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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应付课业问题外, 原主的人际关系也是个问题。先不说一些千金小姐对她如何, 关键是那些对她有意的公子哥们时不时会来刷个存在感。原主的野心并不小,干的是‘骑驴找马’的勾当。虽没有具体答应当谁的男朋友,但对于好几人的追求也是抱有暧.昧不清的态度。
再者原主虽是以破格录取的名额进了学校, 但她和慕初一也有不同。原主在学校里的吃穿用度哪怕不是最好的, 却也是中等往上,她从不曾在这些方面亏待自己。是以暗地里辛苦赚来的钱流水般就花了出去,但原主却觉得这些前期投资很值。
哪怕知道她是破格录取的资优生,可看她的衣着打扮与行为礼仪方面, 许多人还是持有斟酌的态度, 并不会太过轻视她。毕竟她身上的一些小饰品, 偶尔一两件大牌衣物, 再加之她刻意练出来的、比其他千金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矜骄气质,都让旁人觉得她并不是简单的贫困生。
原主何白月要的, 就是这样不能让人轻慢的位置。
至于她的兼职在周末晚上暗地里进行, 工作时故意涂脂抹粉打扮得让人认不出来, 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何白月。”这一日刚上完课,白月正在收拾东西,就听得周围小声的议论声响起, 而且间或有视线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她听到声音略一抬头, 便见一位校服长身玉立的少年斜倚在教室门口,目光漫不经心地朝她看了过来。
少年长相帅气,校服纽扣解开了两颗,带着些恣意散漫的姿态。少年名为容禹, 相比于外表,他身后的家世更让人趋之若鹜。
见到眼前的人时,白月心里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在对方的视线下不快不慢地将手上的书整理好,这才走了出去。对方见她出来,转身率先走在了前面。
“找我有事?”跟在对方身后停在了人比较少的小树林旁边,白月问话的同时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现在正是周五。她晚上还要回去备课,明日里去给罗亚上课。
“没事不能找你?”容禹扬了扬眉,视线掠过她看腕表的动作,勾唇笑了笑,“这周末正准备约你去爬山,明日早上十点学校集合。”
他说话间顿了顿,语气笃定:“你不会有其他安排吧?”
虽是这么问,但容禹心底清楚。就算有其他安排,在他的邀约下,何白月也会推了其他的安排跟着他走。何白月这个人的野心隐藏的很好,但他却和那些被骗过的傻子不一样,轻易就能看出来对方的目的。甚至对方自以为是所做的一切,他都清楚地看在眼底。
这样一想,容禹难免觉得有些厌烦,只摆了摆手:“我这边会来几个朋友,阿非也会过来,你明天也带上你的朋友一起……”
只不过容禹话未说完,就被白月打断了,她仰头看向容禹:“我的确有其他安排。”
迎着容禹有些惊讶的神色,白月冷笑了一声,又看了眼腕表:“现在正好有时间,我就在这里和你一五一十说个清楚。从一开始,你就一直不大瞧得起我,却还是强自忍耐着,时不时抱着目的和我接触,对不对?”
容禹面色变了变:“何白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明白。”白月抬手将侧耳被风吹乱的头发勾至耳后,抬手间校服袖子便滑下一截,露出带着简单水晶手链的手腕。肌肤细腻白皙,在淡淡的日光下泛着微光。让容禹的目光不由得看了过去,耳旁却听得对方冷声说,“你看上了慕初一,却不好在大家眼前光明正大地和她接触,免得给她招惹了麻烦,所以便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你觉得我的手段能应付得了其他人,就活该替慕初一挡灾?”
这也是原主当初没有想到的,她只以为是自己入了这位容太子的眼,惹来期间不少女生找了她麻烦。谁知让众人跌破眼镜的是,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的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慕初一。
“你胡说什么?”容禹眉头拧了起来,神色也有点儿不自然,“我怎么会看上慕初一?!”
话虽如此,容禹心底不由得浮现出慕初一的面庞来,一头碎发,笑起来眼睛像是在发光。偶尔鼓着脸颊带着怒气看他,让他心头发热,忍不住逗弄对方。但只是想逗弄对方,哪里是喜欢上了?
“是不是都和我没关系了。”白月似嘲非讽地看他,“我往后都不会空,你也不用再来找我。再者我和慕初一已经不是朋友了,找我也没用。”
她说着就转身走了,身后的容禹恼怒地喊了一声:“何白月,你别不知好歹!我只是给你个机会接近阿非,这难道不就是你想要的?”
白月没有理会,直接回了教室。容禹口中的阿非就是原主当初喜欢上的人,千方百计、哪怕因为和容禹以及阿非时常在一起,被不少女生排斥针对,却都没有放弃接近对方。奈何袡非喜欢上的人,也是慕初一,对于原主这种爱慕虚荣的女生十分讨厌。
“白月。”她进了教室时,还有好些人没有走,见她正准备拿了书出教室。旁边几个围在一起的女孩子中,有人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她,“你在和容少谈恋爱么?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你了。”
“哼。”白月还未开口,旁边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孩子就冷哼一声。将书本砸在了桌子上,眼含轻蔑,“容少怎么会看上一个贫困生?我看是有些人厚脸皮,硬要凑上去罢了。”
周围几个问话的女孩子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若说何白月让她们看不懂,不敢贸然出手,那么说话的女孩子身后的地位更让她们不敢得罪。
“容禹找我是为了慕初一。”白月没有看那个发火的女孩子,只解释道,“他让我帮他将慕初一约出去。”
“怎么可能?!”周围的女孩子没有发话,艳丽的女孩子就双手环胸,抬着下巴看向白月的位置,“也不找个好点儿的借口,为了将自己摘出去就卑鄙地陷害自己朋友?况且就慕初一那种的,容少能看得上她?”
不说是她,周围几个女孩子也眼神怀疑地看向了白月,只觉得她在撒谎。单不说慕初一的身份,就她清淡的长相和不男不女的打扮,能入得了容少的眼?
“你们信不信和我没关系。”白月拿着书站了起来,朝长相艳丽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容禹来找我,是为了约慕初一明天一起去爬山,早上十点在学校集合。你们要是想求证,明天来学校看一眼慕初一有没有跟在容禹身边不就知道了?”
当初容禹不时来找原主的行为,让不少女孩子以为两人在恋爱,明面上不知道替慕初一挡了多少流言蜚语与刁难指责,那两人的感情却在暗地里越来越好。如今原主虽没有报复慕初一的念头,但白月也没那么好心肠地继续替他们遮遮掩掩。
“……好!”长相艳丽的女孩子眯了眯眼睛,“不过要是我发现了你是胡说八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月拿着书回了宿舍,花了时间准备好明天的讲课内容。慕初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且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发呆,脸上偶尔露出傻笑来。
她洗完澡出来时,慕初一就朝她看了过来,犹豫了好半晌才道:“白月,容禹说你明天不去爬山?”
“嗯。”白月擦着头发,“我明天要去做家教。”
“对哦。”慕初一已经习惯了白月近来的冷言冷语,咬了咬唇纠结道,“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吧?毕竟容禹主要约的是你,你都不去了,我自己去多不好意思。”
她这话说的言不由衷,白月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犹豫不定的神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容禹既然亲自找了你,证明他将你当做朋友。朋友约你去爬山,你考虑这么多做什么。”
“……真的?”慕初一眼巴巴地看着白月,见对方点头这才像是有了决断般笑了起来,“你说的也对,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去爬山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絮絮叨叨又说了好几句,见白月不怎么搭理这才叹了口气,去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来。乱七八糟翻找了好久,直到到了关灯时间这才挑出一件满意的来。夜间也总是翻来覆去,白月中途醒来时,见她那边仍旧有块小小的光亮,显然是在看手机的模样。
翌日白月醒来时,一大早慕初一也醒了过来。
白月乘着车到了罗家别墅时,罗亚还没有睡醒,到了九点半左右对方才醒了过来。打着哈欠泪眼朦胧地趴在书桌前侧着头看向白月,抱怨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好好一个周末,都被你给毁了。”
这是第二次给对方上课,白月轻车熟路地将教材拿了过来,也不理会对方的抱怨:“你已经浪费了半个小时了,剩下的时间我会抓紧将这部分内容讲完。”
“喂!”刚起床的罗亚有些烦躁,想也不想地一脚朝白月的椅子踹了过去。这椅子下面有滑轮,他这一脚踹过去椅子定然会被力气推动着往后移一点。
正想看对方惊慌失措地抓住桌子的罗亚露出个坏笑来,只是预想中的情景没有发生,椅子分毫不动、稳稳地停在原地。
“咦?”罗亚微微睁大了眼睛,不信邪地一脚又踹了过去,椅子仍旧没有动弹丝毫。
他目光看向白月的位置,见对方坐姿标准,只坐了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身材纤细双腿并拢踩在地上,手上也只是拿着课本,并没有借助桌子的力道掌控平衡。
罗亚的力气他自己知道,总不可能踢了两下椅子动也不动。头脑中的睡意渐渐散去了,他扯着桌子滑近了对方,手中指着对方的课本,装模作样道:“……这个是你上次留下的题,我没看懂,给我讲一下这道题。”
“好。”白月看了眼,就直接在草稿纸上边写思路边低声讲解起来。
见她垂着眸认真讲解的模样,罗亚也不时地点点头,只不过一只手却放在了白月身后的椅背上。在白月讲题讲到一半时,他突然‘哇’地在白月耳边大叫了一声,同时搭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往后一拽!
——椅子纹丝不动。
罗亚目瞪口呆间,白月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底没什么,罗亚却分明看出了丝丝讽刺的意味。他也不生气,只左右看了眼干脆站起身,来到了白月的身后。
“我就不信了。”
罗亚拍了拍手,双手握住了椅子背,使出全力猛地往后用力拉。可不论他怎么用力掰着椅子,椅子就像是黏在了地面一样,没有挪动哪怕一厘米。
“……”罗亚伸手就去摸白月的脚腕。
白月皱了皱眉抬脚避开的瞬间罗亚手上仍旧用力,一下子便将椅子拽了出去,却因为用力太猛‘蹬蹬蹬’地后退了几步,椅子被掀翻的同时、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尾椎骨生疼生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仰头看向白月的位置。
和他的狼狈模样不同,对方已经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垂头安静地看着他的方向。
“玩够了吗?现在该上课了。”
“……哦。”罗亚眼睛转了转,有些泄气的模样。
除开开始的捣乱,后来上课时罗亚还算是安静,但趴在桌上的模样分明一直在神游太空。白月也不在意,只将划定的内容讲完了,时间到了就收拾东西离开。
她不在意罗亚的学习态度,也没指望东叔口中说的奖金,对于拿到的高额工资毫不心虚。
回了学校时慕初一并不在,显然是和容禹一起出去爬山去了。白月回来没多久,她的宿舍门就被敲响了。拉开宿舍门时,几个怒气冲冲的女孩子涌了进来,为首的便是昨日里那个言语带刺的艳丽女孩。
“慕初一那个贱人,什么时候和容少搭上的线?!”她一进来面色就不大好地质问,本来并不相信何白月说的‘容少看上了慕初一的’的话语,昨天晚上没有回家,今日等在学校为的不过是证明何白月胡说八道,想办法整治一番这个她一直看不顺眼的家伙。
没成想今日慕初一出门时,她叫了几个人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天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容禹对慕初一的态度可熟稔得很,甚至还调笑打闹地伸手搂住了慕初一,亲昵地揉着她的头发。
要知道在学校里容禹傲气得很,在旁人面前都是冷淡矜持的模样,哪里有这样平易近人的时刻?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这么生气,关键是什么都没有、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慕初一!亏得她昨日里还信誓旦旦地说出容少根本看不上慕初一的话语,今天早上那一幕简直是生生打了她的脸。
白月摇了摇头:“我也是近来才发现,容禹每次来找我,最终的目的都是慕初一。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并不清楚。”
“啊?”有女孩子惊讶,“我们以前还以为容少是喜欢上你了,所以才时不时来找你,没想到容少竟然是为了慕初一?”
艳丽女孩子则是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斜眼看向白月:“你可真够丢人的啊何白月,居然败给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婆?”
何白月就不说了,她虽看不起何白月,但实话说对方各方面都过得去。对方和容少真的在一起了她顶多生生气,可慕初一凭什么?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要什么没什么,却得了容少的青睐。
白月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在原主记忆中,这位名为顾嫦嫦的女孩子虽然刻薄。但在后来慕初一不小心曝出原主藏着掖着暗地里在夜店打工一事,别人真的对原主动手针对原主时,她倒是没怎么参与。
顾嫦嫦抱着胳膊,见白月根本不还嘴,倒也没怎么纠缠。和其他几个女孩好奇地问了好几个问题,这才冷笑着说道:“真人不露相啊,平日里还真看不出来,慕初一有这个本事。想飞上枝头嫁入豪门?那可真要看看她的手段了。”
容禹在学校里人气不低,在上层社会同样如此。他们的学校就是上层社会的小型缩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嫁入容家的不知道有多少,偏偏被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慕初一占了鳌头,她们能同意才怪。
顾嫦嫦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慕初一床上转了一圈,正准备说些什么,白月便道:“你想做什么?”
“放心,不会牵连你的。”顾嫦嫦哼笑一声,“一会儿你不如去图书馆或者其他地方,我不过是想给慕初一一个见面礼。”
顾嫦嫦转了转眼睛,盯着白月:“你不走也可以,容少为了慕初一接近你,恐怕你也咽不下这口气吧?不如跟着我们一起,给你出口气?”
“不用了。”顾嫦嫦这么说,就是邀请白月加入她们的意思。这所学校里原主倒真的算是孤家寡人,除开一个慕初一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朋友。原主往常倒是非常想加入别人的小团体,得到别人的认同。可依照她表现出来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拉低身份主动和别人交涉。
现在换做了白月,也没什么心思攀扯这些大小姐,何况她们要做的事情是针对慕初一。按照容禹的性格,保不准就会为慕初一保驾护航。她现在的身份硬是碰上去,讨不到什么好处。
何白月直接拒绝,顾嫦嫦并不意外。何白月以高分特招生的身份进了这所学校,举止间颇有些傲气。间或有人在顾嫦嫦耳边说何白月可能身份不低,从头到脚的派头都不简单,可是顾嫦嫦却觉得对方身上违和的地方很多。
约莫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她往常总觉得何白月野心勃勃,现下却觉得对方变了些。虽然她现在穿在身上的睡衣都是牌子货,寝室里其他部分的东西也依旧大牌得很。但顾嫦嫦却发觉,何白月身上底气足了些,而不是如同空中楼阁一般,哪怕装扮在怎么精细,都有种撑不起来的故作矜持。
“不愿意就算了。”顾嫦嫦摆着手又说了几句,这才看了眼慕初一的床铺位置,领着几个人施施然地走了。
白月午睡过后起了身,洗了脸后当真拿了几本书离开了寝室。倒不是旁的,而是何母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原主哥哥何天顺回来了,让她回家一趟。
现下正好周末,白月也打算回去见见将原主推上绝路的另几个人。
坐在公交上,靠在窗边看向外面,白月心中想着关于何家父母以及何天顺的事情。何父何母现在如同一滩烂泥,连原主得来的奖学金都抢了过去。在城市里飘荡了多年的两人,现在整日里活的浑浑噩噩。抽烟酗酒打牌,整日里入不敷出,在城市最边缘处租了破旧房子勉强活着。
何天顺还好,可是阴差阳错地成了小混混,还不小心得罪了人,被砍掉了一只手。
这样的泥潭,也不怪原主心心念念想要攀上一个男人,让对方带着她离开这样的生活。
何家父母租住的地方算是个村子的模样,周边有个大型的垃圾场,离住的地方虽远,但夏天时那股气味儿也十分令人难受。
白月踩着水回家时,有不少人朝她看了过来。
走到最里面何家的位置时,还没有推门便听得里面‘稀里哗啦’搓麻将的声音。她推门进去时里面烟雾缭绕,有人朝她看了过来,大着嗓门喊着:“哎,老何家的姑娘回来了?”
“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有人夸了一句,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的何母朝白月看了一眼,得意地应着,“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姑娘?!”
“哟,真不嫌害臊!”有人反驳,“你家姑娘也有十七八岁了吧,怎么现在还在念书?要我说啊,找个男人比念书有用多了。”
“就是就是,我家小子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不如让你家姑娘和我家小子试试?”
“想得美!看人家姑娘的模样那么周正,往后肯定是要嫁给有钱人的。听说你家姑娘读书的学校有钱人特别多,怕是准备钓个金龟婿吧?”
“是啊。”何母应着,“听说学校里好多人在追她呢。”
何母和一行人边说着,边继续头也不抬地打麻将,言语间将白月议论个七七八八。
没有理会她们,白月正准备回里面的小房间时,听得有人喊了她一声。抬头看去,便见记忆中的哥哥何天顺站在门口看着她。
原主长相这么好,她的哥哥也不算差。但此时出现在白月面前的何天顺,穿着不怎么干净的白短袖,下身灰扑扑的裤子,头发也好久不曾打理过。脸上的肌肤又黑又红,粗糙的要命。他挠着头发,见白月盯着他瞧,有些不好意思:“刚从学校回来吧?吃了没?哥给你下碗面?”
“我来吧。”白月将书放下了,挽了挽袖子。何天顺就算回来了,何母也不怎么理会对方,每次只在对方手里将钱拿走挥霍。
原主对这个哥哥的感情很复杂,感谢何天顺一直坚持着供她念书。却也厌恶后来何天顺闯了事,导致她阴差阳错地被一个头目看上。在慕初一一干人的不经意插手下,让她被毁了清白。
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怨恨的情绪,在白月胸口缓缓翻腾着,让她心头有些堵塞。她叹了口气,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怜惜。
原主的悲剧,几乎是所有人联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