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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静坐了半个时辰,莫清晓被敲门声惊了一跳。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云夫人。
云夫人这时候也知道莫清晓女儿身的真相了,“莫姑娘,之前失礼了。”
莫清晓摇摇头,“云夫人不用这么客气。”
云夫人感慨道:“要不是莫姑娘出手相助,我的福儿只怕是撑不下去了。”
莫清晓也好几天不知道云家具体的情况了,她问道:“现在云福少爷怎么样了?”
云夫人眸中满是庆幸,“病情稳定住了,容神医也去看过了,说是等莫姑娘醒来会有结果。”
莫清晓点点头,她也该和容均商量一下云福的事情了。
这时候云夫人又说道:“莫姑娘知道了云家最近出的大事?关于云青峰的。”
莫清晓点了点头,“云夫人,我昨天就听说了,听说云少主染了恶疾。”
云夫人压低了声音,“莫姑娘,如果真是恶疾的话……老爷他就不会指望着风扶柳了。”
莫清晓看着云夫人,微微眯起了眸子,“夫人似乎知道一些有关风扶柳的事情。”
云夫人叹了一声,“也不算是知道,但也听说过一点,姑娘是不是奇怪风扶柳为什么能在云家禁地有一席之地?”
莫清晓是真的很好奇这一点,她看向了云夫人,“难道风扶柳和圣医宗没有关系?”
云夫人缓缓道:“圣医宗的禁地,实则整个圣医宗能进去的人也不多,只有历任宗主才有资格进去,就是云青峰这个少主也没有资格进去的。”
莫清晓更加不解了,一个门派的禁地怎么会搞成这样?难道是藏了秘密?
云夫人继续说道:“我却知道,容神医也可以进去。”
莫清晓心里一紧,容均,又是他。
突然莫清晓又想到了容均和风扶柳的关系,他们是师兄妹,但是风扶柳却和圣医宗没有关系……
这真的太乱了,莫清晓问道:“我想知道,容神医在圣医宗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夫人皱着眉想了片刻,“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莫姑娘想必也看出来了,我只是老爷的续弦妻子,很多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只是听说容神医这人在圣医宗身份特殊,就是老爷也要尊敬他几分。”
莫清晓紧紧锁着眉,如果圣医宗也不是容均背后的真实身份,他还有什么可能性?
“云夫人知不知道为什么圣医宗要这样厚待容神医和风扶柳?”
云夫人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老爷曾经和我说过几句,几年前老爷接到一封信就着急慌忙起来,还亲自去了禁地做安排,没多久风扶柳就来了。”
莫清晓看着她,“风扶柳在天下的传闻是九州第一绝色,很少有人知道她会医会毒。”云夫人点点头,“对,风扶柳虽然来了圣医宗,可是很少露面,出门都是戴着面纱,但是自从她来了,每月必然会有马车运着很多东西来,老爷总是说那都是药材,我也很好奇,可我看到老爷的脸色就不敢
多问了。”
莫清晓想到那些被泡在罐子里的药材,一阵恶心感上涌,那些药材都是活生生的女人!
突然她目光一顿,如果说……风扶柳是在练蛊呢?
以人为药,其实是在养蛊虫!
她突然眸光一闪,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很多事了!
她要去找容均求证!
“云夫人放心,云福少爷的事情我会尽快,现在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云夫人担心地拉住了她,“莫姑娘,你的病还没有痊愈,要做什么我可以让下人替你去……”
“不用了,我一定要亲自去一趟!”
说完,莫清晓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了往这里赶的季子渊,莫清晓拦住了他,还不等季子渊开口就问道:“容均在哪里?”
季子渊刚要说话,被她这么急切地一拦,要说的话也忘了,下意识地指了指东边,“在药草园子里。”
莫清晓迈步就往东边赶。
季子渊看到她匆忙离开,一拍额头,“我怎么给忘了,还没说呢,皇上要走了……”
赶到了园子里,莫清晓急切地扫了四周一圈,很快在角落的一块苗圃里发现了挽着衣袖在侍弄药草的容均。
容均一身烟青色的长衫,尽管是弯着腰挽着衣袖在侍弄药材,可侧颜依然俊逸非凡,微微扬着的唇角透着一丝别样的妖冶,好看的过分。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发带顺着动作滑落至背后,和如墨青丝混在了一块儿。
“晓晓来了……”他笑意愈甚,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在阳光下异常温良。
莫清晓踩过草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严肃地看着他,“你没有告诉我,风扶柳是练蛊的高手,对么?”
容均微微敛起了笑意,“晓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莫清晓摇头,“你说过你不会骗我,那就回答我。”
沉默了片刻,容均点头,“对,风扶柳是苗疆后人,善用蛊。”
莫清晓直接开口,“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云福所中的蛊毒是风扶柳的杰作,是么?”
容均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晓晓插手,现在云福应该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莫清晓神情凝重起来,“为什么?风扶柳为什么要对云家下手,你们和圣医宗又是什么关系,告诉我。”
容均看着因为急于知道真相而一路小跑来的莫清晓,她的发丝都凌乱了,就那样垂在肩后。
他握住莫清晓的右手,将手里的一株药草放在了她的手心,“晓晓,有些事情就像埋进了土里的草,只要你放进心里,就会不断生长,尤其是想要知道的真相。”
莫清晓被他握着手腕,感觉到他在阳光下依然微凉的温度,她抬眸看着容均,“我并不需要谁为了什么掩盖掉放在我面前的真相。”
容均轻轻一笑,“晓晓,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莫清晓看着手心那株药草,“离鸢,形同杂草,入药后无色无味,麻痹人的感官知觉。”
容均笑了笑,“如果人可以永远没有感觉应该很不错吧,不怕苦痛挣扎,不畏离别感伤。”
莫清晓松开了手掌,扔掉了手里的离鸢,“得到和失去永远不会分开,没了痛苦,也感受不到任何美好,就连阳光都感觉不到暖,有什么意思?”
容均笑出了声,“晓晓这么有意思,真是舍不得轻易离开。”莫清晓蹙眉紧盯着他,“别再岔开话题了,我今天一定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