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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心是一个打开的戒指盒,里面的戒指是银制的。
隐约可见字母M的形状。
夏以茗轻咳一声,“送你的,戴上试试尺寸?”
他的脸上冷冷清清,看不出情绪。
“是不是很喜欢?”
说完,夏以茗颇为自恋的用力点了点头,坚决把死皮赖脸进行到底。
“一定很喜欢,喜欢的都说不出话了。”
“……”
“听说无名指的血管通向心脏,套上戒指,就把心套牢了……所以,你收下我的戒指,就不能再喜欢别的女人。”
……
“不许拒绝,不许嫌弃,否则我立马躺地上撒泼打滚哭给你看。”
夏以茗对着君少煜的冰块脸任性威胁。
“你要是敢不接受,我就……我就每天半夜爬窗进你的房间烦你。”
“我说……我为了你都悔婚了,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心准备礼物……”
……
君少煜的脑子里塞满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好笑。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她的嘴真的不会渴吗?
面对他这么冷漠的人,还能越挫越勇的,恐怕也只有这丫头一人了。
执起她的手取出戒指,戒指缓缓从她的无名指脱离……
夏以茗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红润的嘴唇被咬成了苍白色,手指绞紧了裙角。
“你干什么?”声音有些委屈。
像个被大人欺负了却不敢反抗的小孩子。
君少煜见她这样紧张,恶劣的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也不回应她,故意绷着脸视若无睹,打量着手上的戒指。
款式花哨了点!做工粗糙了点!
但是……
感觉还不错。
眼前一闪,戒指被夺走。
“不要就算了,还给我。”
夏以茗气呼呼地嘟着嘴。
“你不稀罕要我还不稀罕送呢,哼!”做了个鬼脸。
这小丫头。
所有的情绪都摆在脸上了,隐藏都不会。
真笨!
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
“我回去上课了……”
夏以茗自顾自的说完,转身疾步离开。
这就走了?
平时的厚脸皮上哪去了。
夏以茗瞬间就走出了老远。
君少煜摸摸坚毅的下巴。
糟糕!
玩笑开大了。
不经逗的小丫头,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长腿迈动,手臂轻松一拉。
小小的身子跌进他的怀里。
“想跑哪去?嗯?”
“你管我,放开……反正你也不喜欢。”
“我有说不喜欢?”他圈着她柔软的身体,包住她的小手。
脾气这么大。
“呃?”
“你的戒指!只能由我来戴,就算你自己也不行。”他霸道的替她决定。
嗯?!
啥?!
夏以茗处在巨大的讶异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到没?”下巴从后头搁在她的肩上。
他好像只是严肃的和她说正事一样,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姿势很亲密。
“听……听到了。”
夏以茗愣了楞,小脸红红地乖巧答道。
他离她好近!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过于强烈。
心都要跳出来了。
修长的手指带着戒指缓缓推进她的无名指。
“怎么身体这么僵硬?”君少煜明显感觉到她与平时的不同之处。
“你……你突然抱我,我这样……我僵硬不是很正常嘛……如果有人突然抱你,你也会这样的。”
背后就是强健灼人的胸膛……这么想着,娇俏的小脸更红了。
“乖,别紧张。”
君少煜古井无波的眉眼有了几分笑意。
“我没有。”夏以茗否认。
“嗯,你没有。”君少煜声音低沉,眼底是宠溺和深情。
阳光饱满,树影斑驳。
两人手心紧紧相扣,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耀着光泽。
……
君少煜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然而笑容成型还不到半秒——
夏以茗瓷白的小脸浮现。
“我留着它,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三年前另一个戒指的主人带给我的耻辱。”
他带给她耻辱,真会颠倒黑白。
明明是她先背弃了他,背弃了他们的爱情。
女人,真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生物。
表面上柔弱单薄惹人怜,实际上却是蕴含致命毒汁的蛇蝎。
君少煜邪魅的脸上只剩下嗜血和疯狂。
“拿走。”冷冷的把项链递给左扬。
她不再需要这枚戒指了。
因为以后,他会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耻辱。
*
夏以茗还没进门,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夏正新!!!”
“你居然为了个外人吼我,你还想不想和我过了?”
女人尖细的刺耳的控诉声,宛若被负心汉抛弃的深闺怨妇。
是她的事儿茬的大伯母,林娇无疑。
夏以茗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她挺过意不去的,是不是因为她住到他们家,才让大伯他们夫妻关系不和睦了。
大伯母又抱怨她什么了?
拖油瓶?
对长辈没礼貌?
或者换了新花样——每顿吃她家太多大米?
“以茗是我的亲侄女,你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你让我怎么和她父亲交代?”
大伯夏正新语气愤然,极为不赞同妻子的做法。
他们在讨论什么?
往火坑里推。
夏以茗背脊发凉。
什么情况?!难道大伯母要把她卖给人贩子吗?
她夏以茗现在怎么那么可怜呜呜呜……
“别人的女儿,要你瞎操什么心?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见你这么关心。”
林娇刻薄的声音高了八度。
“爸,你生什么气呀,不是谁的一晚上都能值五千万的。”一旁的堂姐夏纤纤也出了声,“妹妹她高兴还来不及……”
夏以茗越听越不对劲。
“你在这跟我吵也没用,反正你现在就算赶去酒店,也救不了你的好侄女了。”
林娇哼了一声,洋洋得意。
“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药,烈女也能变荡~妇,没男人帮忙可纾解不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发生点什么,简直天理难容。
药。
她以为自己只是喝醉而已。
所以君少煜……真的只是救她而已。
为什么她骂他占她便宜,他却一直没反驳。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以嘲讽她,他没道理会放过啊……
“以茗,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听到了多少?
夏正新脸上表情一滞,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