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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去了丽妃的院子了,好像是昨天晚上丽妃在院子里纳凉,突然看到一个酒鬼朝着她扑了过来,她后来为了自保就把那酒鬼推到了荷花池去了。”太监跪在地上惊慌的说道。
太后叹气:“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就杀了人,她不知道她的立后大典就要举行了吗,初夏啊,快点扶着哀家去看看。”
初夏扶着太后走进丽妃的院子里看到皇上脸色十分不好的坐在院子里,丽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我昨晚真的不知道是高世子啊,我看到一个黑影子直挺挺的朝着我扑了过来,我一害怕就他把推到荷花池里。”
太后脸色铁青刚要和初夏走进院子里,就听见后面杀猪一样的哭声:“哎呦,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从初夏身后跑出来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之所以叫他东西因为他胖的实在看不到腿在什么地方,此人就是务南王高英雄。
初夏冷眼看着地上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的高南健,因为高南健是溺水身亡,所以很难找到他死的确切时间。
丽妃跪在地上哭着:“皇上,臣妾昨晚真的没有看着这个人是谁,就看到一个黑影子扑了过来,皇上,我们院子里的奴婢都可以为臣妾作证啊。”
皇上脸色铁青看着丽妃:“那你为什么昨天我晚上出事的时候,不告诉朕。”
丽妃神色慌张,她昨晚是吓坏了,只知道自己将一个人推到水里了,自己最近又要被封为皇后所以就想着息事宁人却没有想到尸体一大早就飘了上来,连自己做手脚的功夫都没有。
仵作拿着两个纸张递给皇上:“皇上这是从高世子身上搜出来两张信件。”
仵作拿出两张修复好的信件,一封就是初夏当初骗取高南健世子运盐的文书,一封竟然是明妃约他来私会的文书。
初夏知道这运盐的文书,可是却私会的文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高南健的身上,初夏虽然好奇这文书的事情,可是却还得低眉顺眼的站在太后的身边。
皇上看着修复好的文书气的脸色发青,他将文书狠狠地扔在丽妃的脸上:“贱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丽妃低头看着文书大声的喊着:“皇上,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高世子啊。”
“花字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皇上念着诗文:“丽妃啊,丽妃,朕当初只以为你是思念朕写的诗,却没有想到你这诗是写给别人的。”
丽妃当初被受宠就是因为在七夕节放孔明灯的时候写下的诗句,而恰巧那孔明灯落到皇上的面前,从此明妃变开始得宠。
如今皇上知道这个当时被宠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思念宫外的人时,是个男人也会暴跳如雷。
“来人啊,把丽妃给朕拉出去砍了。”皇上大声的喊着。
丽妃疯狂的挣扎着:“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可是暴怒的皇帝已经听不清任何事情。
“皇上,哀家觉得这种事情一定是有蹊跷的,丽妃一直行为谨慎,如何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啊。”太后和初夏走到皇上的身边。
务南王知道这是太后给自己儿子辩护的机会,和皇上的女子私会,那是要满门抄斩的事情啊。
务南王连忙点头:“对,对,皇上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我儿子虽然平日里胡闹,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擅闯后宫的事情啊。”
初夏慢慢走到皇上面前:“皇上,臣女有事情禀明啊。”
“你有什么事情。”皇上冷着脸皱着眉头看着初夏,她看着皇上眼中闪着的诡异,心里将他的祖宗问候一个一百零八遍,这老皇帝是明知顾问啊。
“臣女家的舅舅这两日进了两船马奶葡萄,当时和高世子订下了船务运盐的文书,可是高世子却故意压着文书不给我舅舅,如今我的舅舅身陷囹圄,请皇上明查。”初夏将事情全部说成了高南健徇私枉法。
务南王因为死掉了儿子伤心过度,况且自己的儿子又是因为这种见不了光的事情死去的,这会岂会让他人在给自己儿子泼脏水。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会做出冤枉你们卓家的事情呢,一定是你们卓家私自运盐,今天看到我的儿子死了,才来诬陷我的儿子。”务南王生气的瞪着初夏。
“我舅舅私下里运盐,我舅舅是天下第一的商人,如果真的要这种事情会明目张胆的把盐放在船舱下面吗,还有刚才皇上已经查出了那运盐文书就在高世子的身上,难道是我胡说的吗。”初夏的话让务南王面红耳赤。
初夏慢慢盯着务南王,眼神里丝毫没有闪躲:“务南王,你家的美妾如何得来的,还用我说吗,这本来是务南王的家事,我本来不愿意提起,可是这次事情高世子做的太过分了,他曾经那车那运盐的文书到我舅舅家提亲,让我妹妹卓琳琳嫁给他,不嫁给他就扬言把我们卓家毁掉,还说皇上一切都听他父王的。”
初夏的话让皇上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太后听到初夏的话脸色也阴沉的下来:“初夏不能胡说,务南王平日里是荒唐了一些,怎么会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呢。”
初夏叹了一口气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不是初夏胡说,实在是高世子逼的我卓家活不下去了,请皇上明查。”
务南王虽然美妾很多可是却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今天自己的宝贝儿子死了,还让别人这样污蔑,他生气的大喊着:“初夏你这个贱人,真应该让我儿子睡了你。”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讶起来,原来这高世子还曾经惦记过初夏呢。
初夏听到务南王的话低声哭了起来:“王爷,我知道我夫君虽然也是个王爷却不如你得宠,那日的事情我本不想提的,皇上,高世子活着的时候也曾经对我做出逾越的行为,我夫君十分生气提我打了那高世子,那高世子还扬言说早晚有一天皇上会收拾我夫君还有我舅舅家呢,还说他是太后的外戚,如今皇上都听他们的。”
皇上听到初夏的话,不由的脸都绿了下来,外戚当道这是哪个朝廷都不允许的,太后的脸也绿了下来:“高英雄你当真在外面如此嚣张吗,以前我看你家境贫寒才会求皇上给你机会让人光耀门楣,如今你竟然这样无法无天。”
务南王生气指着初夏大喊着:“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不要污蔑我的儿子,皇上不要听这个贱人一面之词啊。”
初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着务南王:“王爷,那日我新婚回门之时,高世子因为我舅舅布胚延误送货而不能及时给宫里织染百雀羚的布匹,说要我妹妹嫁给他作为赔偿,大闹我舅舅的山庄,因此侮辱我妹妹的事情,王爷不记得了吗,从此高世子就记下了仇恨,才来诬陷我舅舅一家的,难道这些不够吗。皇上这一切都说明这务南王都是刻意的诬陷我娘家啊,请皇上为臣女的娘家做主啊。”她的话十分的激动,声音如歌如泣,听着的人无不心中悲痛。
务南王听着初夏的话气的脸色异常的通红,他指着初夏:“贱人,你满嘴胡说,我儿子不是那种人。”他没有想到初夏竟然这样的伶牙俐齿,他的脸色更加的赤红,可是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
皇上皱着眉头转头看着包公公:“百雀羚?朕好像昨日听到毕尚书提起过这件事,好像是说他们家才是百雀羚正统的传人,只是当时他毕家精通这门技术的人被高家骗取的配方呢。”
丽妃听到皇上说的是自己娘家的事情连忙点头:“是啊,皇上,臣妾家里与高家本来就有冤仇,臣妾怎么能和高南健有这样联络呢,一定是有人污蔑臣妾。”
初夏看着丽妃淡淡的笑着,无论丽妃如何漂白自己,恐怕将来自己的遭遇就会和自己陷害的妹妹一样吧。
皇上果然把初夏的话听了进去,他开始沉思了起来,初夏趁热打铁:“皇上,你日夜为国家江山社稷操心,皇上为了国家呕心沥血,如今正是百业兴旺的之时,务南王如今掌握皇宫里近乎一半的商机,都说我舅舅是天下第一商人,其实那早就是旧事了,务南王借着皇上和太后的威名大肆敛财,他才是天下第一商人啊。”初夏将皇上对卓家虎视眈眈的观点转移到了务南王的身上。
务南王被气的浑身直哆嗦,可是他如今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是因为他不说而且他只觉得舌头十分的沉如何都张不开。
他们家如今怎么变成天下第一商人了呢,卓家的商业帝国地位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如今让这个贱人把黑说成了白。
可是初夏巧舌如簧,声泪俱下的样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她的话。
“皇上,臣女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可是国家有这样的人掌握的皇商,将来恐怕就是大患啊,请皇上三思,放了我舅舅一家人,我舅舅真是被冤枉的啊。”
太后眯着眼睛看着初夏,她这样步步为营让本来不相信卓家的皇上竟然开始动摇了,这女子好奸诈,好阴险。
务南王看着皇上的眼神,刚要张嘴:“皇上不要相信这贱人。”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皇上也十分惊讶的看着务南王竟然这样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估计真是被气坏了,皇上看了一眼太后,这毕竟是太后的亲戚,而且皇上十分的注重孝道。
太后悠悠的说道:“皇上,是哀家没有好好的管束自己的外戚,请皇上秉公执法。”
皇上冷冷的说道:“高英雄依仗朕的威名在外胡作非为,实在罪大恶极,从今天起将务南王贬为庶民。”初夏偷偷看了太后一眼看着太后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暗暗惊讶太后的深藏不漏。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丽妃:“至于丽妃打入冷宫。”一句话让丽妃有如被打入十八层的地狱,她脸色苍白的惊呼着:“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
丽妃被打入冷宫那么她的外戚是直接受到最大影响的,皇上和太后离开丽妃的院子,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初夏自己一个人走出丽妃的院子,这次打压了务南王,她自然知道得罪了太后,所有她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在跟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