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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个中道理,叶云乐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戏。
“哈~”四姨娘嘲讽道:“我说了,我不好过,也会拉上个垫背。”
四姨娘语气里带着一丝恶毒,显然是吃定老夫人。
“你到底要什么?”老夫人不耐烦道。
老夫人也是年轻过的,她成为最终的后宅胜利者,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也最讨厌被威胁。
“我要什么?”四姨娘眼眸闪过一丝怨毒。“我是个疯子,外头都已经传遍了,你能让时间倒流,让我颜面不尽失吗?”
说到这里,四姨娘不经意地瞥了叶云乐一眼,眼眸中似有一丝忌惮一闪而过。
“时间不可能倒流。”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天。
“是啊,所以,我想活命,不可能继续呆在叶府,你给我钱,让我安全离开叶府,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再无瓜葛。”四姨娘不知道老夫人带着叶云乐来谈判是什么意思。
四姨娘心里对叶云乐还是有所恐惧的,如果能直接离开,凭借她的能力,一定比窝在叶府这小地方活得更加自在。
“扑哧——”
老夫人还未答话,叶云乐已经先一步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四姨娘警惕地看着叶云乐。
叶云乐收起笑容,淡淡问道:“祖母被她下了毒吗?”
老夫人没有说话地点了点头。
“怎么确定你被下了毒呢?”叶云乐歪着头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眼睛微微眯起,没有答话。
四姨娘双眼瞪得老大,盯着叶云乐。
一旁的榆钱轻声解释道:“大小姐,四姨娘让老夫人按自己肋下某处,老夫人感到疼痛难忍,而且一旦毒发,流涕流泪,肌肉疼痛或抽筋,胃肠痉挛,恶心呕吐,上吐下泻,反复寒战,心动过速,睡眠不安等,老夫人年纪大了,实在经不住几番折腾……那解药……已经不多了……”
听到这话,叶云乐神色变得很冷。
榆钱描述的分明是吸食鸦片之后因为毒瘾生成的戒断反应。
叶云乐心下禁不住佩服老夫人。
老夫人这般痛苦竟然也没有对四姨娘这样的卑鄙小人妥协,而是找了她这样的人来磋磨四姨娘。
叶云乐盯着四姨娘,道:“四姨娘可真会演戏,以前喜欢演戏,现在到了这种地步,依然要演戏,真是佩服。”
人生如戏,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我不明白大小姐是什么意思。”四姨娘故作镇定,但苍白的面色和额间沁出的冷汗出卖了她。
老夫人也是人老成精的存在,怎么会看不出问题来,她只是沉默着,没有让四姨娘有机可乘。
“不,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非常明白。”叶云乐白皙的面上绽放出夏花一般的微笑。
那灿烂的笑颜在四姨娘眼中仿佛恶魔的召唤,令四姨娘心机惶恐。
但四姨娘的灵魂意志非常坚强,即便被叶云乐说得有所动摇,面上却依旧沉静无比,连老夫人都差点被她骗了过去。
叶云乐自知事情很多,根本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她无聊地看着一旁的榆钱,道:“榆钱姑姑,你今年几岁?”
咦?
屋里的人不明白叶云乐为什么这样转移话题,甚至还问起了榆钱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