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官路雄才最新章节!
第三个原因是因为自己手头的“资源”本身也很丰富。后院有老婆安若素,身边有秦雅琪,外边还有江娜等待开发,根据目前的状态,摘取这朵花是必然的事了。更还有像陈春妮、卓依婷这些关系还没有断掉的女子。队伍庞大,已经严重超编,维持现有规模已经不容易了,怎能再去扩编?
第四个原因是因为秦雅琪就在身边工作,如果和钟越好上了,一旦被她知道,她肯定会很难过。上次和叶婉儿差点上床的时候,就是被她“破坏”了的。她现在成了自己的监督员了。
第五个原因就是为了工作,为了确保安全。两人分别是江南县的党政一把手,在江南县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在两人已经确定了要在江南政界来一番“大动作”的情况下,两人就不能再有什么“小动作”了。试想想,两人都身居要职,都是公众人物,都处在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盯着,如果两人之间有了什么,被人发现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旦发现,两个人就会同时垮掉。后果太严重了,不但对个人不利,对工作对事业也很不利。
、、、、、、
有那么大约十多分钟,两人都在各想心事,都没有说话。还是钟成先开口,说:“钟姐,怎么不说话了?在想谁吧?”
钟越回过神来,说:“是啊!在想一个人。”
“想谁?姐夫吗?”
“你说的姐夫是指我的丈夫吗?别提他了!你叫我姐就行了,别叫他姐夫。我们不久就要分道扬镳了!”
钟成关切地问:“你们俩的感情出了问题吗?”
这时钟越已经将钟成积了一个多星期的衣服洗完了。她停下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说:“不仅是感情出了问题,婚姻也出现了危机。我们已经分居了!”
“难怪我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看到他。不好意思,我提到你的伤心处了!”
钟越说:“没关系。我早就不伤心了。我们之间现在只是靠一张证书维系着,什么时候到民政局盖个章,就结束了!”
钟成说:“能说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钟越不好意思说,一时间没有说话。钟成以为她不想说,就道:“不想说或者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其实夫妻间的事是很难说清楚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钟越上午心里很矛盾,她不想说,因为有些事羞于说出口。但是她又渴望诉说,而且她也怕钟成误会她没把他当自己人。她说:“不是不想说。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说。不过,你不是外人,就算有什么恶心事,你也不会笑话我的。是不是?”
钟成说:“钟姐,我当然不会笑话你!如果你想说,你就放开地说吧!有些话老憋在心里也难受啊!消极的情绪是需要倾诉需要发泄的。说出来心情也许会好许多!”
钟越说,:“还是把衣服晾好之后再说,我怕我一伤感,连活也干不完了。”
一会儿之后,钟越把衣服就晾好了。
她挨着钟成坐下,讲起了她的婚姻她的家。
钟越说:“其实每一段婚姻在开始的时候都是幸福的。他是一名大学教师,很有学问,也很有风度。我们是经领导介绍后相识的,当时我在省团委工作。认识不久我们就结婚了。婚后我们过了一段时间的幸福生活。可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之间很快就出了问题。”
钟成问:“什么问题?”
钟越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主要是我发现他好像对那事好像没什么兴趣。新婚头一个月星期做了几次,第二个月他就很少碰我了!即使碰,都显得非常勉强。我忍了好久都没有问他是怎么回事。后来,孩子出生了,我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也就没怎么操这方面的心了。后来,这种情况仍在继续,我就感觉到很不正常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反思自己,我是不是没有女性的魅力,以至于他不喜欢我。”
钟成插话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我觉得你很迷人的!”
钟越说:“我也有这个自信。没结婚前,本来就有许多人追求我。后来,我又想,是不是我没有注重营造情调。他调动不起情绪。于是我想了许多办法。不怕你笑话,我连那种片子都看过好几盘,但是我的努力白费了。他总是找借口不和我同房。我又开始怀疑他是否是在外面有人了。我自己做过调查,也找人盯过他的稍,但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别人普遍反映他作风正派,我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和那个女人打交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是个性冷淡吗?”
“比这更糟糕!”
钟成比划着说:“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钟越说:“也不是!看来你的想象力还不行!”
钟成说:“我还真想像不出来了。”
钟越说:“我最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找到了答案。有一次我出差,事先预计得一个星期,但是后来提前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多钟,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开门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我想看看他在家里干什么。当我悄悄地进屋时,客厅里没有人,但是我听到了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我以为他在和那个女人鬼混,就气冲冲地踢开了门。但是我没有看到女人,看到了两个男人、、、、、、,我惊呆了!”
“原来他是?”
“是的!和他在一起的是他班上的一个男生。当时我几乎崩溃了!”
钟成问:“后来怎样?”
“后来能怎样呢?我们分居了。他对我说,我可以去找情人,带到家里都行。他绝不干涉我。但是他希望我在孩子上初中之前不要和他离婚。为了孩子,也为了面子,我只好选择忍受。”
钟成问:“孩子现在多大了?”
钟越说:“十一岁了!还有半年就上初中了。我就可以解脱了!他再也没有理由束缚我了。”
钟成感叹道:“命运真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被安安排到这样的人手中耽误了青春。这太不公平了!他也太自私了,为什么就不早点放过你?”
钟越说:“其实他也不是个坏人。真的,他什么都好,各方面都很优秀。要说坏,就坏在他的特殊的取向。我曾经责怪他,你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他怎么说?”
“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这种取向,本以为通过结婚生孩子解决问题,但没想到结婚反而使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需求,自己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他说他还是很喜欢我的,但是就是不想和我过夫妻生活,每次都是勉为其难,让他非常痛苦。他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因为他也知道在我们中国,大多数人还不能接受他这样的人。他更不希望我们的孩子知道这件事,他不想成为孩子心中的怪物。”
钟成说:“其实他也有他的苦恼,他也不想是这样。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人并不是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好在你的有期徒刑就快满了,你就可以飞出囚笼,到自由的天空里翱翔了!”
钟越说:“要飞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啊!“
“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弄一个离婚证书吗?”
“结婚可以由两个人决定,可是离婚的时候就复杂了。最大的障碍就是孩子。我不知道将来怎么对他说。我们怕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有时我都在想,要不要等他上高中,等他长得更大一些的时候,承受能力更强的时候再谈离婚的事。”
钟成说:“千万不要。等到上高中又要三年。要是那样,你就毁了!你都三十四五的人了,你还有几个三年可以挥霍啊!千万不要犯傻了!就算你想这样,我也不会答应的。”
钟越见他这样关心自己,很感动,她说:“还是我的弟弟好啊!好!我答应你,不再犯傻了!可是孩子的问题究竟应该怎样解决呢?我不知道他在知道我们要离婚后会怎样?我看到很多孩子在父母离婚后都毁了。我不敢走出这一步。我怕承担这样的后果。”
钟成想了想,说:“这一天总是要到来的。我给你出主意吧。”
钟越说:“你脑袋瓜子灵活,出的主意一定很灵!快说,我听你的。”
钟成说:“我有三条计策,分上、中、下三策。你喜欢听哪一条?”
钟越说:“既然你已经把计策分了层次,我当然会选择上计了!不过你还是全都说说吧!也许你以为是上计的,我却以为是下计。而你以为是下策的,我却以为是上上之策。”
钟成说:“那我还是不分上中下吧!都说出来后让你自己评价,自己选择。”
钟越说:“还想卖点关子啊!行!你先说吧!”
钟成说:“我的第一条计策是直接告诉他真相,长痛不如短痛。孩子总有一天要长大,人总是在逆境和不幸中成长的。其实,我们现在对孩子呵护得太多了,我们以为他们太嫩,总是为他们遮风挡雨,总是为他们营造一个‘温室’一样的环境。结果他们是很顺利的长大了,但是长得却一点不坚韧,以至于当他不得不面对生活的时候,他就无法面对生活中必然会有的风雨了。他们的抗挫能力会相当差,他们一旦遇到打击,就会被击倒!你再看看那些吃过苦的孩子,他们的能力是多么强啊!所以让孩子早一点知道这一切并不一定是坏事。”
钟越说:“接着说!我先不评价!”
钟成说:“我的第二条计策是实行双轨制。”
“双轨制?怎么个双轨法?”
“家庭还是保持名义上的完整。但是双方达成口头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各行其是。互不干涉,和平共处,一国两制。他玩他的,你也可以找一个情人嘛!现在有的家庭就是这样的。”
“去你的!还有一条呢?”
钟成说:“还有一条,就是你们瞒着孩子离婚,不把离婚的事告诉他。他不是要读初中吗?你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寄宿学校读。每当他回来的时候,你们还是住在一起,陪他过几天。他一走,你们就各奔东西。等他长大了,再告诉他事实真相。我的三条计策都说完了,你喜欢哪一种?”
钟越说:“第一条计策虽然不无道理,但是太陡!太急!第二条计策太烂,太野!是的,生活中的确有很多这样的人,但是我做不来。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已经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了,他说,如果我寂寞了,他不反对我红杏出墙,只要注意一点影响。当然他是在和我做交易,他希望我能容忍他。我呢,听了一半。我容忍了他,但是没有放纵自己。”
钟成问:“那第三条怎么样?”
钟越说:“这一条还是一个好主意,可行性较强。我和他商量好之后,就去试一试,看看效果怎样?”
钟成问:“想没想过,离婚之后怎么办?”
钟越哀怨地说:“怎么办?凉拌吧!走一步看一步吧!看来我是一个孤独命。”
钟成说:“我不会让你孤独的。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好郎君!”
钟越笑着说:“这是你说的。如果不能做到,我可要罚你!”
“我安慰你的,你还赖上我了!难怪人们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啊!”
钟越有点撒娇意味地说:“就赖上你了!我要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嘛!你不能随便这样糊弄姐姐啊!”
钟成说:“负责就负责,大不了以身相许嘛!”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去你的!我警告你,你别诱惑我!”钟越的脸腾地红了,心也狂跳起来。该死的钟成,你怎么能和我这样亲近?在你来说,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一句很普通的玩笑,但是对我的意义却太大了!她不敢和钟成再把玩笑开下去,因为此刻她就有一种冲动,想要拥抱一下钟成。她在内心里给自己下了一个命令:马上离开这里,马上!
她慌乱地把手从钟成手中抽出来后,站起来,说:“时间差不多了!快上班了!我回房拿点东西,先走了!”
钟成又拉住她的手,说:“别急着走啊!钟姐,话还没说完呢!”
钟越说:“有话以后说。”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钟成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刚才说的话虽是玩笑,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帮她物色一个好老公,让她下半辈子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又想到刚才和她说笑话时,她急得红了脸的那个样子,十分地有趣,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