使她现在不爱我了,即使我们现在是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但是她心里没有别人,我把她绑在身边,我们终归还是有希望的……”
“……”殷纪生抿唇,他叹服了,随即缓了缓语气道,“阿衍啊,你怎么知道她心里没有别人?没准她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呢!”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