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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为了能够在宁茗深的心里留下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的痕迹都好。于是她去了宁明的度假村。
白露知道宁明对自己有些好感,不管是因为她的家族原因也好还是真的喜欢她也好。她都可以完全利用宁明对她的喜欢,来达到自己真正的目的。
没错,她这次来宁明的度假村就是为了窃取他的商业机密,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利用自己手上的商业机密和自己家族本身带给宁茗深的利益来引诱宁茗深,她不相信宁茗深这样都不会动心。更何况她要的并不多,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够多看她一眼呢?
都说在感情中的男女都是丧失理智的,可能自己也是这样的吧。白露这样想到。怎么说自己也都是白家唐唐的大小姐,又在国外留学好不容易才回国。
凭她的身价地位容貌还愁找不到一个真心实意待自己的男人吗?可是谁让她只对宁茗深动心了呢,再好的人跟宁茗深比起来她都觉得他们根本不配跟宁茗深作比较。
白露的嘴角上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随即又转换成了一种坚定。"宁茗深,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从来都没有多看过我一眼。这一次,我不相信我去偷宁明的商业机密和把白家的利益放在你的面前你都还是无动于衷。我不会放弃你的!绝对不会!"
只是白露不知道的是,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不能勉强的,宁茗深注定只爱林有倾不爱白露。不管她做了再多,怎么做,这都是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知道宁茗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会做何感想了,要是当初他没有帮白露抢回她的包,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痴迷着他了呢?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白露在宁明的度假村里见到了宁明,宁明看到白露格外的开心,热情的招呼着她。宁明对白露说道"露露,你怎么来了?"
白露对宁明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这里开的是度假村我想来就来,难不成你还不乐意我来吗?"
宁明见白露这么说,连忙对她解释道"不……不是,露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不欢迎你来呢?你能来我比谁都高兴。"
宁明带白露去玩了很多地方,晚上宁明把白露带回了自己家。因为宁明想着让白露住自己这里自己也能够好好的照顾她,方便他跟白露促进一下感情。
白露见宁明把自己带回了他家,心里暗暗的想到,这倒还省了自己的口舌让宁明把她带回家。这样一来可就是太方便自己做想要做的事情了。白露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只不过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宁明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自然而然是看不见白露这个小动作的。
宁明把白露安排在一间客房里对白露说道"露露,你就先住这件房间吧,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白露点了点头,宁明看到白露点头了之后就出去了,顺便贴心的关上了门。
白露坐在床上无聊的等待着深夜的来临,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白露悄悄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往宁明的房间里偷偷的看了一眼,发现宁明已经熟睡了。
于是她偷偷的把整个屋子都转了个遍,终于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个保险柜。白露猜测这一定就是商业机密了,可是保险柜上有密码,她怎么知道呢。
白露试了好几遍,最后才终于试对了,没想到这个保险柜的密码竟然是她的生日。
白露拿走了宁明的商业机密,悄悄的离开了宁明家去外面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就给宁茗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xx酒店找她。
宁茗深不知道白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竟然凌晨约他出去,不过他还是准时的去赴约了。
宁茗深如约而至,白露一看见宁茗深就激动的对宁茗深说道"我手上现在有一份商业机密,只要你答应接受我,我就可以把这份商业机密还有我白家的所有势力都任由你调动。"
白露不相信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宁茗深还不动心!可是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宁茗深丝毫无为所动。
宁茗深对白露说道"我不会接受你的,这份机密想必你也是偷来的吧,古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要这种东西的,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接受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宁茗深就想离开。
白露一把拉着宁茗深,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这般卑微的祈求你了,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你接受我而已,我可以不要名分,不要地位,只希望能够留在你的身边就好了。你不亏啊!"
宁茗深掰开白露拉着自己的手对她说道"白小姐,我宁茗深最后告诉你一遍,我这一辈子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有倾!绝对不会是你!你爱我爱的太卑微了,这不是你应该活成的模样,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没有了谁就活不了的。白小姐,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所说的话,这辈子我都绝对不会辜负有倾的,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白露一个人黯然伤神。
白露哭的难过极了,这是她第一次哭成这幅样子,还是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男人,白露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可笑极了,一头栽进去,从此就出不来了。
白露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宾馆的,她现在只是想要好好的哭一场,喝醉,醉了就能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醉了一切就都解脱了,她就不用再这么辛苦的承受着这一切了。
白露这个样子要是被宁明看到的话,指不定有多心疼。她唐唐白家大小姐竟然要去酒吧买醉,也真的是可笑了。
白露坐在酒吧里,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仿佛感觉不到醉一般,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委屈好委屈,不知道该找谁说说话,只能这样用酒精麻痹着自己。