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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说了，小瓷她也不想……”楚斯言沉声道。
“她不想什么？怀着孩子还不知道小心一点，把孩子都给弄没了！这种死女人害死自己亲骨肉就算了，她肚子里的，可是我们楚家的种！斯言，她杀了你的孩子！”纪秋莲挑着洛小瓷的伤口撒盐，恨不得把每一句话都化作刀子。
孩子……
洛小瓷头痛欲裂，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腹的疼痛，额头的刺痛，都比不上她心口的疼痛。
抬眼就对上洛千雅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容，洛小瓷仍记得这女人把自己推下楼梯时说过的话。
“斯言哥哥对你只是怜悯，那是个意外，并不是他的责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鬼样子！这孩子，死了最好！”
曾经的纪秋莲就算是再厌恶洛小瓷，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肯定是洛千雅在背后搞了些什么。
“姐姐的孩子……”洛千雅面色沉痛地重复了一遍这扎心的话，走到洛小瓷身边，作势要拉她一把，“爸爸和哥哥的死都是意外，姐姐，你不要太自责。”
洛小瓷猛地抬起头，便看到洛千雅隐藏在眼底、只对她展露出的嘲笑。
当初就算洛千雅再虚伪，她的父母都从未亏待过她！
见洛小瓷浑身都在发抖，洛千雅唇角微扬。
这样脆弱的洛小瓷她记忆犹新，五年前她被击垮的时候，也是这样，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
“啪”的一声，伴随着脸颊的剧痛，让洛千雅愉快的回忆戛然而止。
“……”洛千雅捂着脸瞪大了眼，显然是不敢相信，洛小瓷这种人，居然敢打她！！
“贱人！这里是我们楚家！你竟敢在我面前放肆！！”纪秋莲气得声音都尖锐了起来，想要挣脱楚斯言的阻拦扑过来弄死洛小瓷。
“啪——”
又是一声。
相比这次，纪秋莲在看到自己儿子脸上那红色的掌印时，她被气得快要站不住了。
洛小瓷这贱人，竟然——
“我不欠你们楚家的。”洛小瓷的小腹已经痛得不行了，可是看到眼前这三人狼狈的模样，她就说不出的痛快。
“洛小瓷，你……”楚斯言眼眸一眯，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洛小瓷。
洛小瓷抬眼就看到装饰柜上的照片，她快步走过去拿起相框，粗暴地砸开拿出里面的合照。
最爱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抬眸对上洛千雅阴鸷的眼神，洛小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的爸爸和哥哥？”
洛千雅的手指甲都嵌入了手心，她想大喊。
她才是洛家的女儿！
凭什么洛小瓷这个窝囊废跟洛家有关系，凭什么！
就连洛家遗产的事情，洛千雅都是听纪秋莲说才知道的。
从头到尾，洛升那个老狐狸，就没有把她当做女儿过！
“至于昨晚你们做了什么，我也不傻。”洛小瓷轻笑，“我从来都不是楚家的傀儡，这婚姻，我看是可以到此为止了。”
这云淡风轻的笑容让楚斯言心头一紧。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能够控制洛小瓷。
可是有什么东西，开始让他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