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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忽然闭嘴,再也不说话了。迟晶晶恶狠狠的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们的社长到底是谁!”
“不,不——”渡边歇斯底里的狂吼,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四肢仿佛有千钧重,尽管把板床弄的吱嘎作响,还是抬不起身。美智子打断迟晶晶:“不能硬问,人的大脑都会有自我保护意识,会拼命的守护最重要的秘密。不注意循序渐进的话,会让他崩溃的。”
说完之后她轻轻趴下头,附在渡边耳边轻声梦呓:“渡边君,我来看你了。”
两行热泪从渡边的眼角流出来:“母亲母亲大人,妈妈,妈妈啊”
叶锋憋笑差点憋出内伤,这没怎么着呢就叫妈了。终极改造到底是有多变态啊,渡边的心神肯定完全被摧毁了。唉,美智子说的不错,这是个邪术,本不该存在于世的。
美智子继续引诱:“妈妈一直在等正雄君回来呢,做了你最爱吃的铁板料理,你喜欢吗?”
渡边点点头,脸上露出满足而幸福的表情。
美智子的声音忽然一变,充满了惶急和无奈:“这是最后一餐了,妈妈已经被卖给了你们的社长,从此之后,就要沦为社长的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不,不是这样的,社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渡边的声音跟着变得着急起来。
“已经签订契约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美智子一边说,一边摸起注射器,轻轻扎进他的胳膊,慢慢往里注射药物。她的口气,从惶急变成了冷冽,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这都是正雄你的错,是你把妈妈卖了的!你把我推荐给了社长,妈妈会恨你一辈子!”
渡边正雄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涕泪齐下。
叶锋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不管这货多么可恶,利用人家的母子之情好像不大合适吧?这有些残忍啊。他扭头看一眼迟晶晶和赵黄明,两人脸上的神情也颇为犹豫。
忽然渡边正雄冷静下来,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既然社长喜欢的话,母亲你就过去吧!”
叶锋心中升起的一丝不忍瞬间烟消云散,尼玛畜生啊,不对,连畜生都不如。你这样的就不该生出来,当年你爹咋没把你射在墙上呢。
美智子一愣,很明显没料到会这样。她略一迟疑,声音更加悲痛:“但是还有你姐姐和妹妹,他全都要呢。”
“社长需要的,我都会奉献出来!”
美智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很明显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看了这么一会儿,叶锋也算是看出了点门道。他把美智子扒拉到身后,抄起旁边一只大注射器,里面还有满满的一管药:“刚才你用的是这种吧?”
美智子点点头。
叶锋将针管扎进渡边的胳膊,使劲往里推。美智子大惊:“不要,剂量太大了,这样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管这个人渣的死活干什么?”叶锋一边说话,一边将空了的注射器丢到,顺手又拿起一支扎进去,恶狠狠的对渡边:“为了大日本的利益,为了青龙社的发展,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渡边一边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边慨然陈词:“社长的命令高于一切,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好得很,你真是乖儿子。”叶锋恶狠狠的掀开白布单,将他双腿分开:“社长让我代表他,爆了你的菊花!”
“这怎么可——啊!”渡边惨叫,叶锋已经掰下一根床腿捅了过去。床腿那么粗,当然进不去。他使劲往里钻,渡边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赵黄明大惊:“叶锋,适可而止吧。”
渡边脸若死灰,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哀莫大于心死,社长的形象在他心中完全颠覆。就像一个金光闪闪的塑像,一把抓过去,忽然发现是金箔包着一坨屎。
“社长是谁?”叶锋冷声发问。
“藤井二郎,他是藤井二郎!”渡边终于崩溃,忙不迭的开始爆出最机密的情报。
赵黄明飞快的做着记录,叶锋心中大定,继续往下问:“他跟你和索加是什么关系?”
“藤井二郎曾经作为大日本高级安全人才,送入美国进修。期间接触到二战时期,在东北边境击毙的白狼王冷冻尸体。秘密偷出一部分带回国内,成功植入索加体内,让他拥有高级狼人的血统。后来索加战斗力太强,脱离社长回到俄国,结识巴乔。再后来重新被社长收服,变成社内二号人物。
我从年轻时就是他的副手,一直忠心耿耿,所以他对我信任有加。可是随着近期索加的回归,我的地位变得十分微妙。因为社长无时无刻不想保持神秘,我对他的事情知道的太多,这是非常不好的。”
赵黄明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记下来所有的供词。渡边现在全身大汗淋漓,神智严重不清,随时都有变成精神病的可能。叶锋必须抓紧时间询问:“青龙社的目标是什么?为什么对修真秘术感兴趣?”
“社长崇拜一切的超能力,之所以接触到修真秘术,是因为十年前他在淮河流域,偶然遇到一位姓余的先生。两人促膝长谈一日一夜,他这才知道传说中的修真秘术。余先生临走之时,留给社长一本秘书,说是可以一窥修真之妙。社长带着书回去研究了一年,最终决定成立青龙社,潜入中国想办法发掘此术。”
叶锋心中一动,一位姓余的先生?巧的很,那个指使痨病鬼阿洪袭杀自己的,也是个姓余的人。他们是不是同一个?
这个人好像对修真知道的不少啊,难道是同道中人?叶锋沉吟半晌,随即摇了摇头。藤井二郎得到他的那本所谓的修真秘书已经十年的时间,这么多年的钻研下,居然造出那种品质低劣的人造月亮,可见就算是修者,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多半是个修真界的边缘人物,不值得太注意。
“社长藤井二郎住在哪里?”
“他居无定所,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待上四个小时以上。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怎样才能找到他?”
问到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叶锋紧张的掌心沁出了冷汗。旁边的美智子三人也是一脸凝重,屏住呼吸静等他的回答。
渡边忽然沉默了,他在紧守最后一道防线。
叶锋看了看带血的床腿,轻轻往他胯下蹭了蹭,渡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瞬间消失吗,他开始大声哭喊,嚎叫:“苏姗!”
喊完之后,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叶锋心头狂震,苏姗?真没想到,居然是她!巴乔的五骑士之一,那个漏网的骚货。就在前几天她找到卢云公司,指天发誓的非要跟在自己身边,可是却被自己一顿臭骂轰跑了。
肠子都悔青了,要赶紧联系她。
渡边悠悠醒来,又哭又笑,拍着手唱儿歌。美智子迟疑的道:“可能麻醉药失效了,刚才叶锋刺激的他太狠,或许脑筋出了点问题。”
赵黄明把他拉起来,渡边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从床上翻下来,抱着他的腿激动的大喊:“社长,社长您来救我了吗?”
美智子去拉开他,渡边又要去抱她的腿:“母亲,伺候社长大人是你的荣幸,更是我们渡边家族的荣幸。”
打这以后他就疯了,见到男人喊社长,见到女人喊母亲。独处的时候,要么跪在地上发毒誓,要么一个劲儿的抠自己血窟窿似的烂菊花。又笑又叫,没一刻安静。
可怜堂堂青龙社两员最得力的干将,一个被折磨成了疯子,一个被变成了哈士奇,怎一个惨字了得?
“嗯,没有伤到他的性命,现在我把他完好无损的交到你手里。”叶锋厚着脸皮对赵黄明说。
“你要不要脸?”赵黄明呸了一声:“这叫完好无损?”
就渡边这种情况,按理说应该首先送医。可是形格势禁,现在不能送去。赵黄明决定在监狱腾出一块专门的地方,关押他和哈士奇索加。并且二十四小时派专门看守,一直到青龙社的案子了结为止。
回到刑警队,王周忠看着呜呜哀叫的哈士奇正在犯愁。该喂它什么呢?要说炒个菜吃米饭吧,它明显不喜欢。可要是喂狗粮的话,会不会涉嫌虐待囚犯?现在自己也糊涂了,不知该把他界定为人还是界定为狗。
“你要喂它吃最美味的东西。”叶锋提出自己的建议:“狗爱吃屎,懂吧?”
王周忠愕然,最后还是迟晶晶看不下去了:“给它买块肉吧。”
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到苏姗了。这件事情别人帮不上忙,只有靠叶锋自己。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翻箱倒柜的找出苏姗送给自己的手机。然后开机,电话簿里面有一个号码,毫不迟疑的拨了出去。
“叶,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那头的苏姗万分惊喜:“你喜欢哪个酒店?跟我说一声,我去订个房间。”
“帮我个忙,咱们先做个小游戏怎么样?”
苏姗咯咯娇笑:“你真是个有情调的男人,我喜欢,游戏怎么做?”
叶锋奸诈的一笑,对苏姗这种女人,你就不能用常规办法。越是来点刺激的,她就越是兴奋,也越愿意配合。再者说了,还有个混蛋算计过自己呢,不给他点教训的话,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