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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防盗限制, 购买比例不到一半的大大需要延迟三天再看么么哒 王成君在后面一直没说话, 这会儿陈彩让了下位置, 他忙往前走了走, 惊奇地跟陆渐行打招呼。
因为今天去接机,所以王成君特意换上了之前被霍兵借走的那件版型好的衬衫,以免挨骂。陈彩没注意, 陆渐行却瞅出这人打扮过了,顿时暗暗冷笑一声, 心想, 这就是了, 小狼狗一号。
他之前查过陈彩手底下的艺人情况, 知道有俩型男,一个阳光帅气,另一个成熟稳重, 而陈彩偏爱前者。这下一看, 立刻对上号了。
不过……住在这儿?
陆渐行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他把窗降下, 露出整张俊脸,高深莫测地看了这俩人一眼。
“王成君是吧?”陆渐行觉得那个傻大个比较容易套话, 转头冲他笑了下,问,“你们住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王成君没想到别家的大老总竟然认识自己, 顿时受宠若惊, 往前走了一步。
“陆总好, 我们才来,”王成君实诚道,“东西都还没搬过来呢。今天就来看看。”
好一个就来看看,陆渐行心里冷笑,敢情这不是跟踪啊,这是故意制造偶遇呢。
步步为营,好有心机!
陆渐行点点头,发现傻大个挺好糊弄,笑着问:“你们以前住哪儿啊?”
王成君道:“罗各庄那。”
“那怎么想到来这边了?”陆渐行疑惑脸,“罗各庄跟这一南一北,差太远了吧?”
王成君想了想,他跟霍兵的小矛盾属于家丑,不可外扬,便含蓄道:“住以前的地方太不方便了。”
果然,陆渐行心道,住得离我那么远,这得多难才能碰一次面啊。不过搬过来也白搭,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他心里想事,嘴上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王成君问话,随口想哪儿问哪儿。王成君这人又实在,有啥说啥,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个人爱好,作息时间,几点出门习惯去哪儿…都被问出来了。
陈彩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越听越不对味,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梦圆的提醒。
——梦圆难为情地说,我想嘱咐你来着,那个陆总,他们那些人都挺能玩的……他可讲究了,就喜欢学生样的,要人健康,干净,还得能聊,有学问……
陈彩:“!!!”
王成君再傻大个那也是电影学院出来的帅哥啊!
握草,大意了!
怪不得一个大老总不忙自己的事业,在这扯东扯西呢……这人敢情是别有用心,故意套话呢。
陆渐行正对王成君道:“小区的东西两边各有一家健身会所,建议你去东边那边,游泳池够大,环境更好一点。西边的又贵又小,不要去。”
王成君跟大型犬受训一样乖乖点头,刚要说话,被陈彩给拦住了。
陈彩的神色警惕,严肃脸对王成君道:“你去开车,我们得马上回去了。”
王成君聊天聊得意犹未尽,红着脸露着大白牙看过来,陈彩心里暗骂傻瓜,没好气地干脆给推一边去了。
他把王成君塞车里,又回走了两步对陆渐行致歉,“陆总,不好意思,我们得赶着回公司报道,这马上迟到了。”
陆渐行十分夸张地惊讶道:“你们还要去公司啊?我以为君君时间挺轻松的呢。”
陈彩:“……”谁跟你是君君。
“他很忙,平时工作都排的很满的,”陈彩想了想,颇具暗示意味地补了句,“而且他女友时不时会来找他,私人时间就更少了。”
“哦那行,”陆渐行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告诉前面的秘书,“现在给他们让个道。”
他这边慢吞吞地挪出位置,王成君小心倒车,出来后又伸出头跟他挥手招呼,被陈彩一把给拽回去了。
“你傻啊!”陈彩回头看了后面一眼,压低声道,“你怎么别人问什么就说什么,万一这人别有用心呢!”
“能有什么用心啊?”王成君高兴道,“那可是陆渐行啊。”
陈彩心想,正因为是陆渐行,所以才要保住节操啊!你不知道荷|尔|蒙直男对那些人的吸引力吗?
他这边着急,后面的陆渐行却十分得意。
“看见了没有,我就说这经纪人别有用心吧,”陆渐行长腿一搭,点评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意料中。”
秘书有些难以理解,其实这事除了有点巧合外,陈彩明明表现的挺客气挺正常的啊。
一共也没说几句话。
“可是看着……他也不是很热情啊,”秘书小心地瞅了老板一眼,虚心请教道,“而且还催着手下回去呢。”
“这你都看不出来?”陆渐行斜眼看他,“没看出这是一种独占欲吗?”
秘书:“???”
“我跟他手下的人多聊了几句,他就紧张成那样,还不是怕小狼狗抢占了他的位置。”陆渐行摇头叹了口气,“这人野心大着呢,估计奶完一直还不够,回头还有另一只。”
秘书:“……”是这样吗?
他半信半疑,也不好表现出来,干巴巴得拍了两句马匹。
陆渐行推门下车,让他把车开走,又叮嘱下次过来接他不要开这辆了,换那辆埃尔法过来。
秘书点头应下,正要开走,又听陆渐行招呼。
“回头你去西区再帮我办一张健身卡。”陆渐行道,“东区那张就送你了,还有七八个月呢。”
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道:“西区?您不是觉得那边又贵又小吗?”
“小就小吧,”陆渐行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在那边不会被打扰。他们可是要搬家了。”
——
因为事先并没有跟家人商量,因此陈彩搬家时受到了一点阻拦。陈妈妈怕他在外面不注意,熬夜无节制,吃外卖不健康,当然最担心的还是私生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圈有多乱啊,”陈妈妈拿出了老教师的劲头,戴着老花镜仔细审核陈彩交上来的《变更住所申请表》,边看边点评,“我了解的东西比你以为的多多了。”
陈彩一听她这口气,忍不住嘿了声在一边解释:“别人乱传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想呢。”
虽然圈子里撕逼是小事,抢夺资源也常有,但其实剧组里潜规则这些并没有外间传的那么乱,尤其是正规的剧组大家都很忙,每天累死累活都是在工作。陈彩从陪着许焕跑组到现在,还没真遇上过跟导演夜里聊天聊出角色的。而且这种情况即便有那也上都是小角色。
毕竟说白了,做项目就是为了挣钱,里面每一个人物的安排多半都牵扯着各方利益……而至于男人女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桃|色纷争,那也是哪一行都差不多。都是陆渐行这种霸总才会有的特殊待遇。
陈妈妈却道:“我说的不是娱乐圈,是gay圈。毕竟前一个的条件在这摆着,你以后再找,估计很难找个差不多的。你说你万一找不着好的,自暴自弃了怎么办?”
陈彩一听这话题就尴尬,抬手捂脸:“不会的,我工作那么忙没时间谈恋爱。”
陈妈妈瞥他:“谈恋爱还好呢,伴侣比较固定。”
“……那我一定洁身自好。”
“那你记得了,在这里给我按一个手印,”陈妈妈在申请书后面添了几页纸,这才算放过他,“还有啊,要定期回家。”
陈彩终于松了口气,保证书下了一张又一张,最后还按了几张空白纸作为补充条款备用,这才得到允许搬出家门。
搬家这天是周末,王成君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一直特意等着他。
王成君老实道:“咱俩东西都少,打出租过去太不好看了,所以我叫了个搬家公司。这样一个车就拉得了。钱我出,活儿都他们干。陈哥你就看着就行。”
陈彩心里高兴,心想小子没白疼,嘴上却嫌弃道:“你怎么还抠这点钱呢,以后也是要成巨星的人了!”
王成君嘿嘿傻笑。
陈彩跟看儿子似的倍感欣慰,又想起正事,叮嘱道:“等过去后你不能就跑跑步锻炼身体了,我看了,你的腹肌有点偏,练得不够好看,去健身房办张卡吧,找教练好好教一教。”
王成君也这么想的,点头问:“去东边那个是吧?正好我想好好练练游泳,你要不要一块来?”
陈彩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东边可是陆渐行推荐的……健身房里都穿的少,露肌肉,勾搭来勾搭去,别把王成君再给勾搭走了。
他心里警报直响,却不好明说,怕给王成君压力,只道:“不去东边那个,去西边。”
王成君“啊”了一声:“不是说东边的好吗?”
“声东击西,听过没?”陈彩脑瓜转的快,一本正经地胡编道,“古代打仗都是朝着西边去的,西边吉利。”
就像住酒店,他虽然一向只选择标准间,但这次住了一下套房,感觉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
八十平的带客厅小套,双洗手间,每个空间都有独立的木门相隔,不算奢侈,但足够方便。卧室里除了大床之外还有个布艺沙发做贵妃榻,再往侧边是衣帽间,推拉设计。陈彩瞧着那大小正合适,取东西能方便不少,便琢磨着回头家里也可以做一个。
他的酒劲儿还没下去,思绪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处乱飘,过了会儿听到浴室有动静,这才突然想起了今晚的床伴。
陈彩后知后觉,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
天颐传媒的老总陆渐行,人前儒雅风趣不解风情,床上手段高超如狼似虎。
陈彩昨晚撞见他的时候,把他误当成了隔壁酒吧的头牌——那头牌追求陈彩半年了,虽然名号是头牌,但小孩其实挺不错,音乐系的学生,人长的帅气,也没什么心机,在酒吧当驻唱歌手这么久就靠脸拉客。
陈彩一直犹豫不决,倒不是看不上,而是觉得那孩子太小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水灵的时候,何必让自己这头老牛给啃了。
也就是昨晚,他跟人应酬喝得醉醺醺,谈完事,心里一松,远远看那人又朝自己走来,脑子里一时浆糊,就跟人上楼开房了。
一夜酣战。
小头牌的身材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俩人交叠时陈彩又发现对方个子似乎也长了点,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哼哼叫的时候也就断断续续说了……直到头顶上的人突然停住,“啪”的一下按开了床头灯。
陈彩这才发现坏了,搞了个假头牌。
脸看着还挺熟悉。
假头牌似是报复,把他折来叠去又搓弄了一轮,这才离开去洗澡。陈彩这块老旱地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躺在床上跟卸了零部件的机器人似的,动动这挪挪那,再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味着。
冷不丁瞅见衣帽间,这才想起了假头牌的身份。
浴室里的杂音倏然安静了下去,看样是小电视被人关上了。
陈彩心里一哆嗦,心想都什么事啊!早知道自己不多嘴那两句话,这会儿应该能抱个大腿吧?陆渐行啊,霸总!一个手指头就能把自家公司给戳翻的大佬!行走的大树!玛丽苏!傍上他岂不是吃喝不愁了?
总裁夫人还用到处给艺人求角色吗?当然不用了,都是导演哭着喊着来求自己吧!
总裁夫人还用去找小鲜肉赔笑脸,让人带带自家小透明?那简直笑话,肯定是小鲜肉要倒着去讨好那几个小透明,吼吼吼吼……
当然不是总裁夫人,总裁家偏房也行,再不济当姨太……
陈彩没节操地越想越乐,踢着脚在床上幸福地滚了一圈,又很快回归了现实。
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千金难买早知道。
他话也说了,名也喊了,人也得罪了……姨太姨妈都当不成了,还是保命吧。
陈彩脑瓜虽然疼,但转得不慢,他抬起身子往外看了看,见卧室的房门虚掩,镇静片刻,翻身下床,开始捡着衣服往身上穿。穿衣服的时候还不死心,到处瞅着陆渐行有没有名片在外面,捡一张以后唬人用。
只可惜老总似乎很高冷,除了衣帽间里那身衣服,连个皮包都没带。
陆渐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彩刚好穿戴完毕,正往脚上套袜子,耷拉着个脑袋。
俩人迎头碰上,都是一愣。
好在卧室的灯带没开,双方的表情瞧起来都模糊的很。
陈彩早就编好词儿了,什么朋友生病刚刚打电话求助,自己作为老铁不得不去跑一趟,希望陆总不要介意好好休息云云……这样既能给自己刷一波好感,也能避免尴尬。
陆渐行却压根没打算问,他的神色有点冷,扫量了陈彩一眼,随后转身去衣帽间里拿衣服。过了会儿,又走回来,点出一沓钱给陈彩放到了茶几上。
陈彩:“???”
陆渐行蹙眉,有些不满:“不够?”
怎么可能不够……陈彩凭经验估摸了一下,得五六千。
他有些惊着了,虽然知道是陆渐行误会了什么,但是五六千……
陈彩老脸一红,心想我知道自己帅,但是竟然值这么多钱吗?可是我这晚上都没怎么动啊,哼哧哼哧老牛犁地的是他吧?他还倒给我钱?所以鸭子是干的那一方还是□□的那一方?
他丝毫没觉得被误会是种羞辱,反倒有点不好意思。
陆渐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点多,”陈彩挠挠鼻子。他身上零钱不多,怕一会儿打车费用再不够,干脆从最上面捏起一张,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陆渐行:“???”
陈彩还处在被肯定的羞涩中,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往肩上一甩,也没看陆渐行,虚空着摆了摆手,飞快地转身推门走了。
一出了酒店,倒春寒的冷风便一阵一阵地扑了过来。陈彩一个激灵,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午夜不太好打车,他沿着酒店前面的小径出去,又在马路上走出二三百米,这才伸手招到一辆。
上车的时候看一眼手机,凌晨三点。
陈彩心里哀嚎一声,今天喝酒明天上班,下午还要出差,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作为一个人经纪人,尤其是小公司里小透明的经纪人,陈彩的日子相当苦逼,几乎是又当爹又当妈,必要是要给小透明们解疑答惑,偶尔还要变身为保姆替他们做饭更衣。因为公司的实力有点弱,目前为止只造过几个雷翻天的偶像剧,所以他还得时常瞅着外面,从一堆饿狼猛虎嘴里给孩儿们抢口好肉吃。
他现在到处活动的这部《大江山》就是块大肥肉。这部剧其实是天颐传媒为了捧自己的人,专门找编剧写的。编剧是名人,班底也厉害,大制作,名导演,题材又是最近格外受重视和扶持的军旅剧,所以现在还没开拍,买主已经找上了门。
陈彩知道这事后便一直琢磨把手里的人给塞进去,无奈他无门无路,直到有人帮忙给了他剧组副导演的联系方式,陈彩这才算是提着猪头找到了庙,三请五请,终于请动对方。昨晚一顿猛吃猛喝,这才争取到一个试戏的机会。
如果不是晚上跟假头牌的那点意外,昨天可以说是过的很满意了。
想事的事情时间过的飞快。从城市的这头到另一头,眨眼便过了。
陈彩付钱下车,走过一片身形单薄的“接吻楼”,才到了自己的地方。那是一处老式小区,几幢矮楼零散分布,一层贴满了各式培训班瑜伽课的红字大广告,路边则停满了自行车电动车。
此时已近凌晨,偶尔听到几声虫鸣,更显得周遭寂静。陈彩轻手轻脚地上楼,不料还是惊动了父母。
陈母披着件棉衣坐在客厅沙发里,一直等儿子进来,才沉下脸问::“你怎么又这个点才回来?昨晚去哪儿了?”
陈彩从小惧怕他妈,为了少挨揍练了身撒谎的技能,一脸忧愁道:“公司有个新人谈恋爱,我奉命去棒打鸳鸯了。”
陈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瞅不出破绽,没好气道:“天天去棒打鸳鸯,搅和别人谈恋爱,怪不得快三十了还单身。”说完又教育他,“这种事意思意思就行啊,别真给人拆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懂不懂?”
陈彩点头:“懂。”
“他们要是爆出恋情来再炒作炒作也是行的,”陈母叮嘱,“黑红也是红。”
陈彩被雷的不轻,心想一优秀人民教师怎么还懂“黑红”了?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老妈最近迷上了一个小鲜肉,而且因为误入粉圈,现在俨然有成为战斗粉的趋势。别说“黑红”这种词,就是连陈彩不懂的很多字母简写,粉圈里的黑话,他妈都解读的溜溜的。
此时陈母也不是为了给陈彩等门才在客厅里,她也一宿没睡,忙着给自家的小鲜肉反黑,同时指责小鲜肉的工作室工作不力,经纪人就是个废物。
陈彩没多想,还以为他妈是跳广场舞听来的,忍不住辩解道:“黑红虽然也红,但不能这么来。我们公司的小孩都不错,我还是希望他们有个优雅的公众形象。”
陈母却不赞同道:“什么优雅公众形象,不就是艹……设立人设吗?现在观众又不是傻子,耿直的才招人喜欢呢。”
陈彩目瞪口呆:“啥?”
“啥啥?还不去睡觉?”陈母一挑眉,“天天喝酒熬夜的等着猝死呐!”
陈彩吐舌翻白眼做死尸状,心想是你拉着我说的啊现在又骂我是闹哪儿样,他在心里吐槽一阵,转身往卧室走。
又被陈母拉住。
“哎等下,”陈母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装着什么东西,“六楼那个林阿姨的姑娘,挺喜欢许焕的,你要是碰上了找他要个签名。”
陈彩愣了愣,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一嗓子跳起来拒绝,转身往卧室奔:“我不!”
“你不什么啊?”陈母在后面道,“这才分手多久啊?签个名都不行?”
“分一年了!”陈彩喊,“藕断丝连不是我们老陈家的风格,我们要有风骨!”
“噫——装什么呢,”陈母把照片又放回茶几上,啧道,“那天他打电话是不是求复合呢?是的话快答应了吧,是你对不起人家的,好歹人也是影帝了,还能看上你。”
统筹大声道:“其实我们剧组挺好的,别看小,但特别有爱……你什么时候走?一块来吃大锅菜啊!”
陈彩还不放心王成君那边,便道:“我还不知道呢,老板催着办完就回去,要不然多余的住宿费不给报了。”
统筹“哦”了一声:“那假就先不批了,过几天再给你。”
陈彩:“……”
统筹哈哈大笑:“没办法了吧,县官不如现管!”
路上空气清新,冷风徐徐,小电驴跑起来耳边呼呼地响。陈彩套着阿正的外套,敞着怀,衣衫鼓鼓,十分威风。
陈彩扭头威胁道:“你看到前面那个坑了没?”
统筹警惕:“你要干嘛?”
陈彩报复性地哈哈哈大笑,嘴里“嘚嘚嘚”直奔着小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