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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引擎,车子很快的提速,从始至终战砚承都没正眼瞧过她。
手指落在方向盘上,整个人看上去跟冷面佛一样。
直到车子离开郊区,进入闹市,他才抽空瞥了一眼宋安安,凑巧看到她一双眼睛正骨碌碌的转着,一眼就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唇角勾了勾,“不想受罪,就给我乖乖的,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他一番话说得心平气和,然而话里的威胁意味浓厚到极致。
宋安安缩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绑着绷带的手臂,像只委屈的小猫,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战砚承,你还想怎么欺负我,我手都被你拧断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
混蛋,人渣,她的眼睛酸涩得不行,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强占了她的清白,从头到尾就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加上这次手,她已经连着三次被他弄到医院了。
哪里得罪他了?
战砚承望着缩成一团抽噎的小女孩,一双暗色的眸子复杂到极点,宋安安,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哪里得罪我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他就算不喜欢她,那也不至于对她这么狠。
简直坏透了。
他对她坏?
战砚承冷笑,他要真的对她坏,她现在估计连全尸都没了,还好意思在这儿叫嚣着他对她坏。
一个刹车踩下,车子猛然的停住,宋安安抬头,眨掉眼睛里的湿意,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似乎是相当豪华的别墅区,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问,“这是哪儿?”
看样子很安静啊,他不会是想先奸后杀吧?
战砚承从鼻子里哼出一个腔调,“浅水滩。”
就是那个全京城最贵的别墅区?
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下车。”
宋安安很警惕,抱着安全带不肯撒手。
战砚承看着她幼稚的举动,哂笑,伸手扯了扯领带,“怎么,你想在车里做?”
“做……做什么?”她一脸惊骇,更加不愿意下车了。
战砚承挑眉,心情愉悦的样子,又带着点咬牙切齿,“你不是说我技术拙劣吗?男人总得为自己雪耻,放心,这次我一定不让你进医院。”
事实上宋安安进医院还真不能全怪战少,第一次么,他喝醉了,加上两人都是初次,所以才伤着了。
第二次那就是因为她前晚受了凉,所以第二天早上才会发烧。
战少的技术很无辜。
宋安安看着男人那张脸,顿时打了个激灵,眼疾手快的就要去锁车门,她快哪有战少的反应快。
她的手还没碰到车门,战少已经不紧不慢的将车门拉开了。
“下来。”
她看起来就快哭了,“你又想强暴我。”
战砚承闻言脸色就差了几分,“马上滚下来。”
什么叫又想强暴她?
宋安安坚决拒绝,“我不要。”她又不是傻子,下车了她还有命吗,“战砚承你这么对我对得起宋意如吗?你不是很爱她?现在算什么?”
战混蛋专情不是全世界著名的吗?难道人民大众的眼睛都瞎了?
跟自己女朋友妹妹发生关系两次了,他还想强来?
战砚承眯长了一双眸,往前走了几步,俯身,手撑在座位上,低沉的声音带着嘲讽,“宋小三,你认识我这么多年,难道在你眼里,我应该是光明磊落的好人么。”
他笑着看她一张脸蛋变得苍白,“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她呆呆的看着他,男人的身体没有压到她的身上,但是迫人的气势还是让她无法动弹,“为……为什么?”
她不懂,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懂过,这个男人。
她的声音因为男人冷漠锋利的视线而颤抖,“你不是最喜欢宋意如,既然爱,你不应该对她忠贞吗?”
虽然他爱的是她最讨厌的女人,但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爱的。
他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呢喃,“宋小三,是你在勾引我。”
为什么要回来呢?
如果你不回来,那他可以一直忠贞,不管宋意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因为不重要。
你回来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宋安安很茫然,她看着男人眼底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这样陌生的眼神,她从来没有在他的眼里见过。
这个男人一直是冷冽霸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这般模样让她心惊,薄唇迷漫浅浅的笑意,似清冷,更似妖冶。
那双黑眸里迸射出来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赤果果,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利爪下的猎物,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不一样了?还是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是一栋奢华的别墅,即便在这一片豪华的别墅区,也显得格外的不同,蓝色的屋顶,乳白色的墙,颇具哥特式风格的造型,很有欧美的范。
他什么时候买了一栋这样的别墅?
据她所知,他住在战家的宅子里。
她忍不住开口,“这里是你背着宋意如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
他不说话,伸手就将她从车里横抱出来。
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往别墅里面走去,唇畔掀起淡淡的笑意,“被我养着,总比在宋家被人欺负来得好。”
宋安安简直无力骂人,他到底要不要脸。
“我宁愿被他们欺负。”谁欺负她她都会还回去的。
“不用,你给我一个人欺负就够了。”
彼时的她,尚且不懂这句话里的意思。
宋安安咬唇,“战砚承,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告诉宋意如!”
他不是喜欢宋意如喜欢得要死要活吗?
还是他以为她不敢?!
直到走进客厅,男人才将她放下来,平淡的语调带着深刻的不可一世与猖狂,他挑眉,“我若不想,你以为谁能知道?”
宋安安抬头看他,这张她爱了超过十年的脸。
她忽然就笑了,“战砚承,女人那么多,你干什么非扒着我不肯放?”
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擦过,语调凉薄嘲弄,“怎么,我不喜欢你了,你很不习惯?”
战砚承将外面的大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慢斯条理的将衬衫的扣子卷起来。
闻言,淡淡的笑,内容意有所指,“上瘾了。”
宋安安脸色爆红,扯了扯唇角,挤出一脸假笑,“是不是姐姐不给你碰?所以你特别的饥渴?”
男人不说话,一双眼睛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感觉。
宋安安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却还是凉凉的笑,“战少,你要是真这么男人,就直接上去把她扑倒啊,想上又不敢上,说得好听点就尊重,说得不好听点叫窝囊——尤其是,”她咬牙切齿却又笑靥明艳,“你这种憋不住要拿其他女人泻火的,特别的窝囊。”
战砚承闻言,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宋小三,你要是迫不及待,可以直接跟我说,作为你的男人,我会满足你。”
说着,伸手就扣住她的脸蛋,低头深吻下去。
宋安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狠狠的吻住,呼吸被剥夺,腰肢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控制在怀里。一触到女孩柔软的唇瓣,他便觉得脑子轰了一下,手臂不自觉的收紧,逼迫她更加柔软的身体贴近他坚硬的胸膛。
想要而不能要的东西,他最初是忍耐,几乎耗尽所有的心力,最后终于发现忍耐不了,那就占有,顺从他的心愿,如此时在他怀里的女人。
没有得到的东西,才会总让人念念不忘、
唇舌相缠,彻彻底底的掠夺,男人揪着她的舌,一寸一寸的侵犯她口腔的每一次地盘,那是多么让人头脑发热的吻,口中全是他的味道,男人的阳刚,清冷,霸道,以及不管不顾的凶狠,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唔……”直到真的喘不过气来,她才扬起拳头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以示强烈的抗议。
一只手绑着绷带,她更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男人霸道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而烫人的温度,“记住我说的话,不准再见安白,不准再笑。”
“我不……唔。”
嘴唇又被咬了一口,宋安安终于恼怒到极点,张口就狠狠的反咬了回去,“咬人是女人的专利!”
“呵,”低低的笑声从男人的唇中溢出。
他伸出舌尖,舔掉唇边被她咬出来的血,分明是无比自然的动作,落在宋安安的眼底,就变得无比的性感撩人。
注意到他眼底为危险的暗茫,宋安安吓得条件反射就要往后退,战少此时怎么会再给她闪躲的机会,直接提起她整个人甩到了肩膀上。
她是不是还该感叹一句他好歹没伤到她被拧断的手。
“战砚承你这个人渣混蛋,才拧断我的手就想碰我,你到底要不要脸?我告诉你,你敢碰我我马上告诉宋意如!不,我告诉全世界!”
战砚承对她的恐吓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走到二楼的主卧门前,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反脚勾上,门再次砰的被关上。
柔软的被褥,她整个人都被扔了上去。tqR1
战少的身手轻易的让她避开了会受伤的角度,所以即便是这样粗鲁的动作,也没有撞到她的伤口。
她慌张的就想从被子上爬起来,动作才起,男人的身体就轻易的压了上来。手臂撑在她的身体的两侧,轻易的将她困在身下。
她更怕了,张口就骂,“战砚承你简直禽兽,不准碰我,我不要你,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了,给我滚!”
又气又怒,她抄起枕头就朝着他身上砸了过去。
战砚承眯眸,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闹腾的女孩,她的眼睛里一片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白皙的脸蛋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
他的眸色愈发的暗而危险,勾唇,笑声低哑,“骂,继续骂,没有告诉过你,在这种时候,你越骂男人越兴奋。”
他瞥了她的绷带一眼,嗓音愈发的低哑,“为了你的手不彻底报废,乖乖的躺着,嗯?”
乖乖躺着?!简直变态!
“不要。”她拼命的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别这么对我,你想要宋意如,我帮你,明天,我会想办法的,明天,我明天你就能得到她了……”
她要帮他得到宋意如?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开她的上衣的扣子,“她迟早是我的,不急。”
“我不见安白了……”衣服的扣子全部被解开,“我以后都不见他了,我也不会随便对人笑了,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小骗子。”战砚承一手剥着她的衣服,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唇,男人炽热的唇风都在喷在她的鼻息,“认错的话,现在太晚了,求饶的话……宋小三,还太早。”
他埋头在她胸前美好的柔软上,薄唇寸寸的碾过,留下占有的痕迹。
吻势一路向上,男人轻咬她的耳朵,然后含住,暧昧的舔吻,“听话,等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现在……做我的女人。”
等他腻了。
妈的她还要等他玩够了再被踹到一边。
先是她的心,现在是她的身体。
战砚承……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子,带进微微的温暖和明亮。
战砚承准时睁开眼睛,同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往身边摸去,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已经散尽了温度,黑眸一眯,跑了?
不知是初尝情事,还是宋安安的而身体对他而言过于诱人,昨晚他都不记得自己不知餍足的要了她几次。
居然还有力气爬起来跑掉,果然是被折腾的体质。
只是,男人的薄唇勾出淡漠的笑意,招惹上他,她以为他还能跑得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