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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刚刚在宴会大厅,看到她依靠在骆志峰的怀中,他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而后,他的手也习惯的攀附上了夏璐桐的身子,想要获取的更多。
随即,他的唇也向下移去。
先是她那白皙的脖颈,还有那迷人的锁骨,紧接着,他的手开始扯着那件抹胸小礼服,想要探进,获取的更多。
“不要……”那帜热的喘息,让夏璐桐的脑海有过几秒的空白。
当骆子阳的唇离开她的之后,残余的理智让她惊觉的推开了他。
五年了……
当那熟悉的呼吸声在她的耳际响起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会克制不住的颤抖。
但,仅限于此。
五年前,是他将那张支票丢在自己的脸上,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的。
支票,她收起来,也没有多情的留下。
只是今天,为何他要这般待自己?
“不要?你确定?”
骆子阳的呼吸有些重,烟灰色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火苗。
“就凭你这幅已经被我开发过的身体,你认为志峰能满足得了你?”
他邪恶的扯着嘴角,嘴里传出的话,狠狠的击碎她的层层防备。
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有些温润的东西缓缓的流动。
为什么,五年前他就已经将她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脚下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对她呢?
“求求你,放过我。”
夏璐桐抬头,对上那双烟灰色的眸子,那里依旧有着她曾经最为痴迷的光芒。
只是,她清楚,那并不属于她,也不能沉沦。
“放过你?倒是可以,马上从志峰的身边消失。”
骆子阳望着眼前那双杏眼,魔鬼般的邪恶,在他的嘴角展现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
她的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
如同她那消瘦的身子一样,好似风一吹,她就有可能随时消失。
五年前,她就按照他所要的,离开了他,没有丝毫的多情。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就连,现在她触手可及的幸福,他都想要来搅乱?
“为什么?呵呵……”
面对她的质问,骆子阳轻笑出声。
那样轻蔑的神情,好似她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只是个小丑,供他取乐,供他泄欲的小丑。
“你认为,就凭你这样的女人,配的上志峰吗?”
骆子阳说着,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怀中的人儿。
这是,他惯有的王者姿态。
“我配不上?”
夏璐桐轻声呢喃,就像在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
“难道你认为,像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有资格站在志峰的身边?有资格替他生儿育女?”
骆子阳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如同这只是在叙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自己最后的那一句话出口之时,他的脑海突然闪现她跟骆志峰同躺在一个床上的情形。
心,突然猛的一揪。
“桐桐,你在里面吗?”
“桐桐,你没事吧。”门口处,突然响起骆志峰的声音,带着焦躁。
“快放开我,他在门外。”
夏璐桐看着依旧紧紧的贴付在自己身上的骆子阳,有些焦急。
“桐桐,你在里面对不对?”
门口,还是骆志峰的声音,带着焦急。
“怎么?你害怕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在看到夏璐桐那尖巧的脸庞上露出的焦虑神色之时,骆子阳的声音变得越发的低沉。
因为,那样的神情,曾经只属于他一人。
而今,她却为了别的男人而展露这样的神色。
夏璐桐只是咬着牙,不发一言。
她是在害怕。
但绝对不是因为门外的那个男人,而是眼前的这个。
曾经,是他给了她至尚的宠爱。
但也是他,给了她最大的伤。
至今,她的小腹还残留着,那致命的伤口。
门口敲门的声音,越发的频繁,像是就要冲了进来。
“被我说中了?”
“放开我……”
骆子阳的手,死死的扣在她的腰上,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只是,当他再次触及到这幅身子的时候,他发现,她竟然如此的单薄。
曾经,当这一副身子依靠在自己的怀中的时候,那是怎么的柔软?
“如果说志峰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亲昵,是不是直接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骆子阳的嘴角上,挂着恶魔一般的邪魅。
烟灰色的眸子,有些血丝,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更加诡异。
“不要,求你。”
有些晶莹的东西,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是她曾经最为深刻的感情,就算没有结果,她也不愿被别人亵渎。
只可惜,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不懂。
不懂得,她是用她的一生幸福,在守护他们曾经的恋情。
“那记得我说过的,离开他,因为你配不上他。”
骆子阳说着,放开了自己怀中的女人。
只是她眼角上的泪痕,让他有些冲动想要为她拭去。
“好,但是要给我时间,你知道的,他……有些孩子气。”
她的眸子里,依旧闪着泪光。
她慌忙的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走出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口,骆志峰已经叫来了保安,正准备撞开这被反锁上的门。
“桐桐,我的宝贝,你没事吧?”
当看到夏璐桐从里面走出来的一瞬间,他焦急的上前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我没事。”
“那为什么在里面那么久都不出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啦。”
“那要拉钩,说你以后都不能让我这么担心。”
“好啦,我想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而且你要请我进去喝杯茶,。”
“哪有人自己开口要别人请的?”
“有,当然有,你眼前的帅哥就是。”
……
门口处,骆志峰霸道而孩子气的缠着夏璐桐,却没有想到,这番话语一字不漏的传进门内另一个人的耳中。
骆子阳静静的站在洗手间里,垂在大腿双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夏璐桐,希望你答应我的,要做到。
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是夜,微风徐徐吹拂。
被骆志峰送花家了的夏璐桐,一人坐在落地窗前,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安静的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这个城市,一如五年前,霓虹交错。仿佛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她离开的五年时间,而发生什么改变。
只可惜,她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觉。
思绪,飘回至五年前,和骆子阳相遇的那个宴会上。
那一天,夏璐桐和自己的父亲,夏明远去参加骆氏集团举办的一个小型宴会。
那个时候,骆氏集团就已经在国际上威名远扬。
所以,骆氏一家一旦举行什么宴会,所有的商家都会挤破门槛的想要参加,寻找所谓的商机。
而夏璐桐的父亲夏明远,自然也不想错过。
宴会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
所以,当身穿白色抹胸裙的夏璐桐,脸上略带淡淡的妆容,垂直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之时,自然引起了那一群浮夸子弟的兴趣。
这当中,自然也包括骆子阳。
那一年,夏璐桐十八岁,才刚刚步入大学。
那一年,骆子阳二十五岁,已经接手骆氏集团有五年之久,并且将它打理的有条有理,业绩蒸蒸日上。
所以,当时的夏璐桐如同百合一样清新。而骆子阳,则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耀眼。
“阳,你在看什么?”
说话的人,是卢奇集团卢家二公子卢余威。
卢余威顺着骆子阳的视线,便也看到了正在不远处呆愣的跟在父亲身边的夏璐桐。
“怎么,你对这样的小百合感兴趣?”
从上到下打量了夏璐桐全身之后,卢余威脸上出现了玩味的笑容。只是,骆子阳并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自己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这个应该是个处,而且味道应该不错。”
见骆子阳一直都没有反映,卢余威自顾自的说着。
语毕的时候,他看见骆子阳脸上的不屑。
“那要是你没兴趣,那这个让给我好了。”卢余威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偶尔,还悄悄的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我好像记得,你从来都不碰处的。”
说粗话这一番话的时候,骆子阳的烟灰色眸子有些不悦。甚至,连他的眉头都有些皱了。
“偶尔改改口味,享受一下生活。我记得,这个是夏氏夏明远的女儿,好像叫璐什么的,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卢余威的视线,再一次悄悄的落在身边的骆子阳身上。
若是以前,骆子阳定会不屑的看她一眼,然后走开,远离这种非人的禽兽。但这一次,他没有。
在卢余威的提一下,他的视线依旧落在不远处的小女人身上,抿了一口手中的酒后,开了口。“什么赌?”
“打赌她的味道好不好,容不容易搞上?”卢余威的笑容,带着兽类的不善。
“赌注呢?”骆子阳的语调依旧平平,仿佛他真的不为之所动。
看了身边的骆子阳一眼之后,卢余威再次开了口。“就上次的那块地皮。我赌她不容易搞上,不过是个处。怎么样?”
“好,就这么决定。”
两个人的举着水晶高脚杯一碰,一块价值上亿的地皮,就成为了筹码。
而那如同百合花的夏璐桐,就成为了赌注。
“那我现在就去开始我们的这个游戏。”
卢余威说着,手里举着水晶高脚杯,准备朝着夏璐桐所在的方向前去。
“等等,这次,换我来。”
就在卢余威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骆子阳突然开了口。
昏黄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真实。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这个赌注,他似乎上了心。
不为那块地皮,而是……
那个女人……
“骆先生,你好,我是莉莉。”
“阳,我是欧雅。你还记得我吗?”
“骆先生,关于上次我们谈到的那个企划,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现在可以继续谈谈……”
……
骆子阳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夏璐桐走过去的时候,有男的女的,不断的围上来。
男的,为了生意。
女人,为了生理需要,还有……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钱。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骆子阳现在想要关注的。
烟灰色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那抹白色身影。
头顶上,华丽的水晶灯投射出来的昏黄灯光,照在男人的俊颜上。男人的侧脸线条极为干净漂亮。身上独特的高雅出尘气质,也让他在任何地方出现,都能成为一道不容忽视的光芒。
就像他一路向着夏璐桐走来,周围的男男女女无一不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一样。
对此,骆子阳不以为意。他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素雅的笑容,仿佛一切的关注都是理所应当。仿佛他生下来,就是该被人这般敬仰。
在完全瞩目中,骆子阳终于走到女人的身边。
只是,出乎骆子阳的意料,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
她的视线,一直都落在餐桌上摆放着的小点心上。
这让骆子阳骨子里与身俱来的骄傲有些挫败。难道他堂堂骆氏现任执行董事长,骆氏最大的股东,会不及餐桌上摆放的这些小点心吸引这个女人么?
但夏璐桐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骆子阳的好胜心。但骆子阳也不否认,这个时候的他除了想要赢得和卢余威的那场打赌之外,心中更是有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想要靠近这个女人。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薄唇勾起,骆子阳对着一直低头寻找着什么的女人扯开了一抹淡雅的弧度。
对于自己的笑容,骆子阳向来是有自信的。
他不仅拥有金钱,还有铁一般强悍的身世背景,再加上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几乎没有一个女性不钦慕他的。朋友经常打趣,说你这幅冰山样,女人瞧见都蜂拥而上。若是他们看到你的笑容,估计你骆氏的门槛都被别人给挤破了。
虽然这话是有点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骆子阳却毫不怀疑自己笑容的魅力。
因为,他在靠近夏璐桐扯开的那抹弧度开始,身边的惊叹声便不绝于耳。
这也让前来和夏璐桐搭讪的骆子阳,信心倍增。
“嗯,可不可以帮我那个盘子,我发现这里好大,我找不到盘子和叉子。”女人依旧埋首在面前的餐桌,对于他的搭讪不以为意。
她和他的距离,第一次这么近。
骆子阳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耳垂上的耳钉,是蝴蝶形状。
只可惜,她说出口的话语,一时间让骆子阳无语。
敢情,这个女人是在这里觅食的?
骆子阳轻佻俊眉,嘴角上保持着不明意义的浅笑。虽然这一刻的他,看上去依旧极为平静。但实际上,这是他不悦的前兆。
和骆子阳熟练的人,都清楚这一点。每每他一露出这个神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慌前恐后的假装很忙离开。不然,等待他们的,将是这个男人残忍的报复,作为他们惹他不悦的代价。但显然,夏璐桐并不知晓。不然她也不会至今都将视线落在餐桌上。
刚刚,夏璐桐对他说话的那份随意,已经明显让他不悦了。更不用说,现在她对他的忽视了。
他骆子阳是什么人?
在他的生命中,似乎还没有几个人敢跟他这么说话,更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如今,这个小女人却做到了。而且做的极好。
但是,这样也不是不好。
显然,这个游戏更有趣,不是吗?
思索完这些之后,骆子阳再度轻启薄唇:“盘子和叉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不过小姐,请问你见过我这样的服务员吗?”
“啊?对不起,我刚刚没有看你,所以没有注意。”
听见他的这番话语,夏璐桐才终于抬头。
才发现,站在身边的男人,不仅有着一米八五以上的傲人身高,还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
关键,还是他的穿着。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
那合体的设计以及大胆的剪裁,将他的身型修饰的更为完美。
就像是,童话故事才会出现的王子。
夏璐桐这才知道,自己糗大了。
应该没有人会,将这样近乎完美的男人,当成一个侍者吧。
“没关系,能为你这样漂亮的小女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面对一个女孩呆愣的神情,骆子阳竟然浅笑出声。
但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知晓。
他以为,这还只是他的一个游戏。
只可惜,游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升级为另一种东西。
“对不起,我……”
“想吃这个?我拿给你。”
说完之后,骆子阳迈开修长的腿,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清纯的女孩服务。
这使得,几乎在场的人都将视线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当然,这当中也有不友好的神色。
妒忌,是女人最为擅长的。
“嗯,拿着。”
骆子阳将夏璐桐一直都盯着的那块提拉米酥放到了盘子中,递给她。
“怎么,难道要我喂?”
骆子阳笑着。
这个傻女人的发愣,似乎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
以前,难见的笑容,在这样的夜晚成为了最为频繁的。
“没有,我吃。”接过骆子阳手中的盘子,她安静的吃着。
“我的服务是不是该有点回报?”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泛起的红晕,骆子阳再接再厉。
“我……没钱。”
三个字,再次让骆子阳无语。
靠,这个女人,当他打劫!!
“我可不是想打劫。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
骆子阳的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烟灰色的眸子里,有些东西闪闪发亮。
眼前站着的女孩,粉嘟嘟的唇,好似果冻,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睹芳泽。
而那双如同小鹿一样的眼睛,更是深深的震撼着他的神经。
特别是想到,卢余威那个百花丛中过的人,竟然说她是个处,他便越发的兴奋。
当然,这一刻的骆子阳并不明白,自己这份出乎意料的兴奋的由来。
处的,他不是没有碰过。
以他骆子阳的身价,有多少女人自动为他献身。
但今天这个小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可具体是哪一点不同,骆子阳说不大出来。
“我叫夏璐桐。”
惊觉自己的无知,夏璐桐伸出了自己的手,以示友好。
“我叫骆子阳。现在可不可以请夏小姐和我跳一支舞?”
骆子阳的话,像是在请求。
只是他已经惯于发号施令,就算刚刚对夏璐桐还是在征求,他已经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地,将她带进了那个人影娇纵的舞池中。
舞池中,他的手霸道的横在她的纤腰上,让她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的贴合着他。
低头,他便能看到她脸上因为他而燃起的红晕。
而那娇俏的唇,让他忍不住想要一睹芳泽。
实际上,这样想到的时候,骆子阳已经做了。
低下头,他准确无误的覆上了夏璐桐的唇。
辗转……
缠绵……
而夏璐桐也因为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时合不上嘴。
这也让他一时攻占了她的唇,邀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嬉戏。
“你真香,桐桐。”
直到一吻结束之时,骆子阳舔着嘴角,邪魅的弧度再次挂起。
只是那低沉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沙哑。
他发现,这个女孩虽然未经人事,但绝对有着令人疯狂的资本。
就算是刚刚这样简单的吻,他差点不能自拔。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他不觉得他会就此放过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
一吻结束,骆子阳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而夏璐桐那双杏眼,却满是雾气。
那是……
她的初吻。
她想要奉献给自己心爱的人的东西,却被他这般无耻的夺去。
他的手还是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身,让她无法逃离。
她想伸手,狠狠的扇他一巴掌,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人握住。
“桐桐,太容易动怒对皮肤不好。”
刚刚,她的反映,不仅让骆子阳证实了卢余威对自己说过的,她还是个处。刚刚这个吻,还有可能是她的初吻。
光是这样想着,他的心情就非常好。
伸手,他一把圈着她的腰肢,半推半抱的将她带出舞池,来到阳台上。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们又不是情侣。”
一出来,夏璐桐大吼。
“那个是你的初吻?”骆子阳的脸上,依旧是灿烂而美好的笑容。但谁也不知道,男人垂放在大腿双侧的手,却紧握成拳。
是的。骆子阳承认,这一刻的他,既紧张,又期待。
他在期待,夏璐桐亲口承认这个吻,是她的初吻,也在害怕,从她口中得到那个自己并不想要的答案。
“是。”这是毫无争议的。
“那我赔偿你。”在夏璐桐回答之前,骆子阳的脑子里便设想过无数个答案。甚至,他也想过,这个吻,不是女人的初吻。毕竟现在是高速发展的时代,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界限,也没有那么的明显。“矜持”这一类的词汇,早就被一些女人给抛到九霄云外。
有时候只要稍稍动下手指,就有几个女人同时在床上为他服务。更不用说,只是区区一吻。
所以,在骆子阳期待的同时,他也不敢过多的奢望。
但当从女人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之时,骆子阳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涨满了一样。红唇勾起,骆子阳的笑容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
他的唇,应该算是完美的。既不是那么的浅薄,也不大丰满。唇形线条清晰而柔和。
淡淡扯开那么一抹弧度,便让夏璐桐有些失神。
可一想到这张唇刚刚才在自己的唇上肆虐过,夏璐桐的眸子,便再度染上雾气。
“怎么赔偿?那怎么能赔偿?”夏璐桐叫器着。
不止是眼前男人的轻浮让她无法忍受,更还有他所谓的赔偿。
“让你吻回来。”骆子阳“好意”的提醒道。
然后,没等夏璐桐反映过来之际,他的唇,便已经再次覆上她的。
继续攻占,那渴望依旧的甘甜。
第二吻结束,夏璐桐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
事实上,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就不是骆子阳的对手。
所以,在被骆子阳的舌头追逐之时,理智跟身体,早已分了家。
“真是个迷人的妖精,害我都差点不能自拔。”
骆子阳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中,摄取着那天然的少女气息。
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沉重。
如果这里不是公众场合,他怕是早已强行要了她。
“桐桐,你到哪里去了?”
突然,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了夏明远的声音。
夏璐桐这才反射性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惊慌的看向远处。
“呵呵,你害怕。”骆子阳邪魅的笑容,恰巧与这样漆黑的夜诡异的融合。
“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我先离开了。记得,等我去找你。”
骆子阳拍拍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白色燕尾服,在转身之际邪魅的宣布道。
这是,他惯有的发号施令。
只要言出,必要服从。
“桐桐,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我刚刚和你谈伯伯聊了一会,你就不见了。”远处,她的父亲已经一步步的接近。
而夏璐桐也根本没有反驳骆子阳的余地。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近一看,夏明远才惊觉自己女儿脸上的苍白。
“爸爸,我想回家,这里好闷。”从父亲出现的那一刻,夏璐桐的心跳到了嗓子口。
她害怕那个男人离别时说的话,更害怕父亲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
“好好,咱们跟谈伯伯打完招呼,就走。”
说完之后,夏明远就带着夏璐桐,消失在阳台门口处。
而离开的他们,却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烟灰色的眸子一直紧紧的注视着。
而那张好看的薄唇上,玩味的笑容就像涟漪,在不断的放大中。
“看来,这个游戏将会很有趣。”
骆子阳的嘴角,勾着蛊惑人心的笑容。
伸手,他按下了通话键。
“喂,南,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叫夏璐桐,夏氏夏明远的女儿。”
“嗯,对,我要她的全部资料,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傍晚我就要拿到。”
两句话之后,骆子阳收起手机,迈开修长的腿,消失在这样漆黑的夜色中。
“璐璐,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昨晚没有睡好吗?”
一大早,夏璐桐走进教室,周洲便上来打招呼。
从小到大,她和周洲都在同一个班,更让人惊奇的是,他们每一次都是同桌。
所以他们对彼此的熟悉,并不亚于对自己的。
只不过,周洲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称她为桐桐。
他喜欢喊她为璐璐,因为他说那只会是他的专属。
“嗯,可能天气太闷了吧。”
夏璐桐叹息着。
其实一整夜,她的脑海里都是那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以及那个可恶的吻。
“那你上课的时候补个觉,我给你掩护,过会给你笔记。”
周洲带着金色边框眼睛的脸,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嗯。”
迷迷糊糊,她进入了梦乡。
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
而周洲也已经帮她做好了笔记。
“璐璐,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夏璐桐正提着书包往外走的时候,周洲的声音便突然传来。
“有什么事?”
“周洲今天过生日,开了包厢,请我们全班去。璐桐,你也来,不然我们周洲就落单了。”
旁边已经有人帮周洲开口。
“好,那我会去参加。”
夏璐桐浅笑。
“真的吗?”
周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嗯。好了,我先走了。”
是夜,城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夏璐桐不安的扯着自己的热裤,希望它能变得长一点。
其实这些衣服都只是去年买的,没想到过了一个冬天之后,原本去年还十分宽松的短裤,如今变成了热裤。
还有身上的这件红色小背心,也被胸前的浑圆撑的鼓鼓的。
原本,她是打算不穿这些来的,可是衣柜里的衣服都让阿姨送去干洗店了。
答应好了周洲,她又不好意思不来。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套着这些衣服。
只不过,当她穿着这样的衣服走进这样的酒吧中,所有的人都对她露出惊艳的神色。特别是她的同学们。
“哇,璐桐今天你火爆了哦。”
一个男同学走过来,对夏璐桐吹了个响指。
“没有啦。只是今天刚好没有衣服才找了这件。”被人这么说,夏璐桐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璐璐,来,喝点这个。”
夏璐桐被他们推到周洲的身边,周洲便递给她一瓶啤酒。
“我不喝酒的。”
“没事的,今天放松一下。”
周洲的原本带着的金色边框眼镜,今晚上摘了下来,在霓虹灯的闪烁下,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发亮,显得有些不真实。
而他,也不像在学校里那么的规矩。
手,落在璐桐露出来的香肩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那样的姿势,是那般的自然,自然到仿佛经过多少次的演练。
“周洲。”夏璐桐急忙想要推开他。毕竟从一开始,她只是将周洲当成自己的好同学,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至于这样暧昧的举动,更是要不得。
“璐桐,周洲今晚是寿星,你要顺着点哇。”身边的同学依旧起哄。
“璐璐,喝点这个吧,把所有的烦恼都暂时放在一边。”
“那好吧。”夏璐桐接过他递来的那杯酒,轻抿着。
其实,她现在也没有什么烦恼。
如果不是昨晚上那个神秘男人莫名其妙的吻,她昨晚也不会失眠,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不在焉。
想了想,夏璐桐将手中的那杯酒,如数的倒进了自己的腹中。
“再给我一杯。”
这些奇怪的液体进入身体之后,似乎真的开始让她感觉轻松了起来。
特别是刚刚那烦躁,还有那个邪魅的男人,都似乎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模糊了。
这感觉,很好。
好像烦恼,都在顷刻间消失了。
为了留住这份美好的感觉,夏璐桐一口气喝了三四杯……
夜晚,还在继续。
当周洲的生日Party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夏璐桐还是忍受不了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从里面悄悄走了出来。
可能是喝酒的关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
无奈,她只能一个人躲到了这间酒吧的小角落里,找寻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有个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是你。”夏璐桐回头的时候发现,正在说话的,不就是昨晚那个偷走了自己初吻的骆子阳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望见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时,夏璐桐觉得心跳露了一拍。
今天,男人的身上并没有像上次见到的时候那样,穿着极为隆重的白色燕尾服。一袭黑色的西服,贴身的剪裁,搭配着粉色条纹的衬衣,非常流行的色调,让这个男人收敛那一夜的清雅,多了和夜色一般的邪魅。
这样的他,和昏暗的酒吧极为相称。
那暧昧不清的光线下,他的面孔依旧漂亮的有些不真实。他的面部表情,也一样。一如既往的高贵儒雅,看不出情绪。唯独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如同一池见不到底的寒潭,仿佛能将人给吸进去。
她还能看到,他的眼神似乎还落在她胸前,那被浑圆挤得有些扭曲的背心。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吧,桐桐。”
她还是个学生,就算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也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刚刚拿到她的资料,以及她现在所出现的酒吧之时,他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也许,他觉得,她的处,只能由他得到。
因为,这是他跟卢余威的赌。
“我同学过生日,我来帮他庆生。”
面对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夏璐桐只能老实的交代。
“庆生,那需要喝酒吗?”
近在眼前的娇躯,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的香甜。
骆子阳的烟灰色眸子暗了暗。
“庆生当然就要喝酒,而且我的事与你无关。”
夏璐桐挺直了腰板,似乎酒精的效应已经在她的身体蔓延。
不仅是燥热,更还有些神志不清。
“是吗?那我家啊豆今天也过生日,你也要帮他庆生。”
说完,骆子阳不等夏璐桐回应过来,便强行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的包厢中。
只不过,进了包厢之后,夏璐桐发现,这个包厢几乎是他们刚刚可以容纳三十个人的三倍左右。
而且,里边的设施什么的都是一流的。
看来,他应该也是这间酒吧的vip。
听周洲说,这间酒吧不是一般的人就能进的了的。
像他今晚庆生用的那个包厢,可是要是这里的vip会员还有提前几天预定才能有的。
但也就是这样豪华的包厢中,只有她和骆子阳两人。
“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夏璐桐除了感觉到有点危险,更多的是新奇。
“难道你还想要别人?”
骆子阳做到了那真皮沙发上,拧开了桌子上放着的红酒。
他的眉挑起,打量着还站在原地的女人。
“我是说,你说的那个啊豆呢?”
刚刚,他不是说要她过来帮啊豆庆生的吗?
怎么这个大的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想知道啊豆在哪里?”骆子阳玩味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大掌一伸一收,一下子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夏璐桐惊乱。
她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喝了这杯东西,我就告诉你。”
骆子阳摇晃着手中的水晶高脚杯,邪魅的笑容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我不要,我要走了。”夏璐桐当然知晓,此刻的男人,是危险的。
所以,她开始义无反顾的挣扎。
只是,年轻如夏璐桐,自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这番挣扎,在男人的眼中成了另一种姿态--欲擒故纵!
这是很多游走在情场上的女人惯用的手段。骆子阳也在他有生之余,见到过无数次。所以,夏璐桐此刻的无意识挣扎,便在他的眼里演变成了这个味道。
“不喝就别想走。”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唇角扯着暧昧不明的弧度。
夏璐桐企图逃离,但是骆子阳的大掌,早已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拥进自己的怀中。
“我不喝。”
夏璐桐别开了脸。
这样极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获得更多。
“不喝也行。”
骆子阳轻笑,性感的薄唇上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伸手,他将自己杯中的那些液体如数吞进腹中,然后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夏璐桐那娇艳欲滴的唇。
“嗯……”
夏璐桐瞪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间断裂。
骆子阳不仅将那些那杯酒如数的送进她的嘴中,他的舌头还像一条小蛇,在她的甜蜜中遨游。
许久之后,骆子阳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夏璐桐的唇。
只是,被放开之后的夏璐桐,神情却大大的超乎了骆子阳的意料。
这个女人,白皙的小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
而那被他刚刚吻的红肿的唇,也喘息着。
那双迷人的杏眼,在这一刻也变得迷离。
某些念头,在骆子阳的脑海一闪而过。
“桐桐,你怎么了?”
当放开了夏璐桐之后,骆子阳这才惊觉,眼前人儿的异常。
“好热。”
夏璐桐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紧身小背心,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凉快。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样的动作,让她的丰满展现在骆子阳的面前。
烟灰色的眸子,眸色加深。“桐桐?”
“我好热,很难受。”
夏璐桐的收依旧不安的扯动着。
“大卫,你给我进来。”
看着夏璐桐这样的神情,骆子阳好看的俊眉已经挑起,这是他发怒的前奏。
“阳,怎么了?”
骆子阳的话语刚刚落下,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男子便闪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玩味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骆子阳的不悦,表现的极为明显。
“咦?你哪里找来的妞,这个看上去应该味道不错哦。”
那个叫做大卫的,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坐在骆子阳大腿上的女人,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
“看来,应该用不到我给你弄的这瓶酒了。”
大卫摸着下巴,笑容很像是时下老伯脸上带着的猥琐表情。
“你说你给我的这酒?”
骆子阳这才明白了夏璐桐的异样来源。
烟灰色的眸子,如同苍鹰一样的眯起。
“阳,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我也是好心,看你最近工作压力那么大,才给你弄的。我还给你准备了个火辣大餐,没想到你自带小点心了。”
大卫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于强势。
就连这样简单的对眼看,他都占尽了上风。
“看来,你是打算跟文桐一样到泰国度假了?”
骆子阳挑眉,烟灰色眸子里的不悦十分明显。
“不,”大卫几乎是像狼一样嚎叫。
据说,那个不怕死的文桐得罪了骆子阳被遣送至泰国之后的情报,在那里和人妖相处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才不要像他一样,到那里过着人不人一样的生活。
“阳,你这个小点心好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哦。”在骆子阳还用那双冰冷的眸子注视自己的时候,大卫再次惊呼。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视线落在坐在骆子阳大腿的女人身上。
顺着他的视线,骆子阳一回头,他的眉头早已皱而起。
该死的,这个女人简直就在玩火。
原本还包裹着她丰满身段的小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撩起。
莫名的火,瞬间席卷骆子阳的全身。
回头,站在门口的大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怀中那具娇媚的身子。
“该死的,你还不给我出去。”骆子阳注意到大卫对自己怀中小女人表现出不该有的帜热之时,便朝着他大吼。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她的美好。
就算只是简单的看,都不行。
“可是我不想去泰国度假。”大卫有些弱弱的提示着。
因为他注意到,骆子阳对他怀中的那个小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在乎,所以他大卫才敢这般大胆。
他在赌。
他可不想到泰国,那样的日子简直不敢想像。
所以,他宁愿用自己大半的前程,赌骆子阳对这个女人的在意。
“如果你现在不立刻出去,我不介意过一会儿就将你送过去。”
骆子阳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传出的。
怀中的那个女人,早就开始扯着身上的那件胸衣。
如果再不清场,他怕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会跟自己一样,忍不住想要……
是的,这一刻他发现,即使怀中的这个小女人还是个处,但她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止是自己脑海中所能想象的。
“好,那我这就出去。”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大卫立马从这个包厢里消失了。
在大卫出去之后,室内的暧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要不要喝点水?”
骆子阳按住阵阵燥热,问着怀中的女人。
不是他不想要品尝这个小女人。
天知道,当这个小女人扭着小蛮腰在他的面前转悠,他骆子阳有多么想将她压到身下,狠狠的要上几次。
可他是骆子阳,自然有自己的做事风格,也有属于自己的那份骄傲。
他可不想在这个小女人意识模糊,得到了她的身体,那样会很没有成就感的。
只可惜,这个时候的夏璐桐,已经完全陷进了一个人的世界。
她什么也听不到。
她只知道,自己好热。
她不安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原本身上的小背心和胸衣,早就在这样的撕扯下宣告丧命。
满园春色,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你再这样,小心我真的将你吃了。”
骆子阳的声音,越发的沙哑。
不知道为什么,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这一刻似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你摸摸这里,这里是不是很热?”夏璐桐的双眼微眯。粉嫩的薄唇勾勒着抚媚弧度,诱惑至极。
这样一个面带红润的女人,上身毫无遮拦之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迫不及待的将她给占有了的。
这是骆子阳对自己现在克制不住的燥热所做的解释。
“你摸嘛,摸摸看。”
那只葱白一样的小手,似乎不打算放过他。
在骆子阳努力克制自己,夏璐桐的手已经拉着他的手放到了……
“桐桐,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骆子阳的烟灰色眸子,闪烁着让人无法分清的光芒。薄唇上一直努力保持的弧度,在这一刻已经变僵。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已经在这个女人的肆意消磨之下,消失殆尽。
“这里痛痛,你帮我揉揉。”
那娇媚的声音落下之后,葱白的小手再次牵引着他的大掌来到她的某个神秘地带。
靠,该死的。
她的小内内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扯裂。
现在她的身上,已经毫无遮拦。
泛着奶油光泽的肌肤,在这样昏黄的光线下,无比诱人,特别是那一双修长的玉腿。
骆子阳毫不怀疑,这样的腿圈上自己的腰身之时,会是怎样极致的感受。
“你确定你真的要我给你揉?”男人依旧询问着。
只是,这一刻原本被动着,被夏璐桐牵引到她的浑圆前的手,已经将被动化为主动,完全的罩住了她……
“嗯……”
在骆子阳的话音落下之际,夏璐桐已经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私密地带。
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热的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但只要这双大手一靠近,她的身体便会觉得有种奇特的凉。
所以,当他的收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她便满足的发出一声嘤咛。
而这,也让骆子阳彻底地破功了。
以前不是没有人想要用这样的手段获得骆氏集团的信息,或是爬上骆氏少夫人的位置。
但,他逢场作戏。
就算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他也能很快的抽身。
但这一次,似乎他已经落了下风。
在那一个赌约的开始之际,在她今天的这一声满足的惊叹之际。
这一刻,他已经逃不掉。
既然无法逃脱,那他就先取得掌控权,这是他向来做事的风格。
一个翻身,骆子阳便将夏璐桐压在真皮沙发上,手也覆上了渴望已久的……
吻,也顺着她的唇向下。
细细密密,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落在她迷人的锁骨上。
她就像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放进口中,狠狠的品尝。
而他,也禁不住诱惑。
“痛……”
当他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躁之时,却听见她吃痛的叫声。
不管是万花丛中过的卢余威,还是自己,都看得出眼前的人,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但亲身的证实,心里闪现的并不是和卢余威打赌赢了那块上百亿的地皮的喜悦。
而是,这个女人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品尝的满足。
“乖,别动,一会让你幸福。”
那满足的笑容,依旧挂在他的嘴角。
即使,因为那窒息的紧致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骆子阳的声音,嘶哑到了极致。
但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失控,如此的想要一个女人。
似乎,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消失的无踪。
“嗯……”
当怀中的人儿渐渐平息下挣扎的时候,骆子阳再也忍受不住。
他一把攫住夏璐桐的腰身,将她更为亲密的带到他怀中。
而他的手,也不愿空着,游走在夏璐桐的身上,不断的创造着奇迹。
良久,当这几场激烈的缠绵结束之后,骆子阳满足的躺在那个浑身是汗的女人身边。
那浓重的喘息声,足以证明刚刚的他是有多么的投入。
良久之后,他伸手,环住夏璐桐的腰身,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那原本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浅到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处的,他不是没有碰过。
只是,这是他第一个感觉如此满意的。
难怪,卢余威他们都说,她尝起来不错。
一个邪念突然在他的脑海闪现,邪魅的笑容勾起的同时,骆子阳也陷进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中。
这样一场缠绵,可以算是他开始懂得男人情事之后的最为激烈的。
当然,缠绵过后,他全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累的睁不开眼皮。
但他入睡前,嘴角上带着的弧度,也证明了他对这场缠绵的满足……
第二天的清晨,当阳光照进这间别墅的落地窗,映照出那洁白的被褥上紧贴着的人儿。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夏璐桐从睡眠中醒来。
只不过,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夏璐桐有些慌乱的坐了起来。环顾了四周之后,夏璐桐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正是那个在宴会上,不顾自己的反抗夺去自己的初吻的男人,骆子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慌乱间,夏璐桐连忙撩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但被褥的下方,自己丝缕未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也一样。
而自己泛着奶油光泽的肌肤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
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味,是她所陌生的。
不……
她不相信。
使劲自己全身的力气,夏璐桐推开了腰上的那只大臂,然后拽起放在一旁的衣物,仓惶逃窜。
只可惜,当她的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大腿间那该死的酸涩,让她根本无法走动,跌坐在地上。
这一切,无意不再向她说明着,昨夜所发生过的事情。
她的身体,在一夜之间就被和谐了?
“女人,你上了我,就想逃?”
身后,有个低沉的嗓音诡异的响起。
而后,一只大掌便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她的腰际。
一收紧,她又再度回到刚刚的那张床上。
“你这个混蛋。”
近在咫尺的容颜,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染上了淡淡的光晕,看起来有点不真实。
那好看的薄唇,也勾着邪魅的弧度。
不得不承认,晨光下的这个男人,比他在酒吧里的时候,更帅气了几分。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夏璐桐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整体。他的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却也不是细弱的书生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力与美的结合。
这样的男人,确实有着想要女人沉沦的资本。
但……
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建立在爱情之上的么?
他们两人,就见过两次面,会有什么爱情?
可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趁着她喝醉了,就将她的身体给强占了。
那是,她本该献给自己心爱的人的。
一想到这里,夏璐桐越发的憋屈。
“怎么?你认为是我占你便宜?”在夏璐桐处于憋屈之际,圈着她腰身的男人,便再度开了口。
男人烟灰色的眸,盯着她的脸看,似乎察觉到了她所想的。
薄唇轻启,一张一合,充满无尽的诱惑。
“难道不是吗?昨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
夏璐桐张张嘴,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
腿间传来的酸涩,更让她感到鼻尖酸涩。
“可是,那也是你将我拖到这里来的,难道你忘了?”挑眉,骆子阳继续说,“既然你上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他的音调,听不出任何的高低起伏,就像刚刚说的,只是在谈论公司的一个企划案一般。
烟灰色的眸子,邪魅的神情勾魂摄魄。
“什么??”
只是他云淡风轻的句子,到了夏璐桐的耳中,却成为了晴天霹雳。
一个夜晚,她参加同学的聚会,然后就被他强行带到包厢中给她不认识的啊豆过生日。
之后发生的,虽然她已经记不清了。
但重要的一点是,她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也迷迷糊糊的被和谐了。
而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要她该死的负责?
这,到底还讲不讲理?
“昨晚可是你上我,难道睡过了,就不想对我负责?”
男人的眉头挑起,证明了他的不悦。
“我……”
咬着唇,夏璐桐一时无语。
昨夜的事情,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酒吧的包厢。
这里的,甚至那些有过的暧昧,她通通都没有印象。
这也正是,眼前这个男人敢这番豪言,而她无法反驳的缘由。
“我身上只有五块钱。”
脑海中,突然想起班里的季珊珊同学曾经说过,夜店的一夜情,有时就是要用钱解决。
可是,明显的,她好像做错了。
因为原本只是搂着她腰的男人,下一刻便将她压到了身下。
原本丝缕未着的身体,就这样亲密的紧贴着。
烟灰色的眸子,不悦的扫视着身下的女人。
伸手,他轻轻的摩挲着那昨夜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你认为,我堂堂骆氏集团的法定继承人,需要为了你五块钱卖身?”
骆子阳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盯着夏璐桐的脸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之后,他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认为我是饥不择食?”
“我……”
这还是夏璐桐第一次看到骆子阳有些怒意的模样。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她就是不敢说出反抗的话语。
“难道,你要我被你上回来,是不是?”
这句话,是夏璐桐一怒之下问出来的。可当这话一出口的时候,她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这话落下之后,男人的烟灰色的眸子顿时变得帜热。
就像狗狗瞅见了肉骨头一般。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好的提议。”男人的薄唇,勾勒着很好看的弧度。在明媚的阳光下,有着不真实。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对她伸了手,将她的腿放到了他的腰身上。
夏璐桐当然知道,这样之后这个男人接下来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身上残留的痕迹,让她明白昨晚那事,也不仅仅发生过一次。可那些,都是在她喝醉了的情形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