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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轰的一声爆炸,从我体内腾出一股血雾,汇聚在一起渐渐凝实,赫然一个血色印记。
此情此景,我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回事?我的体内怎么会藏着一个这样的印记?
与此同时,天空之中忽然传开了空灵的声音。
“己土生于申月,丙火温土,癸水润土。七月庚金司令,丙能制金,癸能泄金。”
话音一落,没人露面,血色印记化作光束,极逝而去。
印记消失,我痛苦也随之消失,一切都变得正常,然而我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一双眼睛是空洞的,内心是绝望的。
我体内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印记?它有什么作用?是从什么时候便藏在我体内的?
他们究竟对我做过什么?除了这个印记,我的体内还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还是我吗?
就在我脑海中充满疑问的时候,九斟姐忽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
我正无助的恐慌,一见九斟姐有动静,感觉一下子又有希望了,几乎是连哭带喊的呼喊她。
“闭嘴!成何体统!”
九斟忽然呵斥。
我手足无措,连忙问她该怎么办呀,藏在我体内的印记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危害到我?
九斟姐幽幽道:“放心,你现在很安全,前所未有的安全,毕竟那东西离开了。”
九斟姐如此一解释,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有着些许的不安。
蹙眉一想,抓住了一个字眼儿,对了,九斟姐说“那东西?”
听她这话里的意思,像知道什么,于是我连忙追问,祈求她告诉我始末,不然我真是寝食难安,更别说修炼了。
九斟姐叹了口气,说好好好,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竖起了耳朵。
九斟姐说:“我提醒你三件事儿!”
我点头,她又说:“你仔细回想,初到苗疆的夜晚,你表哥带着你出门埋蛊鱼,走出大门之后,你回头,是不是在竹楼下看到了另一个他?”
苗疆之行,记忆犹新,九斟姐一提,那惊魂凶险的场景便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之中,尤其是面色惨白的表哥站在竹楼下挥手的那一幕。
回想起这些往事,我甚至惊恐的打了个冷颤,咬牙切齿的回应道:“死也忘不了。”
同时也为九斟姐的神通广大而折服,她又不在场,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九斟姐继续问道:“苗寨下的村子,埋掉棺材之后,站在拖拉机上回头,是不是看到这么一幕:坐在拖拉机上的那些小伙子,围在坟塚前谈笑风生?”
两个问题问完,四周寒意宣泄而来,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九斟姐第三个问题是与老张有关,她说:“张万和出事前,你是不是见过两个他?”
三个问题问完,我早已大汗淋漓,呼吸也格外急促,我忙不迭点头,忽然想到,这事儿洛龟道长也曾和我提起过一次,他说这是一种诅咒,叫什么摄魂术,施法在我身上,然而却是用来害别人的。
还说,专门攻击成年男子,极其阴毒。
我当时觉得合情合理,毕竟表哥、村子里那群小伙子、还有老张,都是男子,而且都不是处男。
难道这个血色印记与摄魂术有关?
这样一想,九斟姐斩钉截铁的就给了解释。
“不错,确实与此术有关,不过洛龟实力太弱,还看不透彻,此术并非摄魂术,而是一种威力更加强大,有着特殊作用的邪术,而生日特殊的你,恰恰就是此术的关键所在,可以说,它是苗疆祸事的争端之一,你表哥其实早已被阿水控制,阴脉埋蛊鱼,养血婴,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便是在布局比术。”
我怔怔的站着,紧张的攥了一手心的冷汗。
九斟姐继续道:“此术名为童心贞洁锁。知道为什么有个锁字码?”
我想了片刻,不明白,摇头,九斟姐沉生道:“因为它是钥匙,可以破开任何强大的结界。你只是一枚棋子,这些人布局十年,目的就是破开茅山的护山大阵!”
“什么?”我不禁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感觉天就要塌了,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儿。
难……难怪之前那道熟悉的声音说要让茅山接受噩梦般的洗礼,原来这一切,都是冲茅山来的。
我是茅山弟子,夏宁嫂子又是茅山的掌门,我不能让茅山出事,心急如焚,一下子就有了精神,连滚带爬就往练武场跑,我得赶紧去通知茅山的各位长老,让他们早做准备。
跑了两步觉得不对,这样太慢了,而且那些长老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还会以为我疯了,我手机里存着夏宁嫂子的手机号,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说明情况。
可当我着急忙慌拿出手机的时候,心顿时凉了半截,更加急了,日了,上山后一直没充电,自动关机了。
看来只能跑出练武场,做一个疯子了,且不管能不能说服那些长老,努力了就会有一线生机。
这样一想,我提口真气,灌入脚底,健步如飞,使出吃奶的力气往练武场跑。
可心里着急,就总是感觉跑的不够快,感觉距离练武场的路途特别漫长,越跑越急,越跑越憋屈,灵光一闪,想明白一个道理,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既然九斟姐早就知道那些人的阴谋,那她为什么冷眼旁观?她提前告诉我,然后我不来九霄会法,又或者提前找夏宁嫂子说明情况,岂不是可以避免这场劫难?
撒丫子狂奔间,我这么一分析,别提多懊恼了,彻底暴躁了,可我又不能质问九斟姐,因为人家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是本分,我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九斟姐为什么置身事外?难道她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茅山遭人毒手,天下生灵涂炭?
我担心一切都已经晚了,急的肝肠寸断。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猛的停在原地,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地上,仰天长啸,大声的嘶吼。
便也在这时,九斟姐勃然大怒,沉声呵斥道:“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