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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刚才听下人说初夏那个贱人竟然坐着镇南王的马车回来了。”林莲钰心里一惊,仇恨的双眸微微的眯了起来,这个初夏真的和镇南王勾搭在一起了吗,如果她找到了镇南王做了靠山,事情就麻烦了。
“娘,你说我们找几个就说初夏深夜和镇南王私会怎么样,让初夏那个贱人没脸见人。”初莹为自己的注意颇为得意,只要让初夏身败名裂的话,她就得滚出丞相府。
“笨丫头。”林莲钰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聪明一些,她生气的骂着:“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初夏找到了镇南王这个靠山的话,我们这样做不是在害她,反而让她名声大噪,你要知道京城里有多少人想搭上镇南王这个大船的。”
初莹撅着嘴:“娘,可是那怎么办啊。”这个初夏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如果将来在搭上镇南王,那不就更难对付了吗,反正她要初夏死,她要那个贱人死,初夏眼看着就要及笄了,那她就要和古天勤成婚了,那自己怎么办啊。
“娘,你要把她弄死啊,勤哥哥到现在为止也不去朝廷退婚,如果他真的履行了婚约,我可怎么办啊。”她可是把身子都教给了那个男人啊。
“我有的机会让她身败名裂的,你不要太着急了。”她也很着急啊,公中的钱财让她几乎挥霍一空,如今老爷对她又开始不信任了,她要及时的把亏空填补上,而能填补上的就是初夏的嫁妆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啊。”初莹已经等不及看着初夏身败名裂,被丞相府赶出去的样子了,看她还如何的趾高气扬。
林莲钰笑得高深莫测:“你先稍安勿躁,过两天好像皇后的寿辰,娘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她一定要初夏死的不明不白。”
第二天,风和日丽,初夏美美的睡了一觉以后,觉得浑身舒服多了,听到有个丫鬟通报:“大小姐,丞相让你去一趟荷花亭去。”
初夏放下书皱着眉头:“什么事情?”庄明辉是朝廷的户部侍郎,和丞相曾经是同乡,如今也是元老级的人物了,如今两个也经常在一起聚会。
“是庄小姐还有庄公子来了,丞相让小姐过去荷花亭那边。”初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奶娘走到初夏身边担心的说道:“小姐你哟多加小心,那个庄小姐和初莹十分的要好,以前可从来没有叫过小姐你参加这种宴会呢。”
“我知道了奶娘,我顶多过去看一眼,然后就回来,我也不喜欢和这种人呆在一起的。”初夏整理一下衣裙走出屋子。
荷花亭子里,初莹穿着一身紫色的罗裙,面色苍白的好像要随时昏倒一样,原本粉嫩的嘴唇现在也是苍白一片,眼睛里却强装着笑脸,额头上的纱布上身处一丝血色来,更让她显示病态来。
初莹坐在桌子上,一边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轻声的咳嗽起来,她的身后是两个庶妹,初兰和初灵,初灵好像没有看到初莹的咳嗽声,只是眼睛放空,望着天空,面无表情。
初兰听到了初莹的咳嗽声连忙拿着茶壶给初莹到了一杯茶水,她关心的说道:“姐姐,这里风大,不如回房歇着吧。”
初兰拿过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娇声说道:“这怎么能歇着去呢,一会庄姐姐还有庄哥哥来了,我身为嫡女是要迎接的,我们丞相府里虽然出了一个不懂礼数的嫡女,可是我还是要估计丞相府的脸面的。”几句话把初夏贬损的一无是处,却把自己抬的地位极高。
不远处丫鬟急忙跑了过来,喜悦的说道:“二小姐,来了,来了,庄小姐还有状元郎来了。”庄公子今年是新科状元郎,这次过道丞相府是早就说好的。
初莹眼睛一亮,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快点请,我有好久没有看到庄姐姐了。”可是她心里却明白她等的是庄公子,因为这个庄公子对她早有爱慕之心,以前还因为她想喝冰糖莲子羹,亲自下厨炖给她喝呢,那是还是因为她只是得了一个小风寒而已,如果这次看到她的额头上的伤,他一定会去找初夏那个小贱人算账的。
其实这个庄公子长的仪表堂堂,可是就是身家单薄点,如果要是他是什么世子的话,也许她还真考虑嫁给他呢。
“莹儿妹妹,我们来了。”初夏看到庄小姐身边英俊的男子,脸上的笑意逐渐的扩大,然后急忙走到庄小姐面前拉起她的手:“庄姐姐,你来了啊。”
庄家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是让庄侍郎最骄傲的就是有让他引以为豪一对儿女,庄丽清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才女,儿子庄文清更是英年才俊只不过十八岁就已经通过殿试高中榜首,前途一片光明。
庄文清而很喜欢初莹这是两家早已经共知的秘密,可是两个大人之间对彼此的亲事不满意,毕竟是皇子脚下多的是皇亲贵族,如果找上一个王爷公主成亲不是更加如虎添翼。
初莹满脸笑意:“庄姐姐,庄哥哥你们来了啊。”庄文清几步上前满脸的笑意看到初莹额头上的伤,脸色阴沉下来:“妹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受伤了。”
初莹拿起手帕轻掩着自己的嘴唇,虚浮的飘渺的假装笑了笑,既表现出自己强颜欢笑又表现出自己柔柔弱弱,这一举动好不惹人怜爱:“没什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不妨事了。”
“哼,姐姐哪里是自己摔了一跤,这是让人害的。”初兰怒气冲冲,语气十分的抱不平,如今的初兰根本没有听见初夏的话,依然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报好初莹这颗大树,自己将来会有更好的出路。
咳咳…初莹咳嗽的更厉害,有气无力的看着初兰:“妹妹,不要在多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姐姐,她身体不舒服,脑子又有点。”初莹指了指脑袋。
“庄姐姐,庄哥哥,我没有胡说,真的是那个疯子害的。”初兰硬着脖子为初莹辩解,初灵听到初兰的样子斜眼看了她一眼,嘴角讥讽的上扬起来,然后继续放空。
庄文清皱起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庄丽清也拉着初莹的手坐了下来:“是啊,好像我也听说了一些,但是具体情况还是不怎么明白。”
“哼,还不是她疯病厉害了。”初兰开始编排起初夏,那个傻子凭什么教训她,话语中满是鄙夷:“那个傻子嫉妒我姐姐,母亲就想管教她一下,她就记恨在心里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办法和太子还有镇南王勾勾搭搭在一起,故意让母亲和姐姐出丑,还要把姐姐关在灵山寺呢,姐姐不服,自己就撞了墙。”
初兰好恨,她一个疯子整日里疯疯癫癫的,拼什么她就那么好命的是嫡女的身份,而她这样的努力,可是依然还是一个卑微的庶女,此时的她完全被嫉妒蒙蔽的双眼,忘记了初夏告诉她的话。
“妹妹,你就不要再说了,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初莹叹着气为初夏说着情,好像自己多善良一样。
“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就是嫉妒你,才害你的,你忘了在灵山寺是怎么对待你的,她还有刀片威胁你呢。”初兰继续编排着初夏,自己心里的恶气真的出了不少。
初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眼神暗淡了下来,豆大一样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好像自己熟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什么,她竟然伤害你。”庄文清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目光深邃。
“是啊,你是不知道昨日姐姐都变成什么样了,庄哥哥你可要为姐姐出这口气啊。”初兰急忙的替初莹说话。
初兰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千真万确,撞了一下身边眼神一直放空的初灵:“灵儿妹妹,你也看到了吧,初夏伤害姐姐的事情吧。”
初灵好像有了知觉一样,木讷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朝她挤眼睛扭鼻子的初兰,然后眼睛却转向了另一边:“初夏姐姐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们问她吧。”初兰心里这个气啊,初灵这个丫头就是冥顽不灵,整日里呆在自己的房间都要发霉了,她每次找她就是这个死样子,真是被气死了。
荷花亭里所有的人都齐齐的望向了远方,知道从远方走来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裙的女人,女子身材窈窕,身子挺拔,气质如兰,清新高雅,好像远方一朵白云。
庄丽清有些糊涂的看着揉了揉眼睛狐疑的问道:“那是初夏吗?”
庄文清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这个是初夏吗,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初夏的身子,那个整天傻兮兮的笑着,脸上总是涂的五红大绿的疯子吗。
初夏慢慢走进荷花亭子里,初莹马上惶恐的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姐姐,你来了啊。”初夏微微皱眉,这个初莹唱的是哪一出,往常见了她好像见到仇人一样,今天是怎么了。
“哼,堂堂相府的千金,竟然如此嚣张霸道欺负自己的妹妹,还不如像以前是一个疯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初夏抬眼看了一眼一身锦缎蓝衣,满是书卷气的男子,一看这个男子就是饱读诗书的人,但是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和鄙视。
“呵呵,公子既然知道这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当然也知道这首诗的前半部,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我嚣张霸道,只听一面之词,公子岂不是独断专行吗?”初夏也开始反唇相讥,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听了他人的挑拨,既然他不客气,她也不会客气的。
庄文清瞬间就气的红了脸,他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啊,如果让别人说他独断专行岂不是毁了他的前程吗,他急忙质问:“初莹妹妹头上的伤是不是你害的?”
“公子怎么知道是我害的,怎么不去想想也许是她咎由自取呢。公子还是武断。”她慢慢的想起来这个人就是丞相府里请来的客人,即使客人就应该谦卑有礼,他倒好来就这样对待她大呼小叫,哼,她才会因为他是客人就忍气吞声。
“哼,我还真不知道初夏你疯病好了,竟然这样不知道礼数呢,我和哥哥是丞相请来的客人,你一不见礼,二不问好,你们相府千金还真是有教养着。”初夏转过头看着和初莹并排坐着的女子庄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