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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荷只是听着齐於栋说的这些感到好奇，完全不知道已经被齐於栋带进沟里去了。
点头表示想要知道。
齐於栋开始叙述。
“项氏集团的总裁一时间名声大噪，又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难免会做出这种商业上的联姻想法，所以一些大的跨国企业或者是家族企业开始出现了蠢蠢欲动的端倪。最先开始的是一家在A市的公司，因为平日里跟项氏集团就有合作，所以对项羽裔的为人和能力十分了解，约了项羽裔谈生意，项羽裔到的时候饭桌上还坐着其他的人，一个女人，正是这家公司老板的女儿。“
萧璟荷唏嘘不已，真的没见过这种场面，电视上有看见过这样的电视，可毕竟那是不现实的东西，没想到这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有，试探的口气。
“像是造了一个相亲的场所，让他们认识。”
齐於栋喜欢萧璟荷这聪明的劲头，“对，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一个相亲的场所，但是要比你想想的复杂的多，首先相亲是不公开的，是以谈生意的名义，介绍他们认识。”
萧璟荷觉得不可思议。
“连这样的场合都要是谈生意的名义，那不就是把项羽裔和那个女孩儿放在了利益和物质交换的天平上了？”
齐於栋点头，“哪有什么不可吗？就是这样的，就差在身上明码标价了。”
萧璟荷真不知道现在该庆幸还是轻松自己不是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了，自己可不想做一个货品被交换，那样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也许这就是生在这种家庭的悲哀吧？难道女孩儿没有自主选择生活和对象的权利吗？”
齐於栋耸耸肩。
“相反，女孩儿听说是项羽裔，高兴的不得了，只要是能成为项羽裔的女人，走什么样的过程，做什么样的交易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将是项羽裔的女人。”
萧璟荷点点头，似乎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名利双收，互赢互利，不但促成了一桩婚事，也促成了更多的利益往来关系。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后来呢？”
“后来啊，项羽裔是奔着生意去的，在那样的场合下，来的人众多，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尖子，知道这里面相处的原由种种，恨只恨自己没把合适的人带过来一起参选，可是项羽裔的眼里哪有什么女人，一心只在生意上，席间，介绍两人认识，女孩儿闭月羞花的容貌跟项羽裔打招呼，项羽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女孩儿的父亲害怕项羽裔在饭桌上故意装傻充愣，直接挑明了，问项羽裔对他的女儿感觉如何，项羽裔淡淡的回应还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齐於栋叙述这样的过程令萧璟荷身临其境了一般，
在觥筹交错的饭桌上，当着众人的面问项羽裔自己的女儿如何，这跟卖了有什么区别？
“也还好吧，项羽裔至少没让女孩下不来台，回应还不错啊。”如果这个时候项羽裔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来，你女孩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齐於栋却笑了。
“这不过是个开始，还好是一句客套话，在谈生意的时候，女孩的父亲故意透露，如果项先生能跟我家修好，娶了我的女儿，那么我们日后可就是强强联合的大企业了，不知道项先生是怎么想的？”
萧璟荷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怎么想的？”
齐於栋慢条斯理的回应。
“项羽裔的眉头当时是皱成川了的，看了看女孩儿，又看了看女孩儿的父亲，再看看手里的那份还没签字的合同，项羽裔是多么聪明的人啊，知道这合同能不能签成，两家能不能继续友好的合作，全在这女孩儿的身上了，如果他答应了，那么这所有的事情都好办，可如果不答应，那今天的饭可算是吃的没意义了。”
“然后项羽裔呢？怎么做的？”
萧璟荷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注意力基本上全在这故事上了。
“项羽裔淡淡一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合同从中间慢慢的撕成了两半，四伴，然后放到饭桌上，开口就说，合同固然重要，但是我思量着和娶你女儿之间，毁了合同更加重要！”
萧璟荷瞠目结舌，这，这完全是项羽裔的套路和性子，虽然这生意是什么的完全不懂，但是也是知道这样的饭局，这样的生意，涉及到合同和项羽裔亲自去谈的事情，一定就不是小事情，项羽裔怎么能这么草率呢？
“这样直接的拒绝就不能等到饭局之后再说吗？”
齐於栋很理解萧璟荷现在的想法。
“你要知道，项羽裔是什么人，会因为一笔生意而放弃自我的人吗？会是因为一个合同就接纳一个女人的人吗？还有就是会因为考虑别人的面子就把这种难题留在私下里谈的人吗？”
这些萧璟荷不懂，但是知道似乎不是。
“最重要的一点是，项羽裔清楚的很，如果不在饭桌上把拒绝的话说出来，那么日后他就拜托不清楚这样的关系，可能因为这样的关系将那个女人娶进门。”
这是萧璟荷没想到的，内心深处被冲撞出来一个窟窿。
她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在她看来完全可以小事化了的事情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也许才是这个社会上真正的人心。
原来商场上默认的潜规则是这样的。
“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生意没谈成，合同没签，但是还有后来呢？
齐於栋很是自然的开口。
“后来当然遇到了一系列的麻烦，毕竟那个时候的项羽裔，那个时候的项氏集团远没有现在这样强大，很多事情和很多方面还是需要别的公司的帮助的，但是高傲茹如项羽裔，这些是不能接受的，不接受的代价自然也已经很清楚，不只是失去了一桩生意，一个合同那么简单，为此，项氏集团度过了十分难熬的一年，可是没有关系，项羽裔就是项羽裔，不依靠女人，不依靠任何关系，只靠他自己，一样闯出一片天下来，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