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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兮是个有男朋友的主儿,一下班就跑了。温暖自己留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后才离开。
九点多的凌城依旧灯火璀璨,人声鼎沸。温暖从公司楼上下来后想要到对面的公车停靠站搭车。一辆红色的布加迪停在她面前了。
顾钧那张帅气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温小姐,你好啊。我有事找你谈谈。”
温暖认出他是帝豪酒店里和那个叫傅总的人一起打赌的人。
看出温暖眼里的防备,顾钧笑了笑,“上次我和傅总打赌,你帮我赢了比赛。不过那天我爷爷打电话过来催我回去,我还没有把八万块给你呢。”
听到八万块钱,温暖眼睛一亮。
她奶奶生病动手术,一共花了十六万多的钱。
这十六万现在都是由她的老板暂时垫付的。这钱她是一定要还的。
“你站在车前,我在车里,咱们这样聊天在别人看来显得很奇怪啊。你上车吧,我是诚心来给你送钱的。”顾钧又是一脸真诚的对温暖的说着。
温暖看了看四周,周围有好多和她在同一楼写字楼里上班的人,她和顾钧要是还这样说话,的确是会让人误会。
就在她犹豫之际,顾钧已经打开车门要从驾驶座上走下来。
温暖一看他要下车,她自己开了车门进了车。
上了车后,顾钧唇角轻轻一勾,一边递给她一个纸袋一边踩下汽车的油门,车子在路上快速的行驶起来。
温暖接过那个纸袋,打开一看,一些白色的粉末向她鼻子扑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刺鼻的味道向她扑来。
她马上意识到什么,抬眸想去看顾钧时,视线一晃,她整个人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她昏迷过去后,顾钧这才又回头看了看温暖。
温暖这样的女人虽然是个麻烦,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这样的女人,比较好控制。她生活中的绝大部分问题都是可以靠钱来解决的,而傅斯年最不缺的也就是女人了。
别墅里。
公司的企划部已经从一大堆的广告方案中甄选出了一部分优秀的广告方案。一份比较特别的广告方案引起了傅斯年的注意。
别的广告公司的广告方案都是侧重宣传整个傅氏集团的实力,用这个傅氏的辉煌来衬托他们在能源产业方面的野心。
有的还要求请来国际巨星为他们的广告代言。但这个广告方案另辟蹊径。它提出平民百姓对新能源产业没有多少认知。
一提到能源产业,平民老百姓们脑海里蹦出也都是传统的能源产业。而传统的能源产业虽然利润高,但污染严重。
在现代这样一个社会里,平民百姓也都非常关注他们生活的品质。
傅氏集团在凌城本来已经是龙头集团了。这次傅氏要向能源产业进军,与其花大价钱宣传傅氏是如何有实力,进军能源产业是如何有信心,不如着重宣传傅氏集团是如何有“良心”。
一个有良心且负责任的大公司,他们进军能源业时,也同时能兼顾了环境污染的问题。
这样自然能博得平民老百姓的好感。
实话实说,这个广告方案的立意是别出心裁的。不过当傅斯年看到广告策划方案下面写的那个名字时,他精利的眸眼微微轻敛,眼底凛冽幽深。
呵。
又是这个叫温暖的女人。
两条如刀裁似的浓眉轻轻一挑,他没有多想便将手里的那个方案扔进了垃圾桶。
方案是挺别出心裁的。
只是这人……
每次出现得都太巧合和刻意了。
内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温暖会是个危险的女人,他不能靠近,不能靠近……
书桌上的手机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傅斯年接起电话,顾钧的说话声响起,“老傅啊,快点来救我,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在我家老爷子面前告了我的状,我家老爷子现在扬言要削我,我人现在躲在帝豪酒店1806室呢。你快点来,等下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家老爷子看在你的面上就舍不得打我了。”
顾钧求救的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顾家的爷爷和他的爷爷是战友。从小到大,傅斯年没少被顾钧利用着当挡箭牌。
这次,傅斯年也没有怀疑什么。
拿起西装的外套,他就自己开车出门了。
顾钧这人虽然混,顾老太爷也混。祖孙两人不吵架时还好,吵起架来,惊天动地。
他少不得要在其中做调解人的。
帝豪酒店1806室。
傅斯年伸手刚要敲门,虚掩的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细缝。
房间里台灯亮着。
朦胧光线之中,房间的kingsize里躺着一个人。
傅斯年以为床上的那人是顾钧,便没有多想,抬脚走进……
Kingsize的大床上,温暖全身燥热难耐,身体里有一股原始的渴盼在剧烈的冲撞着。
她想发泄掉这股折磨着她的渴盼。
眼皮微抬间,床前似乎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热。
她轻舔了舔了嘴唇,一只手向那抹高大的身影伸去……
朦胧橘黄色的光晕下,傅斯年才将床上人的面容看清。
温暖。
这一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转身,他就要去找顾钧算账。
一直软绵无骨的手这时握住了他的手,他一回头,床上的温暖眉眼轻抬,双眼迷离妩媚,白瓷色的脸颊上浮现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这样的她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他思绪恍神间,她却伸手一把将他用力的一扯。这一扯,他整个人跌进了床上。
柔软的唇瓣在他唇齿间笨拙得游移着。
贴着衣服,傅斯年能感觉到她衣服处传来灼热感正在熨烫着他。而被这种温度熨烫着,他整个人也口干舌燥起来。
抿唇,再抿唇。
胸腔里像是点起了一把火。
这把火烧得他全身青筋爆现。
反守为攻,他双手将温暖往怀中一搂,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一干二净,温暖被迫得在他臂弯里颠簸、伏动着。
恍惚之间,她想起了她经常做的那个梦。
梦里的男人也像他这般抱着她驰骋、碰撞。
但她混沌的脑子里却有个清明的认知,这个男人不是她梦中的男人。
梦中的男人会激烈的与她的唇齿相撞,会在她耳畔边用低哑xing感的声音婉转缠绵。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身子在她身上驰骋着,可他连一个吻都吝啬给予她,更不用说其他了。
反正,无所谓了。
她只是要解决她身体里的那股渴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