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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方向和小目标,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如期进行。
首先是在吴友杰提走货之前找到他签了工程合同,因为他现在的资金都压在这批货上了,所以做好约定待他回去收回钱后再打给我。
都是有脸面的人,我不是很担心他回头就推翻这件事,何况商人,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事情除了利益就是信誉,当然不包括那些只想捞一票就走的商人。
接下来我则是使用了点手段挪用了些会馆的资金,毕竟红玫瑰说过每个季度给她汇报账目就行,她目前也不会天天来检查账目。虽然这样做很有风险,因为我也不知道红玫瑰什么时候会抽空会馆的资金,但这时候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许红玫瑰的上头顶不住,那她或者圈钱跑路,或者被上面的人调查请去喝茶,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
我目前只有抓住这个机会,趁会馆里我能说的算,动用各种我可以用到的资源,否则红玫瑰如果真的倒台,我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转用会馆的资金首先是租赁了一片空厂房,是烟鬼找到的地方,有点荒凉,不过很便宜,面临高速公路,运输方便。我想了想也直接跟烟鬼说,建筑的材料都由你操办,翻修一遍,有足够的地方可以存货物,最后再建立几间可供人居住的房子作为暂时住处。
物流中转站的建立需要时间,我再着急也没用,于是这件事我全交给烟鬼来做,而会馆可使用的资金我也不能动用太多,否则不好面对突发事件。
好在烟鬼老道,我在几次喝酒时跟他说了些红玫瑰的事情,他很聪明的打着红玫瑰的旗子购买了原料不过没有立刻支付现金,这为我暂时省了很大的开支。
有个虎皮大旗的确容易办事,烟鬼的工程除了最初被人骚扰,后面再没有人去骚扰,毕竟红玫瑰的大旗在。
而我这段日子也没有闲着,每天都会抽出点时间去当初给我包扎伤口的弥勒老爷子那里,开始只是简单带点礼物问候,慢慢的会说些近勉话玩笑话,我已经能确定他就是吴友杰说的多年前玩股票的高手。
因为一次聊天很尽兴,我话题一转谈到股票的相关事情,他表情很快就变了,也不言语甩手就走。
这让我心中越发坚定,弥勒老爷子想必是曾经受到这方面的伤害,再不愿回忆。
可这不要紧,我仍然每天抽时间去他的杂货铺陪他闲聊,就连总是冷漠的邵哲也不再给我特别敌视的感觉。
好多事情都是需要时间来磨,就这样个把月过去,烟鬼的工程已经快要收尾,我对弥勒老爷子和邵哲的精力投入慢慢收获了他们的认可,对弥勒老爷子我完全是执晚辈礼,这尤其让他受用。
不过同时,家里的三位女人也开始有了变化。
这个变化当然不会是肚子上的变化,对灯发誓我到现在还没真的与女人如何,最多不过是肢体稍微接触,或者套路的亲一口。
变化最大的是周子卿,她已经不再抗拒我轻微的玩笑和调戏,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抱着那本《诗经》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之后才会道一句晚安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完全一副居家女子的做派,但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感动,甚至于躺在床上想就与她结婚简单过个平静的日子,会不会也很好。
可我明白那样是不可能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发下的誓言,三年之约,我还没有做到,根本没资格感受男女之间纯洁的爱情。
我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实际上周子卿是我第一个称女朋友的女生,或者说我的初恋?
她真的是很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女孩子。安静,文雅,羞涩,从不多问,只是会每天夜里默默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回去道一句晚安,就如古代穿越过来的典雅女子。
言与书也有了变化,她开始经常不见人影儿,有时候我会有种她在躲着我的错觉,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会有。
尤其是我在周子卿身旁调戏周子卿的时候。
至于小笛除了每天指挥我做各种她懒得做的琐事,就是每天晚上会在我看书想事时溜到我房间,拍着我肩膀说:“还差的太远,什么狗屁玩意儿”“就这样还想混好?”之类的话,同时会在第二天晚上丢给我几本类似《竞争战略》,《德鲁克管理思想精要》的商业管理书籍。
不管小笛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得不感谢小笛,这段日子教给了我很多。
这次上头的风刮的很大,也很久。几位相当于地方上只手遮天的存在都被双规了,甚至有几位在古代属于封疆大吏的存在也都被查出来有事。
其实在体制内的人谁会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事情,位置越高,背后的事情越多,只看最上头查不查而已。
一查都是一大把乱七八糟的事情。
动你之前得先查你。
红玫瑰一直没有消息联系,我很怀疑她是否真的能挺过去,因为玫瑰会馆已经来了好几拨检查的人了。
我现在又着急又心慌,着急事到如今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来钱项目,心慌玫瑰会馆突然被查封,所有资金被冻结,那我不光是没有可运作的资金,甚至自己也会被关进去。
我动的钱严格来说都是公款。
好在日子还算一天天的稳定过着,就像马学东每天依旧泡在女人堆里潇洒没被影响一样。
不过得佩服马学东种马一样的能力,到底是又勾搭上了白芳燕,那个徐庄鑫养着的金丝雀。我已经看到好几次马学东拉着白芳燕在会馆的一间贵宾包间里了。
看来这段日子不光红玫瑰不好过,徐庄鑫应该也是在跟着他老板身后应付各种事情吧。
我放下手中有关玫瑰会馆最近的进账收支,居然是增长了,看来上头的风并没有影响到这些‘上帝。’
想了想我走到马学东经常在的那间包间,以免看到太尴尬的事情,我还是先敲了门。
隔了大概两分钟,马学东才开开门,“望子,咋回事?”
我看着他头发乱糟糟的,估计没做啥正经事。“白芳燕今天又来了吗?我想跟她谈谈。”
马学东立刻笑道:“来了来了,就在里面呢,坦克哥也在。”
……
我心里一阵腹诽,你这不是真跟坦克哥玩什么新花样吧?
幸好房间内不是我想的那番不堪,坦克哥坐在一边,白芳燕坐在中间,只不过她衣服不是很齐整,头发披散的,我扫视了一眼,地上似乎有女人身上的小物件。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我对她没多大性趣。我坐在另一边还没开口,白芳燕已经主动说道:“你也要来一起玩吗?”
我看了眼坦克哥和马学东,他俩都有点尴尬的嘿嘿笑。我摆摆手说“不了,我现在没那些想法。白姑娘对我们馆里的服务看来还满意?”
白芳燕的笑看起来很淫.荡,她用手摸在坦克哥的大腿根说:“满意,很满意,这几天我玩的都很爽。”
我不去看她的手也不看她故意伸开的双腿,“那你不担心徐老板吗?不管怎么说,你可是他养着的金丝雀,这样乱来时间久了会出事的。”
白芳燕呵呵笑着,半天不说话,她随手打开酒瓶倒上酒说:“陈经理是想说什么?”
“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事,毕竟你可是我们的客人,我需要为您考虑。”我真诚说道,同时让马学东和坦克哥在门口守一下。
白芳燕很放荡说道:“出事?会出什么事儿?自从跟了徐老板我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恨他吗?”在我陪着马学东第一次去弄白芳燕时,她自己说过的话我仍然记得,徐庄鑫对她并不好。
白芳燕沉默看着我,忽地她打开自己的包包说,“有吃有穿有玩,还有钱花,这是很多姑娘的梦想。”
我看着她夸张的翻弄自己包包里的东西,有很多贵重的化妆品。我从身上拿出早准备好的高级会员卡放到茶几上,“其实我也许可以帮你。”我压低声音道:“帮你摆脱他的掌控,或者帮你再也不用见到那张脸。”
徐庄鑫是做什么的,我是做什么的,她不会一点不知道。
谁都不是傻子,就算是狗待在主人身边时间久了,也会知道主人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了。
而且前阵子红玫瑰被围堵的事情虽说被正面媒体压下去了,但道上早就传开了。
“这些可不够。”白芳燕轻蔑的看着会员卡说:“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喜欢玩这个。”
我早有准备,靠近她耳边轻声说道:“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准备一大笔钱,足够在任何国家过好下半辈子,并且他的可带走资金也都属于你。”
白芳燕忽然搂住我脖颈,用手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她嘴角吹着热气在我耳边说:“除了这些,我还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