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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华面色一冷,“去那里做什么?你知道吗,江业的墓地事墓园风水最好的地方,那里最少300万才能拿下,再说,当初咱们加给江若彤的那五百万,她面上说是不要,可没多久银行便有了领取记录,她把五百万拿的一分不剩,咱们可不欠他们江家的,为什么要去看他?”
孟寒琛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沉默的坐在那里,俊逸的脸庞蒙上一层暗沉……
“寒琛,你这样说,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吧……”
“妈,江伯父昔日对我还不错。”
男人说话说的很缓慢,用均匀的语速掩饰住嗓音中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虽然和江若彤无缘,可是江业这个人他是很欣赏的,他为人正直,对人诚恳,对自己也很好,他现在已然不在人世,作为昔日的女婿,他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
“寒琛,你和江若彤已经离婚了,既然离婚,就要断个干干净净,江家的事以后你少插手,再说,没准哪天良晟从日本回来,你还要改口叫嫂子呢,这样藕断丝连的算怎么回事啊?”
李芳华什么难听挑什么说,孟寒琛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
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两人相遇,他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叫一声嫂子?
他有些烦躁的推开眼前的早餐,转身上楼,到了楼梯口时,恰碰到司漫下来。
“寒琛,不吃了吗?”
“嗯,你们慢慢吃。”他没看司漫一眼,大步朝着楼上走,李芳华忙着招呼司漫,“漫漫,赶紧过来吃饭,看你,这样瘦,以后可怎么给孟家开枝散叶呢?”
司漫红着脸坐在李芳华身边,“妈,我和寒琛不急……”
“你们不急,我们可是急坏了,等你们回国结了婚,第一件事便是要给我们生个胖孙子。”
李芳华自顾自的说的极欢,却没看到司漫脸上的尴尬。
孟寒琛要进房时听见了这句话,他握着门把手的大手忽然收紧,随后慢慢的推开了门走进去,他玄身靠在门上,身体微微的哆嗦着……
如果,他和江若彤的那个孩子还在,现在也会叫爸爸妈妈,围着他们满地跑了吧……
几日之后,孟家人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国。
李芳华指挥着工人搬运行李,司漫在房中收拾东西,孟寒琛在这里的衣物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
他把行李箱整理好放在门外,准备让工人搬走。
工人朝他走过去,伸手递给他一个钱夹,用西班牙语说到,“先生,这是我在垃圾桶边上捡到的,很新,应该不是你们想丢掉的东西。”
孟寒琛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把钱夹接过来,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币递过去算是小费,工人笑着说了声谢谢,还说这样名贵的东西不要随便乱丢。
他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钱夹,长眉不由得蹙紧,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这是江若彤在他生日之时送他的钱夹,角落里还印着用彩光才能照射出来的mj。
孟寒琛&江若彤……
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这个钱夹,即便不用也带着,偶尔翻出来看看,似是怀念着什么。
它丢了,也会兜兜转转的跑回他身边。
他淡淡一笑,怪不得两年来,他总是会对江若彤魂牵梦萦,就算和司漫那样一个尤物躺在一个床上也丝毫没有冲动,即便孟良晟宣布了他们的婚讯他依然对她无法释怀。
原来,她一直这样跟在自己身边,不,不是她跟,而是自己不愿放!
她的人跟着孟良晟走了,可是她的心却留在自己身边,一直纠缠他,不肯放过他!
司漫收拾完东西出来时就看见他站在那里发呆,她想问他怎么了,却猛地看见他手心里的皮夹,她不悦的蹙眉,但还是压制住火气,温柔的说到,“寒琛,这个皮夹我看你总不用,所以就扔了,怎么又被你捡回来了?”
男人垂下的眼睑缓缓抬起,俊美的脸蒙上一层暗沉,“这是你扔的?”
司漫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可却还是有些尴尬,“是啊,既然不用为什么要留下?而且我也给你买过很多钱夹了,也都不见你用呢。”
孟寒琛沉了口气,把钱夹放进衣兜,“以后我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动……”随机,转身就走,没走多远他就听见后头嘤嘤的哭泣声,他扭过头,就见司漫红着眼眶,十分委屈的憋着嘴巴。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男人的口气中带着意思不耐。
司漫哀伤的看着他,哽咽着问道,“这个……是不是江若彤送给你的?”
孟寒琛忽然感觉嗓子有些被灼烧的疼痛感,这个名字他许久不愿意提起,如今从司漫口中说出来,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疼痛……
他沉默了许久,插在兜里的手慢慢将钱夹握紧,就在司漫以为他不想解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司漫的眼泪忽然涌出来,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孟寒琛也没有上去拉她的意思。
他最不爱的就是哄女人,哄起来就没完没了,本来不大的事也会多生事端。
楼下的孟名严见状,示意让李芳华上去安抚,可李芳华却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司漫事官家小姐,在家中谁敢给她委屈,可是她日后必定是他孟家的儿媳妇,难道还想让她像捧星星捧月亮似的捧着她么?
再说,身为上流社会的男子,哪个在外头没有几个女人,聪明的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动声色的将那些女人除掉,也只有愚蠢的才会和自己的男人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如若她没有这份胸襟,难道还想坐稳孟家太太的位置么?恐怕孟名严早就留下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打发她回家了。
司漫被冷在那哭了好一会儿,终于站起来,委屈的看着对面纹丝不动的男人,置气的甩出一句话来,“我不回去了!”
孟寒琛的眉梢微微一挑,“为什么?”
“我还有必要跟你回去吗?你心里一直有别的女人,寒琛,为你付出这么多,为你消耗了所有的青春和精力,都换不回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还跟你回去做什么?“
孟寒琛微微的侧过脸,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司漫,无论我过去是和谁在一起,但是最起码你人,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司漫惊骇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这是两年来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你是我的唯一……唯一……
她吸了吸鼻子,半垂下头,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他心里一直还有个江若彤,她也无数次看过,他在夜深人静时,望着这个钱夹发呆。
所以她这次擅自做主,把这个祸害人的钱夹扔了,若是他不知道,就说明他对江若彤已然不在乎,可是谁知……
不过没关系,最起码,他已经说她是他的唯一了。
既然是唯一,她就不信他会一直对自己没感觉。
坐在飞机上,司漫倚在他肩头睡着,孟寒琛偶然听前边的父母谈起孟良晟,他似乎也要回国来处理一些公务。
孟寒琛扭头看向外头,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自然,他不会和任何说,他真正期待的是什么……
***
江若彤在a市游荡了几天,中间投过很多简历,不是石沉大海,便是人家在意她坐过牢,这些日子她一直住招待所,里面环境并不太好,但却要80元一天,她口袋里的钱也没剩多少,今天便把房退了,想去找一处便宜的廉租房。
坐车赶往西郊的贫困区,江若彤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住所,一个月200块。
周围的环境并不算好,四处是洗脚店和理发店,美其名曰是正经生意,但每家门口都坐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里头的灯光昏暗,只放了一张床和一个茶几,还有一个脸盆,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女人们一边吆喝着,一边搔首弄姿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吸引客人。
江若彤知道这些女人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所以她故意绕到旁边僻静的小路。
她在工地找了个搬砖的工作,工资每天80元,日结,虽然辛苦,但却过的充实。
每天清晨八点上工,晚上九点才回到家,月休两天。
下班回来,她几乎是洗洗直接躺下睡着,她没心思去想过去的种种,更没时间想未来如何,眼下的日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霍子安曾去找过她一次,让她不要做这么辛苦的工作,可她却说,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哪家公司的办公室里会需要坐过牢的女人?
他走时显得异常失落,他一心想帮她爱她,可是每一次,她都是拒绝。
工地上干活的妇女见霍子安穿着不俗,还开着轿车,一口咬定她是傍大款的狐狸精,江若彤没说什么,只是告诉霍子安以后不要再来找她。
晚上,江若彤从车站一路步行回家。
到了洗发洗脚一条街,她绕道了另一边的小径。
小径口是一群赤膊的男人在赌博,从她住到这里来开始,这些人便在这里豪赌,看着他们身边摆着的红票子,江若彤只觉得可惜。
她打心眼里有些害怕这些光胳膊光腿的大老爷爷,所以她压低了脑袋往前走。
“发出来的牌还能拿回去,别他妈耍赖!”
一个男人恼火的站起来,正好把从他身后经过的江若彤撞倒在地,那男人一回头,顿时一愣,“哟呵,这是哪里的小妞啊,这么水灵!”
江若彤迅速起身,低着头快步往里走,那男人跟几个同伴使了个颜色,“哥几个,光耍钱也没意思,咱们找那个小娘们玩玩去!”
“呵呵,好啊,走吧……”几个老爷们扔了手里的纸牌,一起朝着江若彤追过去。
江若彤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小跑,她不安的向后看了一眼,之间几个男人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