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喝醉了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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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齐於栋带任蝶兰去球场,电话是项羽裔打的。

    是项羽裔让齐於栋把任蝶兰带去的。

    当初齐於栋还犹豫来着,可是最终还是把任蝶兰带去了,到现在,还能想起女人的眼泪,想起来心就是痛的,所以现在在后悔。

    项羽裔的表情淡淡的,脸语气也淡淡的。

    “怎么?这只是个开始,你就已经受不了了?”

    齐於栋的手紧紧的攥着酒杯,眼睛已经被酒色蒙上了一曾水雾。

    “是,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已经在后悔,并且决定带她去就是个错误。”

    “那好。”项羽裔的语气轻松,“那我是不是要顺利娶了任蝶兰你才会觉得后悔?”

    “你不能娶她!”应着项羽裔话的尾音,齐於栋的话脱口而出,这还是第一次,在项羽裔的面前,齐於栋这么明确的表达内心的想法。

    “你不能曲她,你不喜欢她,娶她的人只能是我。”

    “那好。”项羽裔很是淡然,“你去表白吧,你直接去跟那个女人说清楚,说喜欢她的人是你,说你想要娶她。”

    齐於栋额头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没做过怎么不知道。”

    “你不了解她,我在她心里就是那个二哥,是二哥你知道吗?不是她喜欢的人,她喜欢的,心里装着的人是你,关于你的一切她都知道,关于你的一切的一切她都记在心里。”

    项羽裔并不敢到惊讶。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我不喜欢她,即使她做再多,也不可能成为我心里的人。”

    齐於栋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再没有什么比他现在更像是一个笑话了。

    “既然你不去直接表白,又不能承受我给她的痛苦,那么你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得到这个女人?”

    “可是,可是你那样做也太残酷了,亲眼看见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简直是拿针在扎她的心,你让她怎么受的了?”

    “受不了的人始终只有你自己而已。”项羽裔也怒了,“受不了的人只有你,如果她已经承受不了,那么我现在已经接到任家退婚的消息了,可是没有,安安静静的,这一切只是你自己承受不了,只是你感受着她的痛苦,替她难受而已。”

    齐於栋的身子恍惚了一下,无力感瞬间侵袭全身。

    果然是这样的,项羽裔说对了,确实是这样,即便是再难受再激动,现在的任蝶兰还是好好的,只是他在难受着任蝶兰的难受,伤心着任蝶兰的伤心而已。

    项羽裔知道这些话早晚得对齐於栋说出来。

    “我是故意让你带她来的,我也是故意让她看见我跟别的女人亲近的,如果说还不能达到效果,那说明力度还是不够。”

    “你还想怎么做?”齐於栋已经开始后怕,只是这样的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已经让她这样,如果项羽裔还想做些什么,那么到底该怎么应对。

    “我不是已经说了,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要做的远不止是这一些,只有在我这里彻底死了心,才会看到你不是吗?才会回过头来,看到你不是吗?”

    这是项羽裔最终的决定和方法。

    齐於栋的脑子已经昏昏沉沉,酒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酒过三巡,齐於栋已经开始浑浑噩噩的说起心里的话来。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在看到她说你的样子的时候,在听见他说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下去,疼的快要受不了了,可我还是得一点点的,一天一天的忍耐下去,因为我知道,我只能以二哥的身份站在她面前,我不能表白,我不能把许多话说出口,一旦我说出来,连二哥都不是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都从来没认识过这个女人,如果我可以做选择,我宁愿我不曾关心过她,这里很痛, 你知道吗?”

    齐於栋指着胸口的位置。

    项羽裔是聪明人,这些年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看不清楚。

    把任蝶兰对他的喜欢看在眼里,把齐於栋对任蝶兰的喜欢更是看在眼里。

    他只能沉默,在齐於栋做出任何的举动和措施之前。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理想的那么简单,他现在需要一个后盾,而任蝶兰现在也需要一个死心。

    所以为了齐於栋,项羽裔选择这样做。

    任蝶兰的每次出现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可是他的眼里不曾有任蝶兰的身影存在过,他不喜欢任蝶兰,心里清楚的很。

    看着齐於栋快要昏睡过去,项羽裔抓住齐於栋,坚定的目光和语气。

    “如果想要任蝶兰成为你的女人,就得狠下心,狠下心看我怎么让她死心,收进你怀里再心疼也来得及,在我这里,她任蝶兰本就是个错误。”

    然后看着齐於栋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过去。

    拿起电话。

    任蝶兰根本睡不着觉,手机在胸口响起来,猝不及防的脑袋一个激灵,看到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是项羽裔,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

    不耐的男人的声音就发出来。

    “齐於栋喝醉了,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还没等任蝶兰反应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看到项羽裔的电话,还以为是打来解释今天的事情的,是她多想了,项羽裔是不知道她去过了的,还解释什么。

    只是齐於栋喝醉了。

    在印象里,齐於栋是一个自律自持的人,从来不会吧自己喝醉的。

    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接着地址发过来,是项羽裔发过来的,任蝶兰出门。

    车在短消息上的地址门口停下,竟然是一间酒吧,以前齐於栋从来不让她来的,没想到他自己也会来,进门的光线很暗,伴随着嘈杂的音乐,阵痛耳膜。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很难辨别出人,就看到人群中走过来的身影,高大挺拔。正是项羽裔没错。

    “齐於栋在吧台,再不去,恐怕要被别人带走了。”

    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异样,再次看到项羽裔,跟球场里看到的人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