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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苏晴发来的几条信息,我快速的回了过去:他走时很急,我都没来得及问,应该是为这事。
我又打上:被举报的项目是这两天的事吗,还是前段时间的事?
我连着给苏晴回了两条微信。
苏晴很快回了过:是这星期的事,具体那天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我老公说,好像是平息了,应该没事了。
我:最近他身边小人很多,防不甚防。
苏晴:呃……那你也要注意点。
我:嗯,放心。
发完微信,我把手机放一旁,起身去了浴室,好半晌没听到邹子琛叫唤,该不会又睡了吧。
我蹑脚进了浴室,却见邹子琛头枕在浴缸上望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微蹙着眉头。我走到他身边时,他眼眸才动了一下,转头过来看我。
“想什么呢?愁眉不展的。”我坐到了浴缸边,伸手去抚他的眉心。
他怔怔的望着我,双眸变的严正,“明天我会约袁妮见个面,可能有人会趁此大作我跟她的……绯闻,但我还得见她一面,所以先跟你报备一下。”
我手在他眉头处僵住。
“最近恒远的资金链很紧张,如果袁妮对海南那个项目感兴趣的话,那对恒远来说是好事。”
我心想那女人哪是对项目感兴趣,明显的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
“最近恒远股价一直在跌,我必须得想办法制止,如果能跟永利合作也算是一个重大消息。”
“那你说有人会大作你跟她的绯闻……是什么意思?”我闷闷的问道。
邹子琛轻笑,“我只是猜想,”随之眼眸眯了眯,“如果他真让人做了,我还求之不得。永利集团在香港算是很牛的,我要是真跟她传出什么绯闻倒是对恒远目前来说很有利,那些投资人、私募都喜欢猜这种捕风抓影的消息,说不定到时就按耐不住……股票反弹也说不准。”
我抬眸凉薄的望着他,“你是说,有人想让外界以为……你们有可能会联姻,是不是?”心想那个人除了顾平军还会有谁。
邹子琛勾唇讥笑,“对,”眼眸微缩了一下,“我的人生不是谁都可以左右的,他想的很美……那我就将计就计。”
呃!
邹子琛从浴缸里坐起了来,拉着我的手,“不管到时外面消息怎么传,你只要记住,那都是假的。”
我蹙眉,“你是不是也想利用袁妮?”
他冷笑,“她估计巴不得被我利用呢。”
我望着他,心下有点烦闷,“你在泡会吧。”
从浴室出来,我说不上了自己是什么心情,反正就是很不舒服,走回床边,掀开被便躺了进去。
没一会我听邹子琛从浴室出来,我侧过身拿过手机,点了游戏,开始砍西瓜。
他走过来,看我玩游戏也不搭理他,又回了浴室,我听到电吹风的声响,估计是在吹头发。
侧躺着,手有点不灵活,我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死命的砸水果。
没多久邹子琛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见我还在玩手游,没哼声,走到床别一头,也上了床,靠在床头,拿了他的电脑枕在腿上,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玩完一局,觉的有点没意思,下了床进了浴室洗漱,刷牙的时候很郁结,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怎么也舒心不起来,我不想看到他跟那个女的有任何瓜葛,那怕是演戏。
从浴室出来,见他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我莫明的又有点心疼,恒远陷困境,他压力是最大的,若有办法,他应该也不会出此下策。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看到恒远的股票一跌再跌。
我回到了床上,瞅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上是是美股大盘的走势图,别一页面是恒远的股票K线图。这会应该九点多了,那头应该开盘了。
我躺下,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悠悠的与他对视了一眼,翻过身面朝外,却听他合上电脑的声音,放到了床头柜上,也滑身躺了下来。
他从身后揽我入怀,在我耳边低低的问道:“不高兴了。”
我没说话。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到时就不让那些消息出来。”
我翻过身,面对着他,“你跟我说句实话,恒远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手臂枕到我颈下,与我对视着,“恒远现在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是一时的。”
“但若股票还持续下跌的话,事情就会有点麻烦,我申请的贷款就到不了位,一些项目可能也会受影响,就会造成危机,所以……”
我没等他说完,“那就按你计划来。”
“你……不生气了?”
我把头往上挪了挪,枕到了他肩上,“在商言商,用些手段是正常的,我……不生气。”
邹子琛在我脸颊亲了一下,“放心,我又不会真的跟她有什么,只是约她吃个饭,有人想拍照就让他们拍,不会跟她有什么别的接触。”
我手按在他胸口,捏着他睡衣的衣领,“那就好。”
“可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好。”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你还想怎样,还要让我欢天喜地的看你去跟别的女人搞绯闻吗。”
邹子琛爽朗的笑出声,用力的把我搂进怀里,“我这也只是猜测他会那么做,你就吃上飞醋了。”
“那不是也很称你的心意吗。”我在他胸口捏了一下。
“嘶,疼。”他低叫。
“话该,就知道笑话我。”我嘟喃。
某男笑的邪恶,“你捏我,我也要捏回去。”说着手就捏了上来。
“啊,讨厌…”我话还没骂完就被他封住了嘴,“嗯。”
他嘴里有牙膏清凉的薄荷味,连带着舌尖也有点凉意,而我口中是甘甜的柠檬味,两唇缠|绵在一起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甜味。
他的吻柔柔,不急不躁。而我被他吻着有点心焦体热,胸腔起伏不定,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手心下是他有力跳动的心脏。
他的手也不闲着,攥住那处,似玩气球的似按|捏。
撩的我息气不调娇|喘不己。
吻延着脸颊,移到我的耳根。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叫了他一声,“阿琛。”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嘴上,手上都没有停歇。
“你还发着低烧呢。”
“没事,说不定出一身汗就好了。”
“万一加重怎么办。”我双眸迷离,但还是有所忧虑。
他微挺|身,让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邹子琛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坠,嗓子低哑,“没办法,蓄势待发。”
“嗯,”我不由的仰起头。
邹子琛顺势往下移动,我身子微微发颤,眸子涣散的望着开花板,轻咬住唇,双手穿梭在他发间,脚指头微微的张开,身体像是要飘浮起来。
刚刚沐浴过的他,精神跟之前真是判若两人,那怕是发着低烧,仍然乐此不彼,精力好的让我没话说。
云雨之后,我趴在他身上,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交待了他一声,一会别忘了吃感冒药,便沉睡了过去。
翌日我醒来,邹子琛都已穿戴整齐正准备下楼。见我醒来,走了过来,给我一个早安吻,说他有一个早会得马上走,不能跟我一块用早餐了。
我拉住他,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倒是不烫。
他见我面露惊诧的表情,笑的邪魅,“我说流了汗就会好,你还不信。”
呃!
他又在我额上亲了一口,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才下楼去。
我又钻回被窝,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